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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都是面黄肌瘦,从此,那更是闻二色变啊! 后来,长大了,倒是都不跟少时那般胡来,但是,阴影已深埋心中,哪里又是那么容易消除。 每每看到三长老被二长老管得服服帖帖,其他几位都是忍不住好笑,平日里也是不时拿出来打趣一番,乐此不疲。 不过,二长老也不是所向披靡,七长老治他就一治一个准。 所以说,问世间情为……咳,口误,问兄弟情该何处,不过一物降一物。 掀过了这一页,满厅人还是其乐融融。 忽悠悠忽悠悠,七长老与阮阮说起在东秦经商的种种,阮阮听得津津有味,乐不思蜀。 忽悠悠忽悠悠,二长老也说起了劫过的商队、走过的江湖,阮阮听得热血沸腾,兴味十足。 眼见着天要黑去,忽悠悠忽悠悠,阮阮又被哄着去做了晚饭。 阮阮敢应下这差事,那定是有所倚仗的,说到阮阮的手艺,那也确实是不差的。 在阮家,阮阮从五岁便开始用木凳垫着爬炉灶,生火煮饭不在话下,只是还掌不了刀勺。 后来,去了碧生阁,曹瑜整日在外花天酒地,哪里管她,她也只能自己折腾,把自己养好。 既然温饱住所都大抵有保障,阮阮也是不愿亏待自己的,琢磨着琢磨着,从生熟不论,到堪堪入口,一点一点,还真叫她养了一手不错的厨艺。 于是,在厨房的阮阮,从生火,煮饭,摘菜,洗菜,切菜,备料,下锅,皆是有条不紊, 一样一样,手到擒来,cao起锅勺,也是稳当熟练,毫不慌张。 阮阮却不知,油烟朦胧中,她认真炒菜的样子,温婉的,细致的,自信的,通通刻在了门口倚着的某人的心上。 她也不知,那人看着她小小的身影忙忙碌碌,自己都没有察觉挂了多温柔的笑,甚至不知不觉,一步一步,踏进了这他从未踏入的厨房…… 作者有话要说: 这书,终于,改名了2333.撒花 基友说,之前的书名怂的上天,看了不举,某沫也是很无奈啊。 有爱的叶戈和季风啊,有爱的八位长老啊,还有竹屋的夏姑娘怎么就惹到三长老,怎么就坏了呀? 话说二长老,绝对就是那种,靠武力捣乱的熊孩子!七长老,就是那种,专门使坏,还让人以为他好的那种小贱人!三长老,就是被玩弄于鼓掌的可怜虫啊!! 第40章 事故徒生 空气突然变得安静,只剩下油锅里的菜滋滋作响。 感受到箍在腰间的力道,背后拥过来的温热的胸膛,握着铁勺的手一顿,阮阮瞬间屏住了呼吸。 雁西本只是静静地看着阮阮,看着她的专注与细致,看着她的认真与自信,看着她毫不掩饰的温柔,这小小的厨房里,她像是另一个人,又像是她自己,一如药田里。 不知不觉,他便走了进来,意识被本能支配,不受控制。 他想抓住这温情,他想拥她在怀中,他想,他也真的,这样做了。 男子的臂膀有力,女子的腰却是纤弱; 男子的胸膛宽厚,女子的肩背单薄; 油烟朦胧中,锅中滋滋作响,热气腾腾而出,伟岸的男子拥着小小的女子,这一方天地,霎时写满温情,如果忽略阮阮的不明所以不知所措的话。 “是我。”直到感受到怀里的人的僵硬,雁西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但是,他也不打算放手就是了。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炸起,轻轻的,仿佛带着热气,又是正经,不显旖旎,像是理所当然,再正常不过。 阮阮心头大石落地又升起,半时僵硬,耳根渐渐染红,微微缱绻气息。 直到锅里“噼啪”跳出了油,拉回了阮阮的思绪。 “我在做菜”,阮阮一边说着,左手轻轻放上腰间,试图拨开那双作乱的手,右手继续挥起大勺。意思很明显:你这样我不方便。 可是,她身后那人似乎并没有听懂,亦或是没有听见,就这么牢牢抱住她,不回话,也不撒手,甚至,将她左手也一并压入掌下,箍得更紧。 阮阮一时有些愣,但也不过一瞬,又继续说道,“离远些,脏。” 怎料某人还是不撒手。 阮阮有些无奈,这人,不是不喜欢脏吗。 “你这样我行动不方便”,此时的阮阮有些哭笑不得了,放开了芥蒂才发现,这人,果真如莫离所说,像个孩子,有趣得紧啊! 这次雁西听懂了,但是,他还是没撒手,不过,他松开了些,让阮阮抽出了左手,还留出了一些空间,从箍变成了搂。 阮阮一怔,没想到他竟还是不撒手,无奈,也就只好认命,随他去吧。 锅里的菜装盘,继续下一道,阮阮刚侧了一半身子,准备去拿后方桌子上备好的rou和佐料,雁西自然也跟着她侧了身子,跟着她动。 但阮阮却突然停下了步子,想到了什么一样,又转了回去面对灶台。 放油,“蒜递我”。 原来,阮阮打的这主意,正好,既然你让我不方便了,那你就来赔我方便吧。 雁西一眨眼的迟疑,转过身去。 半晌,阮阮没等到她要的东西,扭头一看,雁西盯着那一桌的东西,眉头紧皱,显然很是纠结。 “噗”,虽然有些不厚道,但阮阮还是忍不住笑了,偷偷的。 原来,这大少爷,竟识不得菜品。 阮阮不动声色转回身去,指示到,“蒜,白色的末” 手里马上出现一碟蒜末。 “姜,黄色的片” 一碟姜片。 “葱,白色的段” 一碟葱白。 …… 两人配合还算无间,锅里的葱爆rou喷香扑鼻。 阮阮翻转着铁勺,眼珠子一转,闪过一抹狡猾,显然是有什么主意。 只见她握住锅把,一晃一晃,竟是颠了起来,随着锅子的晃动,菜上下的翻滚,却没撒出一点。 雁西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