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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影帝抬爱,不敢当。” 很明显,都是熟人。 傅远和她寒暄两句,低头对陶夭耳语,“刚才跟着欧阳老先生的中年男人,便是这位吴小姐的父亲。” “哦。” 陶夭点头应了声。 突然地,心情有一些郁闷。 桌上又陆续坐了两三人,同傅远几人热切攀谈。 边上坐着,她便被迫听了许多。 吴倩宁海外留学五年,前些天刚刚回国,正在筹建个人工作室。 欧阳大公子欧阳璟今天没出现,是因为他无心家族生意,跑全国各地拍景去了。 欧阳杰早前还有一个长子欧阳谦,十七岁时,因为某些不能明说的原因,下落不明。欧阳老太太临去前,还想着有生之年再见儿子一面。 除了欧阳老先生夫妻,其他人都认定欧阳谦早已不在人世。 让蒋靖安声名鹊起的那例心脏手术,病人正是蒋家二小姐,蒋如玉。 程家兄弟从小势如水火。 程家老大程坤出车祸成残疾,可能是弟弟程牧的手笔。 “宋兆!” 一声冷斥,话题戛然而止。 陶夭听见蒋靖安声音冷冷嗤笑,“你这说什么呢!” 宋家背景比起蒋家差一些,刚才还眉飞色舞的男人脸色微变,嘟囔,“圈子里这样猜测的人不在少数。” “哦,敢情毫无根据啊!” 蒋靖安语调依旧冷,并无丝毫就此揭过的意思。 “靖安。” 他边上,吴倩宁轻声唤了句。 蒋靖安神色冰冷地收回视线,轻哼了一声。 气氛骤然僵持。 陶夭正诧异最后听到的那几句话,周围却突然隐隐sao动起来。 “程家那位来了。” “是程二。” 两声议论入耳,她一抬眸,便看到远远地,程牧一身黑色西装,被几人簇拥着,大步流星而来。 “二爷。” “程董来了。” “程老先生最近身体可有好转?” “二哥你怎么才来?” “二爷好。” 他面色冷淡,目不斜视,走路速度略快,一进门,却顿时让整个宴会厅热闹起来,所到之处,熟悉的陌生的,问候的声音不绝如缕。 黑道有黑道的称呼,白道有白道的叫法。 总归,众星捧月。 陶夭只抬眸远远看了一眼,很快挪开,低头喝果汁。 不自在极了。 毕竟,印象里那一晚实在混乱不堪。 —— 晚八点零八分。 寿宴在一片恭贺声中开始。 一下午没吃,陶夭也有些饥肠辘辘。 可,吃不好。 作为傅远的女伴,他们这一桌也算靠前,和主桌距离挺近,同时,因为先前一点不愉快,基本上再没什么人说话,氛围很安静。 能听见主桌那边谈笑的声音。 程牧在那一桌,并且,他是那一桌最年轻的一位。 透过间隙,陶夭正好能看见他,听见他说话,甚至,感觉到他刚才坐下后瞥来的漫不经心的一眼,因为那一眼,她越发不自在,一直低着头。 “呦,阿牧这手背上怎么带着伤?” 蓦地,不远处突然响起一道戏谑玩味的低沉粗噶男声。 霍东城? 陶夭记得他的声音。 “野猫抓的。” 程牧声音四平八稳,四个字,带着点漫不经心,听不出什么情绪。 主桌却响起一阵低低笑声。 霍东城笑声最大,“啧,这猫儿也真奇了,一爪子下去,留了两排齿痕出来,哈哈。” “噗!” “哈哈!” “女人咬的吧。” “啧啧,也就这位爷敢招他。” “……” 陶夭愣神之际,边上笑声和低低的议论声尽数入耳。 “砰!” 一声闷响,她碰倒了傅远的酒杯。 桌布顿时湿了一片。 “别动!”傅远看她一眼,几张餐巾纸捂上去,眼看桌沿再无酒水下滴,才松口气对她道,“用纸巾擦擦,裙子颜色深,也不要紧。” 其实也没怎么弄脏裙子,偏偏,陶夭有点坐不下去。 她抬眸朝傅远道:“我去一下洗手间。” “一个人行吗?” “可以的。” 话落,她起身往宴会厅出口走。 喧闹人声落在后面,整个人才放松了些许,陶夭长吁一口气,转身往洗手间方向去。 谁料—— 刚到门口,里面传来两个女人的说话声。 “二叔也真有意思,他是觉得将你按照我以前的样子打扮,阿牧就能多看你两眼?”最先响起的女声压抑冰冷,讽刺意味十足。 “这事儿轮不到堂姐过问吧?”接下来响起的女声语气轻松,暗含锋芒。 “警告你,他爱的是我!” “可惜你这辈子也就能守着回忆过日子了。” “叶桑桑!” “三言两语动怒,真没意思。” “你以为程家主母的位置是那么好坐的?痴心妄想!” “堂姐尽可以看我本事!” “贱蹄子!” “疯婆子你骂谁呢!” 两个耳光声骤然传来,陶夭面色淡漠地转个身,往休息区方向去。 果然,端庄从容都是表象,所谓豪门,不知道私底下藏着多少肮脏事,两姐妹都能发生抢男人这种事。 程家主母? 脑海里突然闪过只言片语,她愣在原地,心情倒有些一言难尽了。 里面,叶家那两姐妹,话里那男人,是程牧? ------题外话------ 【浮光锦微博后援会】来了个傲娇锦爷,微信公众号【浮光锦】来了个萌小编,期待亲们的关注和交流,么么哒。早安笔芯。(*^__^*) ☆、056:我说的那只野猫,就是她! “夭夭。” 前面一道女声突然打断她思绪。 陶夭抬眸,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越过她就走。 “夭夭!” 许蔓扯住她手腕。 “放手!” “你上次说的那些我都不知道,原谅mama好吗?” “我没有你这样的妈!” “夭夭!”许蔓转个身站在她前面,语带讨好,声音低低,“我私底下已经了解了,知道你和他并没发生什么事,是我误会了,向你道歉。” 陶夭看着她,猛地抽回自己手腕,不发一言,快步回宴会厅。 调查她? 要调查才能相信她? 呵呵! 快步走着,她心里涌起一层一层的凉意。 似乎总是被伤不够。 每次碰到这女人,她心里总能再一次涌起希冀,可,每一次,重新掉落深渊。 突然有点累。 陶夭抿着唇回了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