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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屁用。穷的还是穷,富的还是富,我总算看透了。不论是现实还是古代,全是这样,人家在清波门有房有买卖,就比咱家强。听说女主善心,咱们在这堂口混饭吃,比外面受苦强”。 长手长腿的道:“翟哥,别丧气呀,你会做火器,再做几个卖了,还不是分分钟成大富翁。咱们叫上几百人,拿火器一冲,没几天这城上就要换大王旗了”。 那翟哥瞧他一眼,拍他脑袋道:“兄弟,造反文看多了吧,几百人顶个卵用,肯造反的体验者也凑不够几百人吧。再说土著你敢信?不告密都算良心了”。 又说:“高中历史民国那会,几次城市起义都失败,你还看不透这块大地的屁民尿性?就算打下城头,人家勤王之师一来,还不是樯橹飞灰湮灭。再说金兵还南下呢,咱们就别去给大楚添乱了”。 那虎背熊腰的夸道:“嘿嘿,不愧是翟哥,上过高中的就是不一样”,又说:“我也没啥野心,就是瞧不惯李盛那人,前日那个和秀才也是酸气冲天的,听他说话累死了”。 那翟哥道:“他再咬文嚼字,起码还算温和,你还没见过那郑屠哩,连我也想当一回鲁智深了”。 那长手长腿的叫道:“你们歪楼歪哪了,不说别的,她张小九凭什么吃香喝辣,当剩女就够了,还霸着个女的,妈的真浪费。男的当掌柜也就罢了,她一个女的我就不服,今天还假仁假义装什么好人,真特么恶心”。 那翟哥道:“别管是男是女,人有钱有权就是大爷,我为赌一口气丢了工作才叫傻哩。人有本事的,一人搂十几个老婆,咱没本事的,能哄到妹子肯嫁,哪朝哪代都算体面人。那些留不下后代的,才是被自然选择的可怜虫哩”。 见那长手长腿的还在气呼呼,翟小哥道:“这有啥可气的,你以前宅家里打游戏,没遇过恶心领导。张小九还算客气的,我以前在外卖部被人排挤,忙得像狗,还被那个主管骂得一头狗血。” “再说哪有王霸之气一出,各位美女投怀送抱的。说实话,那些文晚上看看撸撸就行,真要信了,那就没救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看官大人的地雷:小土豆4颗,追追2颗,青梅2颗(*^__^*) 蟹酿橙是记载的,作者林洪,号可山,南宋【晋江】安仁乡人,绍兴年间进士,没有具体出生年月,绍兴九年可能25-35左右,备受排挤。一次自称林逋(和靖先生)七世孙,但林逋"不娶不仕,梅妻鹤子"(无后代),当时人嘲笑他,甚至有人还作诗:"和靖当年不娶妻,只留一鹤一童儿;可山认作孤山种,正是瓜皮搭李皮。" 但清代施鸿保里,嘉庆二十五年,林则徐任浙江杭嘉湖道,主持重修林和靖墓,发现一块碑记,记载和靖有后代。所以制作家谱有人公证真的很重要呀。 ☆、第72章 桌上落红花 话说那长手长脚的龚伙计听得, 虽然心里不服, 瞄了眼翟小哥身上的腱子rou,倒是无话。过一会儿,又冒出一句:“她张小九改变剧情,竟是疯魔了, 连积分也不要,南宫幽梦也不治治她”。 翟小哥道:“说那积分,好像攒一千得个解毒丸, 攒一万得个甚么衣服或者美容丸的, 攒十万抽奖一次,听着是好,对我却无用,那张小九估计也这样想。虽说这是个虚拟游戏, 现实**不受伤害,但横死在此总要受点罪,咱们还是安分做人罢”。 那龚伙计叹道:“我如果早点想到, 也不攒那积分, 在酒楼规模小的时候混进来, 说不定挤掉李盛, 当上二掌柜, 娶得王富美, 可不就是人生巅峰了”。 那翟哥笑道:“你想得真美,男主男配能放过你,人现在一指头就能碾死咱们几个, 还不夹着尾巴低调些。再说也就几十年的事,我在这里偷学些厨艺,等回去将外卖做大,也是小老板一个”。 那虎背熊腰的熊伙计道:“翟哥,说实话,我这三年遇过多少老乡,没你这样仗义又交心的。那三国里不有个三结义吗,咱们也来一个”,又自说自话道:“我最小些,就是黑张飞三弟了”。 那龚伙计听了,也想靠着这棵会做火器的大树,便自愿当忠勇的关二爷。 翟哥见这熊的熊,蠢得蠢,本不想答应,但又一想多个朋友多条路,再说自家引得小弟来投,也是有男主潜质的不是,便学了那大义模样,在后院好容易寻到棵枯枝小树,三人便在树下叩拜起来。 等成了兄弟,关系立马不一样。不是说一起扛枪同窗嫖女娘,关系才最铁么,三人在一家酒楼,算是同窗;等劝着大哥做火器,就是扛枪,剩下的,就是寻花娘了。 那龚伙计眼珠转定,便咬牙掏出银子来,说是请大哥三弟一起去开荤。那熊三弟一听,满脸涨红,□□都激动得胀起来,一看就是个处男;那翟哥虽说了几句破费有心,也是没几下就洋洋自得,男人嘛,有本事的有人请嫖,没本事的守着童身吧。 那三人商议定,就溜出去了。看着三人离开,西后院有人出来,喃喃自语道:“奇怪,这柴火有什么好拜的,还说自家是关帝爷,真是不知所谓”,李小黑一边感叹,一边把那乱插的柴火提溜回灶房,省得蕊娘明日辛苦。 先不提那超级低配版的刘关张,只说那仗义救人的童剑客。原来自那日刘家赌坊出手,童剑客挥剑的风采震慑住嫣娘秀娘。 等回到酒楼,嫣娘聊起赌坊,都要赞几声,又封了一千两给童剑客。那剑客不要,只说喜欢王家酒水,每每来喝。王姑母见这凶神又来,头痛病再次复发,躲在楼上不出来,王老娘也唉声叹气,只说牡丹花被黑狼狗盯上了。 彩虹听得,插嘴道:“伯娘,那剑客不是凡人哩,能夜行千里取人头,神油一擦就化水的”,又说:“不对,那秘药擦在人头上,也有化作拳头大的梨子,味道可好哩”。 王婶娘听得,怒道:“这甚么乱七八糟的,还人头梨子,还滋味好,你整天看女诫怎得看出这个来”,又说:“那妇行是甚么,背一遍我听听”。 彩虹急得冒汗,又推个肚痛,娘快放手,不然就排到身上了。王婶娘只得放手,还催道:“赶紧回来,我还要听哩”。 彩虹一溜烟跑走,直在大堂团团转。聂意娘看得眼晕,问了缘故,又翻了翻书,笑道:“这有何难,这妇行也就一两百字,你打个小炒,侧着身站,有小抄的那手背着你娘,不就过了”。 彩虹大喜,又问聂意娘怎会这等妙法,聂意娘笑道:“我以前也被先生逼着背书,就这样蒙过的”,彩虹连连称赞。 小九见彩虹离开,笑道:“原来你语文课这样过的,我可惨了,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