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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垂危,他心痛之下,别无办法,只能准了楚越之请,命他带了二十万兵马,前往定安城。 修整几日,苏风暖、叶裳、苏澈三人商议,继续夺取定安城。 如今南齐粮草充足,兵器不缺,总要一鼓作气打得北周心服口服才行。 这几日,北周的名医赶到了定安城,据救回了楚含一命,但楚含伤了肺腑,落下了寒症,短时间内无法应敌。 苏风暖、叶裳、苏澈三人商议妥当后,趁机发兵攻打定安城。 楚含醒来,性命无忧后,单灼总算是踏实下了心,全力带着北周军抵抗,因二皇子醒来,北周兵士气大增,南齐军一时奈何不得。 楚含虽然无法应敌,但坐于后方指挥调度,大难未死的他像是收敛沉淀了以前的锋利,如隐藏的刀剑,收起了张扬的首尾,但正因为如此,偏偏更显安稳,使得北周军沉稳守城,南齐军一时间奈何不得定安城。 苏风暖与叶裳、苏澈商议,强硬攻城的话,南齐军定然会损失惨重,于是,暂且退兵,回到了浏阳城,以谋对策。 北周军修整了两日后,千寒暗中探得消息,北周大皇子率二十万兵马赶来定安城的路上。 此消息一经收到,苏风暖顿时笑了。 叶裳偏头瞅着她,“笑什么?难道北周的大皇子来了,夺定安城的机会也来了不成?” 苏风暖点头,“自然。” 叶裳笑看着她,“。” 苏风暖也不卖关子,对叶裳道,“北周皇帝诸多子嗣,最宠二皇子楚含,其余皇子,一概靠边站,包括北周皇后所生的大皇子楚越,六皇子楚彦。多年积压,诸皇子早已经不满。尤其是大皇子,至今未被北周皇帝封太子,虽然是皇后嫡子,但待遇却不及楚含,早已经对楚含心生怨恨。如今他来定安城,手中又带了二十万兵马,如何能不给楚含点儿颜色瞧瞧?” 叶裳看着她,“你倒是十分了解北周皇室。” 苏风暖得意地扬了扬眉,“自然!我爹若不是南齐的大将军,我也不见得对北周皇室感兴趣,不是怕我娘守寡吗?” 叶裳失笑。 苏澈在一旁笑骂,“臭丫头,愈发皮的不像话了,你看看你,哪有半点儿女儿家的样子?” 苏风暖对苏澈吐吐舌头,故意气他,“我没有半点儿女儿家的样子,也有人哭着喊着要娶我,也不影响什么。” 苏澈闻言被气笑。 叶裳伸手重重地弹了一下她的脑袋,也被气笑,“我何时哭着喊着要娶你了?” 苏风暖伸手捂住头,眨了一下眼睛,看着他,故意曲解他的话,“你的意思是不想娶我了?” 叶裳点头,“不想娶了。” “嗯?”苏风暖挑眉,“当真?” 叶裳看着她,慢悠悠地道,“伯父若是同意的话,我入赘苏家好了。” 苏风暖咳嗽了一声。 苏澈顿时吓了一跳,生怕叶裳不是在开玩笑,立即断然地,“不行,容安王府的子孙,怎么能够入赘?以后这种话,断然不许胡。” 叶裳闻言微笑,看着苏澈道,“那伯父的意思,还是让我娶暖暖了?” “嗯,你娶她嫁。”苏澈点头,“这样才不败容安王府的门楣。” 叶裳弯起嘴角,笑着对苏风暖,“伯父亲口同意将你许给我了,你以后再不准推脱不嫁的话。记住了。” 苏风暖无语地看着叶裳,又无语的看着苏澈,这两个人一个设套,一个中套,他也算是开了眼界了。 苏澈这时也反应了过来,笑骂叶裳,“臭子,一肚子弯弯绕,跟谁学的?” 叶裳笑而不语。 苏风暖诚然地扶额,“跟我学的。” 题外话 姑娘们,翻翻兜里的月票,么么哒~ 第四十五章 同室cao戈 因楚含连连失利,北周朝野上下早已经对他有诸多不满声,北周皇帝玉案上弹劾他的奏折已经堆叠成山。所以,大皇子楚越离京时手里持的是北周皇帝命他到定安城后全权调度的旨意。 这道旨意也就是在抵抗南齐的战事中,北周军中一切事宜要听命于大皇子楚越的,包括楚含和单灼在内。 楚含很快就得到了北周朝中派大皇子楚越到定安城的消息,他嘲讽地笑了一声,不置一词。 单灼顿时忧心忡忡,看着楚含道,“二皇子,大皇子一来,恐怕我们就要失势了。” 楚含冷笑,“他能有本事来定安城,也要有本事活着回去才算得势。” 单灼一惊,“二皇子,您是要置大皇子……” 楚含不屑地道,“他不值得我动手,若是我想动手,早就动手了,也不必等到今日。这么多年,他终于可以在我面前趾高气扬一回,但愿他能不被突然到手的权利冲昏了头,不那么自大自满,否则,下场比我如今好不到哪里去。” 单灼暗暗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沉默了。 二皇子自幼聪颖,武双全,才华有目共睹,多年来,深得皇上喜爱,大皇子虽然也有些资质,但不如二皇子出彩,对比之下,大皇子落下二皇子一截,再加之二皇子母妃受宠,皇上的心自然一直都对二皇子多有偏颇,一众皇子无人能及,大皇子私下忿忿不平已久。 如今二皇子在朝中失去大半人气,大皇子请兵前来定安城御敌,一朝得势,能够用圣旨压在二皇子的头上,大皇子如何不意得志满? 可是苏风暖的厉害他是真正地领教过,这个女子不止武功高绝,且善于运兵,谋术更是炉火纯青,十分可怕。二皇子在她手中屡次遇险,大皇子在她面前怕是更不够看。 两日后,大皇子楚越来到了定安城,果然如单灼所忧心的那般,到达定安城见到楚含的楚越,十分趾高气扬,对楚含屡次失利,损兵折将,失去粮草军饷,节节败退之事,大加嘲讽挖苦了一番,话语十分难听。 楚含自始至终未发一言,悉数受了大皇子的挖苦嘲讽。 大皇子将多年心中积存的不平发xiele一番后,看着楚含那副孱弱却面色沉稳的模样,似乎丝毫不在意,他心中更是忿忿不平,于是,变本加厉,剥夺了他在军中的一切话语权和支配权。 楚含也未置一词,悉数受了。 楚越一记猛拳如打在了一团棉花上,他身为皇子长兄,可以骂楚含,但不能动手打他,更不能动手杀了他。见他始终不置一词,虽然心中大为光火,索性大手一挥,让他滚回京城向父皇请罪。 楚含挑眉,对楚越问,“大皇兄确定让我离开定安城?这也是父皇圣旨中的旨意?” 楚越一噎,立即,“父皇虽然没下旨意让你回京城,但你如今这副样子,风一吹就倒,能做什么?留在定安城也是拖累。你若是不走,累得我吃了败仗,算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