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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陆轻轻问鸣:“都在吧?可有受伤?” 众人都是喘气连连,但神情都很轻松快意,鸣爽朗地说:“都在,幸好少酋长你们转移了他们的注意,我们走脱得很顺利,只有三人受了点伤。” “那就好,我们走。” 又走了几个小时,与白天就先往这撤退的另一批三十三个驯兽族族人会合,然后继续往青鹿原走。 连夜逃命,到第二天,确定后面没人追上来,大家才逐渐放松下来。 休息的时候,陆轻轻拿出那根麻线,问鸣:“这种草你在大鹏部落里看过吗?” 鸣拿着麻线细看:“这是草吗?大鹏部落不长这样的草,不过我记得有几次我去白盐部落的时候,看到他们有人用这个捆绑东西。” 陆轻轻眼睛微眯,果然是白盐部落传来的。 “那你知道,白盐部落有布这种东西吗?” “有!”鸣语气肯定地说。 陆轻轻一惊。 “他们和外面的大部落保持往来,用盐交易一种柔软的布,做成衣服穿,不过那种布非常贵,只有酋长、大长老、天赋能力战士那样的人才穿得起。” 陆轻轻皱了皱眉,那种布是什么布?白盐部落到底懂不懂得利用麻? 弄到了一空间盐,足够部落吃好几年了,她本打算就先休养生息一段时间,但现在看来,白盐部落还是要尽早去一趟了。 上架感言 要上架了,首先非常感谢免费期这八十多天来大家的伴随和支持,每一个打赏、评论、收藏、推荐,对我来说都很宝贵,呵护书宝宝一点点茁壮,这里要特别列出一个感谢名单—— じ☆ve瑭蜾べ、繁缕sama、轻捻烟尘、书友20170617231358474、高山风、岩米肖、微Y雨、我美呀美拉美啦、楠74、奔跑的兔兔、~风一样的飞~、幽圣天使、漂亮美眉C、星袭雨、安雀MM、小花瓣飞喔、镜子v天平、雪舞冰心、书友20170721125346798、卖萌不是bing书、友20170326165227830、柒号柒号、年年mama、青芜君子、牵一牵、丢了浪漫、风轻淡淡舞、大爱古风、芊穗、晞晞4151026、上下5000年。 以上这些小天使我要着重感谢,感谢你们每一次的打赏,这感谢不是为了钱,而是因为我也是一个读者,虽然会正版订阅,但很少会打赏作者,所以我知道,能够让你们打赏,一定是书宝宝有什么地方特别地打动了你们,这个认知让我感到尤其地高兴和激动。 然后你们都该知道,我是没有存稿的,包括明天要上架了,我现在半个字存稿都没有,但我明天会推掉所有的事情,一整天都坐在电脑面前了,能更多少更多少,所以订阅的高低可能对我的积极性会有很大影响(没办法,我就是这么俗的一个人,摊手),所以真的恳请大家正版订阅,对你们来说是少少的钱,对我来说却是肯定,是鼓励,是认同,也是生活的资本,在这里先拜谢了! 上架前三天尽可能多更,之后每天四千字保底,看情况加更,和氏璧及以上打赏,及月票50 也会加更。故事框架在慢慢铺开,地图也会慢慢解锁,希望之后还能看到大家的身影o(∩_∩)o ~~ 第099章 新生活(求首订!) “四羽,这捆绳子你抱去工地吧。” “哎,我这就去。”一个年轻的女人放下手中搓到一半的绳索,抱起那捆搓好的粗绳去了工地,路上遇到几个炊事队的妇女,她们关切地问:“四羽啊,要不要我们帮忙拿。” “不用,我劲大着呢。”四羽笑着说,快步向工地走去,头上一只超风鸟展翅飞过,朝她叫了清亮地一声算打招呼,四羽笑了起来,这只超风鸟是族里最小的一只,不久之前还是折了半只翅膀的惨样,安长老也断定它永远都飞不起来了,但一路上经过少酋长的治疗,它竟然就康复了,没几天就重新飞了起来。 现在它整天飞来飞去不肯停歇,可别提多快活了。 超风鸟滑过头顶,落在一个人的肩膀上,亲昵地蹭了蹭对方的脸,四羽看清那个人,顿时露出了一个更大的笑容:“少酋长!” 陆轻轻对她微微笑了下:“四羽啊,在织布队还习惯吗?” “习惯习惯。”四羽不好意思地说:“我手笨,还织不好布,现在一半时间在学,一半时间搓绳子。” “习惯就好,去吧。” “哎!”四羽走出一段,还听到少酋长温温和和又不失爽快地和别人说话的声音。 四羽心里就感觉暖乎乎的。 她是驯兽族一个普通的女人,三岁的女儿被大鹏部落那些杀千刀的抓走,等她找到的时候,女儿只剩下一堆骨头碎渣了。那个时候,她觉得自己整个世界都塌了,后来麻木地跟着大家逃亡,又麻木地回来,麻木地赶路,那时候虽然每天都已经有很好的吃食,但她的心却仿佛和惨死的女儿一起死了。 是这个年轻的少酋长来到她面前,告诉她:“死去的人已经不在了,我知道你难过,但难过的何止你一个,你的族长、族人原本是要拼了那条命送你们平安离开的,难道他们拼了命是为了让你就这样一直伤心下去?你越是难过就越要好好活下去,变得强大,有朝一日亲手杀死害了你女儿的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白白让你的族人们担心。” 四羽慢慢抬起头,看着眼神清澈带着怜悯的少年,突然就像从自己的世界里惊醒,所有的痛苦悲愤在这样的目光就瞬间倾泻而出,哭得声嘶力竭。 从来没有人跟她说过这样的话。 她失去了女儿痛苦,其他失去了亲人的族人不痛苦吗?都是痛苦的,只是他们活得太累,从生到死积累的痛苦太多了,都麻木了,而她因为是第一次当母亲第一次失去孩子,才特别地无法承受。 如果不是遇到少酋长,不是听到这番话,她永远不会知道要从痛苦中走出来,时间长了,她会被这痛苦压得麻木无力,就像以前那些年老的族人们一样,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没有喜悦,也没有悲伤,像牲口一样活着,也像牲口一样死去,看不到一丝色彩。 可是少酋长告诉她,不能辜负族人们的苦心,不该让族人们为她担心,她要站起来,为了一个更大的目标活下去。 不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