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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女人活活折磨至死,尸骨无存,找不到痕迹,应该不是什么难事。从今日起,宋轶整个人,便会彻底从世上消失! 思及此,罗丹琼心中愤懑平息了,施施然拱手,“那就有劳司隶台了。” 小徒隶们即刻围上,浩浩荡荡地“护送”罗丹琼离开。刘煜沿着一路标记追上去,路上几乎没有停歇,直到益州刺史门前。门口有几个小乞丐,乔三说,就是他们沿路留下标记,让司隶台能够找到这里。 这几个小乞丐刘煜是见过的,虽然当时只在南园小筑一瞥,为首的正是那个跟宋轶最亲近的小六。 所以,此刻刘煜丝毫也不怀疑宋轶就在里面。 “殿下,要进去搜人吗?”乔三已经露出焦急之色。 刘煜沉吟半晌,“偌大一个刺史府,只是一个昏迷的人,他们要藏是找不出来。”他更担心的是,若把赵石这个人渣逼急了,毁尸灭迹,那便很的无力回天了。 宋轶得罪了赵石又得罪了罗丹琼,依得这两个人的性子,怎么可能会放过她。他们就是要让人知道,宋轶是死在他们手里的,却又让你一点把柄抓不到。 而要将一个人存在的痕迹彻底抹杀,在赵石手里,有一百种方法,比如,将人随便剁了,喂狗,据说,他养的獒犬,就是吃人rou长大的! 思及此处,刘煜冷汗涔涔。 他必须冷静下来,不能乱了阵脚! 狠狠吸了口凉气,刘煜让小徒隶们带着小乞丐们退下。小六很是不放心,“你能救她出来吗?” 刘煜难得摸了摸小六的脑袋,“放心!我不会让她出事的!” 刘煜亲自敲开了刺史府大门,薛涛追到这里早已不知所踪,此刻跟在他身后的就一个乔三。 豫王驾到,赵石自然是要出来亲自迎接的。两人在温暖的厅堂坐下,一阵寒暄后,刘煜直奔主题。 朝廷曾经试图挑拨赵石和罗敬辉,瓦解二人联盟,奈何罗敬辉狡猾得很,将赵石收拾得服服帖帖,唯他马首是瞻。多年来这个离间计都以失败告终。既然不能离间借刀杀人,那就只能利诱。 朝廷纵容益州一地,为的是兵器矿产,赵石和罗敬辉之所以会臣服南朝,自然也是有其目的和野望的。 从司隶台多方收集的资料可以看出,他们想将势力往漕运插手。 若水与泸水交汇于越,上可以达吐谷浑,下可灌长江,浸润江左泰康城。益州之地崇山峻岭,车马通行颇难,若有大量的人和物交汇,水道是最佳选择。 当年为扼制罗家堡势力趁乱扩张,开元帝紧紧扼住这条水道命脉,即便是越本地,罗家堡外发多少矿石兵器收回多少物资,都有渡口驻军查验得清清楚楚。 益州一地,罗家堡若想全盘cao控,漕运权是必须最先夺回来的。 “皇上真想将若水交给州郡自行管理?” “是有这个打算。不过皇兄想看看若水河畔的全景图,再规划规划。上次宋轶画寒烟湖全景图,皇兄便想着何时让她去越一趟,把若水给画出来,若是合适,应该会放还给州刺史调用。” 相比于杀死一个人泄愤,和从这个人身上榨取到这样大的好处,一州刺史不会不知道如何选择。 所以,当刘煜将这个诱饵抛出,赵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前一刻还想着如何让宋轶死得最屈辱,最血腥,他甚至都想剥下她的皮,做一面人皮鼓来玩玩了,而后一刻,便不得考虑如何将这个小贱人养得好点,以免她万一死在自己手上,将这样的大买卖付诸东流。 刘煜的暗示已经非常明白,赵石道:“此事应该与定远侯也商议一下才是。” 刘煜点点头,“相信定远侯也非常乐意收回若水漕运权。” 赵石之所以没立刻答应,其实是在思考刘煜这个枚诱饵能吃下去的几率有多大,可别到时放了宋轶,诱饵也跑了,就赔了夫人又折兵了。以刘家兄弟的狡猾,这是极有可能的。 他也着实没有想到宋轶的价值会这般高。 是夜,刘煜一走,赵石便出了门去了定远侯府。 罗敬辉听得此事也着实吃了一惊,这太令他意外了。 罗丹琼十分之郁闷,刘煜竟然会为宋轶做到这种地步? 这就好像在宣告,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可以不顾江山不管社稷,这绝对是任何女子最梦寐以求的感情。要说罗丹琼对刘煜有什么感情倒是不至于,只是在她的评估中,刘煜无论身份地位学识修养是唯一配得上自己的人,被她认定的未来夫君,竟然对别的女子倾诚以待,这口气教她怎么咽下去?偏偏为了州郡家族,还必须得咽。 “定远侯觉得此事如何?”赵石很不确定刘煜会耍出什么诡计,只能寄希望于罗敬辉。 “既然豫王说出来,不管是不是诱饵,我们都要将他这句话变成事实!” 赵石赞同地点点头,“那宋轶,要不要交给你?”他觉得,罗敬辉一定能更好地处理宋轶。 罗敬辉突然心头一动,“说不定他就是等着你暴露宋轶的行踪。先不要乱动,静观其变。” 罗敬辉猜得没错,刘煜的确派人在暗中监视着赵石的一举一动,等待他把宋轶挪位。即便不挪出府,在府里挪动也能比他们找出来,但结果,这一晚,刺史府非常安静。 赵石回府便直接洗漱睡觉,再没有出过房门。 刘煜始终克制着内心的焦灼,不让情绪影响判断力。他不能急,这颗饵料抛下去,他们应该明白宋轶对他的重要性,便不敢轻易来摸这片逆鳞。 刘煜坐了一夜,没能合眼,赵石也没睡着,半夜爬起来,打开暗格,一按机关,书架便开了一道门,直通地下。 地下并不昏暗,也不像一般密室一般单调阴森,这里是他的温柔乡,红色纱幔垂落,烛影摇曳,墙上案几上,呈放着各种形状古怪的器具。还有各种粗细的铁链,绳索。 而今日等他享受盛宴的女子就挂在一个木架子上,双腿分开,固定在地上,双手悬空挂在头顶,冬天的棉衣挡住了最迷人的线条,他本想一层层剥去,看看那具完美酮、体被带刺的皮鞭扒拉下一层皮会如何颤栗。 或者将自己的昂然巨物塞入她的小XIE,享受她在极致痛苦中,肌rou痉、挛,紧咬着他不放的销魂快感。 单是想想,赵石就石更了。 他狠狠唾了一口,这样的美味都送到嘴边了不能吃,才是最大煎熬! 粗暴地扯起美人头发,看着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浓密睫毛在他眼皮底下轻颤,挺翘的鼻梁十分性感,让人恨不得啃一口,那张小嘴让他头一回明白江左人崇尚的什么樱桃小口是怎么一回事。 拇指像着了魔,摩挲着那两片唇瓣,一粒一粒描摹出唇瓣掩盖下贝齿的可爱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