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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被他强硬地攥到了手中。 人渣! 神经病! 她深呼吸一下,努力克制情绪,声音僵硬,“程董,请放开我!” “呵!” 唇角溢出一声笑。 看着他棱角锐利的侧脸,陶夭咬咬牙,半晌,愣是被气得说不出一个字。 她猛地将自己一只手往回抽。 程牧手指收紧,看也没看她,淡声问,“不疼吗?” 疼你麻痹! 陶夭简直想将手里那只包朝他脑门砸过去。 她的确有些无法下手。 她不确定,她出了手之后,这人会如何回应,也许到最后,吃亏抑郁的那个还是她。 咬咬牙,她重新冷脸去看车窗外。 正值平安夜,街上十分热闹,充满了节日气息,喜气洋洋的。 她却受制于一个神经病! 看街景并不能带来好心情,陶夭索性靠在车窗上休息,什么都不看,眼不见为净,慢慢地,心情反而奇异地平静了下来。 程牧将她手指攥了一路。 十一点,车子艰难驶出市区,到了影视城。 夜色浓重,空旷安宁。 徐东停了车,看一眼后视镜,很明智地开了车门下去,将空间留了出去。 陶夭侧头看程牧,问,“能松手了吗?” “他在追你?”程牧不答反问。 陶夭自然晓得他言指傅远,脸一冷,“没有。” “没有?”程牧嗤笑一声,倾身欺到她近前,晦暗不明的目光在她身上转一圈,声音磁性而危险,“你别告诉我,这身晚礼服,是你自己买的。” 说话间,他整个人差点压在她身上。 这一下,陶夭闻到明显的酒气,再加上被侵略的不适感,她整个人都僵硬起来,身子往后缩,抬手去抠门。 不过一瞬,程牧那只手已经到了她背后。 连带先前那只手,她两只手一起,被他一只手牢牢扣紧。 “放我下去!” 脸色一变,陶夭顿时挣扎起来。 程牧线条锐利的下巴抵在她颈侧,声音里仍旧含着一丝冷嘲嗤笑,“大你十七岁,那事儿能和谐吗?” 陶夭:“……” 男人灼烫的呼吸带着氤氲酒气,喷在她微凉的肌肤上,话里的意思更是下流无耻,让她大脑发晕,深呼吸起来。 尤其,她窝在角落,因他逼近,姿势已别扭到极致。 两个人都没说话,轻喘呼吸声却偏偏交缠在一起,好像暗夜里两只彼此对峙、随时要厮杀的兽。 被困一隅,陶夭渐渐有点撑不住,咬牙道:“放我下去。” 太难受,一开口带着喘息声。 她一愣,蓦地闭紧了唇,再不发一言。 程牧却突然笑起来,薄唇压在她耳畔,低声问,“有没有人说过,你声音很好听?” 陶夭抬眸瞪了他一眼。 “眼睛也漂亮。”程牧幽深的眸子眯了眯,提醒她,“不过最好别这样瞪男人,会让人忍不住想蹂躏你。” “人渣!” 陶夭咬牙挤出两个字。 身形紧绷,只觉得,实在有些筋疲力尽了。 程牧扣在她身后的那只手慢慢收紧,语调阴沉沉,“我很好奇,谁给你这样的胆子?”放眼整个香江,谁敢对他如此出言不逊! 陶夭薄唇紧抿,偏头,懒得看他。 颈侧突然一疼。 程牧薄唇停在那,咬了上去。 妈的! 一股子怒气从心口往上窜,双手被扣着使不上劲,陶夭索性猛抬腿,膝盖朝他裆部去。 男人却好像早有防备,另一只手直接隔着裙子落在她大腿内侧,这动作之下,陶夭猛地收了动作,咬牙看他,“无耻!” “性子这么野,跟谁学的?” 不理她气急败坏,程牧饶有兴趣问一句,薄唇总算从她颈侧离开,那只先前放在她大腿的手掌也移了上去,改而掐住她脸颊。 他用了巧劲儿,不至于使她觉得疼,偏偏足够让她动弹不得。 两个人对峙半晌,陶夭脸色变了又变,终于败下阵来,声音低低,“放我下去。” “喜欢他?” 傅远? 陶夭不晓得这两人到底有什么渊源,可,为了脱身已经没了脾气,抿唇道:“不喜欢,今天只是给他当女伴。” “想跟我?”程牧眼眸一眯,又问。 陶夭:“……” 这人能不能再无耻一点? 她脸色冷到极致,“没有。” 话出口对上程牧似笑非笑的神色,又顿时撑不住,朝他吼,“没有!没有!没有!你有完没完,放我下去!” “如果我说不呢?” “程牧!” 两个字,失控般落在他耳边。 程牧轻笑,看着她气急败坏的脸色,松开手,轻拍她的脸,“挺好。哪天想跟了,我会考虑。” 神经病! 陶夭猛地推开车门,啪一声,头也不回走了。 车外站了半天,徐东目送她背影很快走远,上了车,发动以后,有些纠结地开口道:“二少,没有你这样追女孩的。” “谁说我在追她?” 程牧扯着领带,声音一冷,“想太多,开你的车。” 徐东:“……” ------题外话------ 有小天使说想看萌萌哒小段子,(*^__^*)嘻嘻,卖萌傲娇版二爷,接好啦。 【小剧场】 程二:放眼香江,谁敢对我如此出言不逊! 夭夭:(举手)我。 程二:乖,别闹,你是猫,不往人数里面算。(温柔哄完,话锋一转,再问一遍)放眼香江,谁敢对我如此出言不逊! 阿锦:小程程。 程二:小混蛋还没出来,不算。 阿锦:好吧,木人了,你是老大你牛B!/(ㄒoㄒ)/~ ☆、058:滚! 一路脚步飞快地往回走。 十二点,陶夭到了酒店,坐电梯上楼。 刷卡进门。 整个房间亮起来,她直接将包摔在床上,踢掉鞋子,深吸一口气,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气疯了! 这世上怎么有那么自以为是的人! 人渣,神经病! 有权有势了不起是不是! 去死去死去死! 她气急败坏一通咒骂,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拿出来一看,陌生号码。 陶夭勉强定定神,接通电话,“喂?” “到酒店了?” 那头传来一道气定神闲的低沉男声。 她一愣,声音骤冷,“滚!” 话落,干脆利落掐了电话,扔到床上去。这一下,气儿顺了很多,人也慢慢平静了。 身心俱疲。 她懒得洗澡,想就这样直接睡。 可—— 下意识又想起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