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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没错,我们天上客,绝对让每一个客人都满意而归!” 斐鉴满意的点点头,说:“那就成了,你身边那位口味比较奇特,袖子不知道断了几回了,你去给他找个清秀些的孩子来吧,记得找年纪小点的。” 那位姑娘原本看着雨如晦怜爱的眼神顿时又变了。 她觉得自己今晚真是流年不利,哑巴没有错,但是哑巴不该沉默的捏杯子。断袖也没有错,但是断袖还恋童就很可怕了。 虽然娈\童什么的,本身年纪都不大,也就十二三岁的样子,但是特意叮嘱要小一点的……难不成这位所谓的口味奇特是喜欢那种几岁的小娃娃?! 姑娘感觉自己真是整个人都不好了。虽然客人很重要,但她是有底线的人啊! 这姑娘刚准备拒绝,就见那位客人连捏数个酒杯,然后拿起最后一个酒杯,朝着对面说话的那个客人砸过去。 一边砸,还一边说:“我忍你,但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 姑娘内心:什么鬼,原来他会说话?那你捏个屁的杯子!以为杯子不要钱吗! 斐鉴头一歪,躲过那个酒杯,继续不怕死的道:“哦?原来你还是一个有底线的人?不好意思啊雨掌门,我今天刚刚知道。” “知道的还不算晚。”雨如晦手边没了杯子,终于把手拢进了袖子里,他看着斐鉴,话却是对那个姑娘说的,“劳驾,对面坐着的那位一直想要断袖,却苦于没人给他压袖子,所以总是没能断成。不如就请你去给他找一位来,最好是找一位能像父亲一样无微不至照顾人的,躺在那边给他压一压,好叫他能顺心如意断一回,了个心愿。” 我:“……” 好样的,一个一个都这么能说,为什么我莫名有一种他们三个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的感觉…… 斐鉴气笑了,道:“哎呀,好歹人家无微不至的照顾过我,你有过吗!” 雨如晦淡淡道:“他压过我的袖子。” 斐鉴:“……哼,亏你端着个正人君子的架子,原来就是个色中饿鬼。” 雨如晦:“随便你怎么说,各凭本事罢了。” 斐鉴气的牙痒痒,这意思是指他没本事? 跪坐在一边的姑娘已经完全的凌乱了,大概是看我最像正常人,默默地挪到了我这一边,问:“那个,人……还要不要去找?” 我被他们两个你来我往吵得头都大了,一拍桌子道:“找啊!怎么不找,左边那个喜欢给人灌酒,灌醉了谈人生,你给他找个能喝的来,看看谁先喝趴下!右边那个喜欢被人照顾,你就去寻个会照顾人的来,照顾的好了,指不定还能给你算个命数什么的,人家天文地理奇闻异志无所不知,一算一个准!” 我吧啦吧啦说了一堆,见那姑娘愣愣的看着我一动不动,便道:“去啊!你怎么不动了!明天一大早市井里流传开,就说昆仑门规森严,把人逼得都受不了,昆仑掌门带头逛青楼啊!” 那姑娘震惊的看着我们几个,震惊了许久,方才结结巴巴的道:“奴婢,奴婢不知几位仙师大驾……多多冒犯,还请,还请,请海涵……” 斐鉴和情敌吵架没能吵过,心情颇为烦躁,说道:“别海涵了,你之后别说出去就成!” 我下意识偏头看他,眼角余光扫见楼底下,那原本东方淇坐着的地方已经空了,连带着他对着喋喋不休的人也不见了,不晓得已经走了多久。我心中暗道不好,赶紧道:“都别吵了,东方淇都走了!” 雨如晦第一个站起来道:“正好先回东方家吧!” 我点点头,斐鉴第一个跑出去,我垫尾,却被那回过神来的姑娘拉住了。 那姑娘一脸苦大仇深:“这位仙子,你们还没付钱呢……不说酒菜包厢,就是这些杯子,总该赔一赔吧?” 我一摸口袋,没有带钱。 这真是很尴尬。 雨如晦折回来,从袖子里摸出来一块黄金,问那姑娘:“够了吗?” 那姑娘愣了愣,连连道:“够了够了!” 雨如晦点点头,直接拉着我就走了,依旧是从头到尾面无表情,却莫名透露出一股子霸道总裁的气息…… 嗯,一定是我的错觉,汗…… 我们赶回东方家的时候,那陪着东方淇一道喝酒的弟子才刚刚架着人回来。 我们三个并未现身,只是暗中观察,就见那人偷偷把东方淇送回了他的院子,那院子里的人应当都已经调开了,只有夏其音在接应,将东方淇半拖回了房间。 雨如晦传音道:这就是话本子里面恶意陷害的酒后\乱\性? 斐鉴道:喝酒怎么可能喝成这样,一看就是被下了药。不过睡成这样,他就算想乱,也乱不起来啊! 我说:斐鉴,多看点话本子吧!要是真乱了,怎么能叫恶意陷害呢?像这种情况,多半是头顶一片绿,天边一口锅。 斐鉴:何解? 我道:就是你明明什么也没干,别人就说你干了。但是因为你醉了,所以记不清,只能认。而这种情况下,若是妹子怀孕生了孩子,那一定不是你的,你就是个青青草原上顶锅的。 斐鉴听得嗤之以鼻:这真是女人心,海底针…… 我瞥他两眼道:算了吧,夏其音想不出这种事情,十有八九孟寒凌干得。 眼看着东方淇的衣服被夏其音脱得差不多了,雨如晦道:我们要不要现身了? 我道:别急别急,给妹子点面子,两个都脱光了才好说话,一个脱光了一个好好地,万一是喝醉了要吐怎么办? 斐鉴狐疑的看着我,道: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雨如晦淡淡瞥他一眼,道:多看书。 斐鉴:…… 我们三个又站在一边扯了会儿天,终于眼看着夏其音也脱得差不多了,就剩个肚兜了。她的手在肚兜的系带处犹豫一会儿,终究没有脱下来。 夏其音从头上拔下一只发簪,往自己脚趾上面一扎,床单上顿时沾染了点点鲜血。因为那一针扎的不深,所以流过一点血之后,也就不流血了。 我们因为看见了,所以也没什么感觉,但若是别人瞧见了那床单,第一个想到的绝对不是脚趾那么纯洁。 我和斐鉴对着那床单暗自感慨了一会儿,却忽然听雨如晦道:为何要弄上血迹? 我:…… 斐鉴:…… 斐鉴似乎找到了报复的机会,激动地道:你不是看书多嘛!你不是看书多嘛!看书多怎么不知道了呢! 我无力扶额,这也不能怪他,毕竟雨掌门看的是剧情流,都是宫斗宅斗政\变这种充满阴谋的烧脑话本,太黄暴的那种还真没有,而他看的那些,一般描述都比较隐晦,多是一语带过,帘子一放下,红烛一点上,第二天太阳就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