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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阳王司马烨收到仆从的消息时,正在自己的行邸里饮酒赏舞,听完后一口酒喷了对面舞姬一身。 还以为司马瑨不爱那些庸脂俗米分,会喜好山乡野味呢,没想到那个小渔女这么快就被赶走了。 以往送他的那些美人他倒是全都收下了,可全都不长久,一个个都被除了。原本以为这死心塌地的小渔女会有点不同,他日也好拉拢来为己所用,没想到又行不通。 这煞神手段残暴,心思却玲珑,想要安插个人手在他跟前竟如此之难。 白家别院这会儿挺安静,当然白檀房里可不是这么回事。 司马瑨一发病就难以遏制自己的举动,他会找一切方式宣泄。 白檀的双唇被他叼在嘴里,他还真咬了下去,唇齿间混入了血腥味,他双眼沉沉地盯着她,却已经有些迷蒙。 白檀吃痛,挣脱不开,只能呜呜乱叫了两声。他这才回了神,退开时嘴角还挂着血丝,忽然挣扎着要起身出门:“叫祁峰来,那孩子不能留……” 他说的是采蓉。 白檀一时情急,从背后一把将他抱住:“殿下!她什么都没看到,越是此时你越不能动杀心,否则会遏制不住的!” 司马瑨怔了怔,低头看着她扣在自己腰间的手,抬手覆了上去。 她的手冰凉,似乎能缓解他浑身的火烧般的热度,于是他紧紧握着那只手,引着它探入衣襟,直接贴上自己的心口。 果然凉沁心扉,他舒了口气。 白檀呆了,手下肌肤像是沸水,她的手被司马瑨紧紧撰着,一寸寸滑过那片燃了火般的荒原,直到腹间。 她慌忙要抽出手来,却被他更用力地握住,手腕一阵钻心的疼,手指已经僵硬地不像是她的了。 若在以往,白檀肯定还是会死命推开他,这次犹豫了一下,竟没忍心。 司马瑨一察觉到不对便直接奔她这儿来了,已经将她当做可以信任依靠的人,何况他这样也是因为病症折磨,痛苦不堪。 只是心跳得太厉害,明明比上次他发病还出格的举动,她心里却好像没上次那般抵触了…… 啊呸呸呸,谁说不抵触了,当然抵触! 司马瑨倚靠着她,也就片刻功夫,身上的战栗渐渐平复下来,慢慢滑坐下去。 白檀吃不住他重量,跟着坐到地上。司马瑨的脑袋枕在她膝头,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昏昏沉沉似已睡了过去。 白檀深深吸了几口气,这才缓了过来。 祁峰已经返回,在门口等着去接郗清的顾呈,心里焦急地很,想进去又怕被踹出来。 何况白菩萨今天也挺可怕的,还是别招惹的好。 泪流,为毛他这么怕白菩萨了! 郗清来时已是后半夜,匆匆进门,就见白檀坐在地上,司马瑨枕在她膝头已经睡着,看起来竟然还挺安宁。 他走近戳戳白檀肩头,小声问:“没出什么大事吧?” 白檀抬头,嘴唇被咬破的地方已经肿的老高,他吸了口气:“哦哟,挺激烈啊。” “赶紧治病!”白檀红着脸瞪他一眼,一边轻轻托起司马瑨的头,要将他扶去床上,起身时双腿已麻。 郗清赶紧帮忙,看她的眼神还是充满揶揄。 给司马瑨诊治已是轻车熟路,郗清很快便收了手,如往常一样开了药方,交给祁峰去准备汤药。 白檀怕打扰司马瑨休息,推着他去了书房,拧了块湿手巾捂了嘴,含糊不清地问:“你老实跟我说,他这病多久发一次?” 郗清埋头在药箱里翻了翻,找了点药给她,坐去案后道:“一年两三次,春秋冬换季时会发,前后时间不会偏差太大,这次倒是提早了好几日。” 白檀用心记下来,免得下次再发的时候没有准备。 郗清今晚挺忙的,司马玹召他入宫复诊,端了一晚上的规矩,心情又不好,再出宫匆匆赶到这里,简直累死了。 白檀也看出他疲乏,没聊几句就安排他在客房住下,明早还得照顾司马瑨呢。 她自己本想去跟无垢挤一晚,哪知那丫头早就睡得人事不知了。她也懒得再整理个客房出来,便去了司马瑨住的那间房。 结果躺在他睡过的床上不自觉地就想起他这个人来,脑子里全是之前的情景,仿佛到现在还能感到手上的滚热,以及那腹间喷张的肌理…… 不能想了!她懊恼地扯着被子盖住头。 那可是她的学生啊! 然而根本忍不住。 她一脚踹了被子,愤懑地捶了捶床板。 以前又不是没被他亲过,她想着反正也不准备嫁人了,根本没放在心上,怎么这次就一直惦记着呢! 对了,一定是因为采蓉。 之前知道那煞神对自己有意,虽然不当回事,但也没人来争。忽然出来个黏着他不放的人,居然就有了不满的意思。 唉,人心自有劣根。她也是人嘛,难免会有点俗人心态,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总算安抚好自己了,她盖好被子睡觉。 第二日一早白檀就起了身,叫无垢领着学生们在西厢房里温习功课,自己正要去房中探望司马瑨,忽见高平从院门外走了进来。 今日是上巳节,司马玹心情好,广邀世家权贵齐聚抱朴观听经,再去东山西麓临水宴饮,离得这么近,当然要来邀请司马瑨。 白檀听高平说了来意,脸上镇定,心里却紧张得很,司马瑨现在这状况怎么能出门。 她要高平稍候,说自己去通知司马瑨,淡定转身离去,一踏上回廊就狂奔去了郗清房间,管不了太多,走去床边就将他拍醒。 郗清睡眼惺忪地听完她说的话,呆了呆,头疼地拍了拍额头:“怎么偏偏赶上这时候,我越来越讨厌陛下了。” “……”白檀觉得他再这么下去真的要小命不保了。 二人商议了一下,又赶去前院回复高平,没想到竟看见司马瑨出来了,已经跟着高平走出了院门。 顾呈紧跟其后,祁峰落后一步,白檀走过去问他:“殿下这是要去赴宴?” 祁峰挺焦急:“那可是陛下的邀请,圣旨啊,殿下不去也得去啊。” 白檀急了,转头扯上郗清就要去追人。 郗清吊儿郎当的晃着胳膊任由她拽着自己,一边嘿嘿地笑:“瞧你急的,以前怎么没见你对殿下这般上心啊?啧啧,果然是不同了……嗷!” 白檀扯他的那只手狠狠掐了他一把。 他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