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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请了过来。明面上说是邀请他们叙旧,实则为了孙弘的生日做准备。其实说得上至交好友的也就几个人,周家兄弟、杜玲夫妇以及孙弘的一两个老同学。至于袁岳被孙宇盯着,根本没法过来;景俊生以前的几个好友现在都在娱乐圈混得不错,很久没联系了,他也不好把人请来。杜玲向来是咋咋呼呼的性格,一下车,立即爱上了这个村子,拉着自家的二哈到处转悠。她老公是个文质彬彬的男人,追在后头气喘吁吁,被朋友们一顿嘲笑。周冉自然是被周庭牵着,不过两人还没领证,毕竟这一趟不是度蜜月,也暂时没时间出国。景俊生给他们安排的是位置最好的一栋小别墅,既能观赏山水,又靠近餐馆,是特意留出来只给他们住的。原本景俊生想让他们住自己家,可惜那两对可能想做点坏事,非要单独住一层,只好到外头的房子。这段时间因为限额,游客不是很多,景俊生和孙弘有空陪着好友们游山玩水,尽情享受农家乐的闲适。果果成了大家的大宝贝,被大人们亲亲rourou地喊,高兴地都快找不着北了。嗯,其实小家伙真的不太会分南北,这可能是随了景俊生,毕竟他也对方向不敏感。虽然招待的客人少了,但赚得钱反倒多了,可以说是日进斗金。因为来的好友家世都和孙弘差不多,什么霸道总裁、豪门千金这些仿佛只存在于的名头,他们这一小撮人全占齐了。景俊生死活不收,他们就找各种方式打钱、转账,还哄得果果晕头转向,让他收下了一堆礼物。至于过生日的正主孙弘,并没有从损友那里得到礼物,周庭还调侃道:“到时候和弘俊合作合作,不是更好?”他说这话的时候,周冉翻了个白眼。明明是商业合作,两方得益,怎么他哥就能瞎掰到给人送便宜呢?杜玲笑得前仰后合,还不忘把碟子里最后一块烧rou塞进嘴里:“唔唔,好吃……我让公司给你们免费做广告,当做生日礼物。”她旗下的传媒公司如今是业内一线水平,大制作、高水准。她老公倒是没有一起疯,反而仔细端详起了果果和孙弘的长相,感慨道:“真像啊……”听了这话,一桌人表情各异,杜玲还是没心没肺吃得欢,周冉不太会掩饰,急忙低下头,周庭则似笑非笑,看向故意别过脸的景俊生。孙弘眼底疑惑更甚,尤其是两个单身老同学还大呼小叫:“啊,孙哥这老婆孩子都有了……我们什么时候脱单!”老婆铁定是自己的老婆了,但孩子的身世,孙弘没有细问,也能看出景俊生一直有所隐瞒。“果果和大爸爸当然长得像呀!”果果稚嫩的嗓音响起。一时间,大家都乐了,景俊生也勾起嘴角。孙弘不禁皱起了眉头。生日当天,所有人都聚在景俊生家中,很幼稚地布置了客厅、餐厅,你一句我一句调侃着孙弘。果果和景俊生窝在厨房,正细心地给蛋糕裱花。这是景俊生最近学会的技能,握着果果的小rou手教他弄,给蛋糕上添了许多可爱的图案。孙弘嗜甜,所以生日蛋糕是水果夹心的,上边也铺了很多新鲜水果,再撒上糖霜。“好了!”景俊生松了一口气,与小家伙一同欣赏成品。除了蛋糕,晚饭也是重头戏。景俊生让果果去和大人们玩,将蛋糕放入冰箱冷藏,接着开始准备晚餐。生日宴自然少不了大鱼大rou,等一道道菜端上餐桌,杜玲忍不住凑过去看,极其嫉妒地挤兑孙弘:“唉,好福气啊……老婆好看还贤惠,孩子也聪明。”孙弘笑而不语。周冉想趁机偷吃,结果被周庭拍了拍手背,吓得一缩。果果鼓着腮,费劲地和其他人一起搬椅子,不过他出的力不多,主要还是大人干活。“来来来,喝酒!”景俊生开了瓶红酒,招呼大家入座。好友们聚在一起,自然谈天说地,吵吵闹闹,一顿饭吃了很久,窗外夜色越发深沉。开蛋糕的时候,果果踩在椅子上,亲手往上边插蜡烛。杜玲在一旁疯狂拍照,和周冉嘀咕道也想要这么可爱的孩子。大家都有些醉了,也顾不上面子,给孙弘唱完生日歌,便撺掇他和景俊生来个舌吻。“喂,别教坏我儿子。”景俊生一边笑一边拒绝。周冉靠在周庭身上,摆了个鬼脸:“行吧,那就到床上慢慢亲,我们不偷看!”孙弘冷冷地扫了一圈,忽然一把将景俊生揽了过来,双唇狠狠地压上去。在一片起哄声里,果果及时捂住自己的眼睛:“我什么也没看到呀!”杜玲扬着叉子:“哎哎,你俩没打算去领个证?”“儿子都生了……”周庭戏谑一笑。景俊生舔舔嘴唇,给果果喂蛋糕,眸中仿佛盛了一整个星空:“嗯,有空就去。”孙弘搂着他的手猛然收紧了,很快又放松了些。……等送走这一伙人,已经深夜,果果坚持不住了,回到自己的小房间倒头就睡,发出可爱的呼噜声。景俊生似乎在浴室洗漱,门半掩着,孙弘伴着淅淅沥沥的水声走了进去。“嗯?”对方好像喝醉了,懒洋洋地趴在浴缸边,用一双泛着水光的眼看他。孙弘能听到自己突然雀跃的心跳声。第66章你是孩子的父亲昏黄的灯光似乎变得暧昧而朦胧,随着“哗啦”一阵水声,浴室里慢慢安静了下来。景俊生趴在孙弘身上,掌心朝下压在心口的位置,后脑勺被牢牢按住了,用这样的姿势与对方贪婪地接吻。身上的热气比时不时荡漾开来的温水还要蒸人,连理智也蒙上一层隐隐约约的水雾。“唔……还要……”两人的距离近得呼吸都交融在一起,低低的喘息从唇缝里流出,而景俊生的一双眸子仿佛沾了水,非要睁开,看向孙弘时不自觉透露出诱人的意味。而孙弘似乎也被他勾住了魂,只觉得一池水分外guntang,或许是他心底燥热难安,唯有不断地向对方索取。他牢牢地将人锁在怀里,肩背上的肌rou绷得很紧,显得很有压迫感,汗水与热水早已分不清你我,从肌理分明的身躯上滑落,又被偷偷抚摸着他的指尖抹去。许久,紧贴着的嘴唇微微分开,景俊生感觉对方的手慢慢往下,直到覆在他的后腰或者更下方,又意味深长地沿凹陷的地方探入。他忍不住兴奋地眯了眯眼,往孙弘的肩上咬了一口,却舍不得用力,舌头舔过浅浅的印子时,那处肌rou骤然一颤。“俊生……”景俊生听到孙弘念他的名字,像读一首情诗,令他不由自主把身子往前凑,猛地战栗起来。尾音最终消失在唇齿之间,孙弘埋头在他胸前,用舌舔,用牙齿轻咬,叼起那颗rou粒凶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