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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届时无论有没有结果,都会上禀给皇上,卿卿也就借此递上去了。后宫乏味了多年,只一个月贵妃撑着,如今撑不住了,自然要换新颜。她确实合适。” 苏风暖摆摆手,“你找柳开,让柳开喊她来,我已经与她定好,你直接带她走就是了。” 叶裳抬步出了房门,迈出门槛时,嘱咐,“今晚,天黑之前,你一定要到五里坡,若是你不来,我饶不了你。” 苏风暖挥手,“知道了,叶婆婆。” 叶裳脚步一个趔趄,险些跌倒,他扶住门框,站稳身子,转头对苏风暖黑着脸说,“别再睡了,整日睡下去,真跟猪一样了。”说完,出了房门。 苏风暖无语。他见过这么漂亮的猪吗? 叶裳来到院中,见柳开站在那里,对他说,“去将卿卿喊来。” 柳开立即去了。 不多时,卿卿随着柳开而来,见到叶裳,连忙屈膝见礼,头垂的极低,小心谨慎,“奴家给世子请安。” 叶裳看着她,淡淡道,“你要进宫?” 卿卿点头,“是。” 叶裳打量她,“你知道皇宫是个什么地方?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没有人逼你,以后,若是不如意,也容不得你后悔。” 卿卿垂首,“奴家知晓,既然选择,断无后悔。” 叶裳颔首,“既然如此,我会将你送到晋王那里,他负责彻查东湖画舫沉船的案子,由他直达天听,会将你呈递给皇上,至于,皇上留不留你,你能不能在后宫立足,能走到什么地位,就看你的本事了。” 卿卿点头。 叶裳又道,“凡事靠自己,别想着指望别人能帮你。后宫女人有的是手段,希望你在卿华坊学的不止是哄男人的本事,还有克制女人的手段。想要报救命之恩,结草衔环没什么用,先要踩着后宫的玉街爬上去后再说。” 卿卿点头,“奴家明白。” 叶裳不再多说,向门口走去。 卿卿立即跟上了他。 因叶裳是徒步来的,如今要带走卿卿,柳开给他备了一辆车。 叶裳来到门口,看了一眼马车,对卿卿说,“上车。” 卿卿看着他。 叶裳绕过马车,徒步向外走去。 卿卿咬唇,快速地上了车,落下了帘幕。 叶裳在前面走,马车跟在了他后面,不多时,出了深巷,来到了街道上,向府衙而去。 来到府衙门口,正碰上许云初从里面走出来,他一身寻常打扮的素衣,但掩不住温尔雅的气度,即便走在大街上,也十分醒目。见到叶裳,他温和地打招呼,“叶世子,伤势可好些了?” 叶裳停住脚步,负手而立,锦缎华裳点点华光,清俊无双的容颜如画,风采浊世,他打量了许云初一眼,扬眉浅笑,“劳小国舅挂念,好多了。小国舅来府衙看望太子?太子的风寒可好些了?” 许云初点头,“太子看起来气色好多了,应该是无碍了。叶世子也来看望太子?” 叶裳摇头,“我找晋王。” 许云初看向他身后的马车,打量了一眼,笑着说,“晋王正在办案,就在府衙的厅堂。叶世子若是找他,直接过去就能见到了。” 叶裳颔首,“那再会了。” 许云初点头。 叶裳不再多言,抬步向内走去,府衙的人见是叶世子,也没阻拦他身后的马车,马车跟着他一起进了府衙。 许云初在府衙门口站了片刻,抬步离开了。 叶裳直接来到府衙厅堂,一眼便见到门口站着几名渔夫打扮之人,晋王正在里面对一人问话。有几名护卫守在外面。见叶裳来了,那几名护卫连忙见礼。 叶裳随意地摆摆手。 有一人进去禀告晋王。 晋王听说叶裳来了,向外看了一眼,见他一副俊逸无双闲适风流的样子,冷哼一声,沉声说,“让他进来。你们都下去。” 屋内的人呼啦啦地走了出来,除了被问话之人外,还有府衙的陪审官员。 官员们给叶裳见礼。 叶裳扫了几人一眼,依旧是随意地摆了摆手,缓缓进了厅堂。 晋王坐在太师椅上,桌子上摆着一壶茶,满头白发,一双目光却炯炯有神。见叶裳迈进门槛,还是那副惬意闲庭的样子,鼻孔又发出冷冷地一声哼。 叶裳轻笑,“您这是也染了风寒了?鼻子不通气?” 晋王胡子翘了翘,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没好脸色地看着他,“你不是该在灵云寺给你的父母祭悼吗?来这里做什么?” “多日不见您,甚是想念,过来先看看您。”叶裳说着,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自己拿了个杯子,倒了一盏茶。 晋王又冷冷地哼了一声,“我不用你想念,你别给我找麻烦就行。” 叶裳喝了一口茶,微笑,“您这说的是哪里话?我被人迫害,背后遭人黑手,到头来麻烦您破案,也不是十分情愿的。” 晋王竖起眉头,看着他,“若不是你寻常作恶多端,至于被后遭人毒手?这回死里逃生,算你命大。” 叶裳点点头,“是啊,命若是但分薄点儿,这回一准去阎王爷那里找我爹娘喝茶了。” 晋王顿时有吹胡子瞪眼,“你爹娘功德千秋万载,才不会去阎王爷那里,你即便去了,也见不着他们。想什么美事儿呢?” 叶裳大笑,“您说的也对,这样说来,我这条小命,还是该好好爱惜才是。像我这般,吃过人rou,这些年又混不吝作恶多端,死后定然是下十八层地狱了。” 晋王脸一下子阴沉下来,训斥道,“胡说八道什么?上天有好生之德,你以后少作恶,多行善。十八层地狱你想下还不收你了。” 叶裳诚然地点头,“这样说来,我救了一名孤苦飘零无依无靠的女子,也算是积德行善了。看来算是做对了。” 晋王一听,立即问,“什么女子?” 叶裳闲闲地道,“卿华坊的头牌卿卿,画舫沉船时,她也在船上,我被人救时,顺带也让人救了她。毕竟是一个女子,除却怜香惜玉这一说法,还是一条人命不是?” 晋王眼珠子瞪大,“她在哪里?” 叶裳指了指外面,“在外面马车上。” 晋王向外看了一眼,果然见外面停了一辆马车,帘子遮挡着,马车十分安静地停在那里。他收回视线,黑着脸看叶裳,“你看上了个青楼女子?胡闹!” 叶裳无辜地看着他,“顺手救的,不算看上。” “当时船上死了那多人,你为什么别人不救?偏偏救她?”晋王瞪着他,“没看上你能带着她游湖?” 叶裳摊摊手,“别人离我太远,况且,不算是我救的,是救我之人救的。”话落,道,“游湖总要有美人相陪,才惬意。权宜拉她作陪而已。我有红粉楼的瑟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