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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意强调是皮垫,可后来才知道那玩意儿就叫屁垫……塑料泡沫可折叠,垫在屁股底下,用完还能装包里带走。但我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那个东西的名字很羞耻,强行让邵嘉喊它坐垫。邵嘉当时还表示非常不解。我就发现,他怎么就好像是对屁股的事一点都不敏感呢。虾子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嘉哥,打会儿球吗?”邵嘉回头看我,“打不?”我说,“不打。”邵嘉惊讶,“你刚才不是说要打吗?怎么又不打了?”特么的,那邵嘉的意思是,虾子喊他打球,他就非要去呗。我说,“突然就不想打了。”“瞧你这臭脾气……”邵嘉呢喃。虾子笑了,“哥,他不想打,那咱去呗,我那边正好差一个人。”邵嘉手痒,看的出来。之前我们补习班旁边就有个破篮球场,水泥地还都快裂开了,地缝里还长满了草,篮筐下面的杆子都生锈了,邵嘉还时不时的过去摸两把呢。其实我也去过,借的班里其他男生的球去玩,后来发现那地儿有魔咒,每次打都要摔跤,膝盖都给我磕青了,我就不再去了。大概是每次下完雨,也没人过去,地上就长满青苔,很滑,很容易让人摔跤。今天好不容易能找个能打的地儿,我也手痒。可我就不和虾子打。邵嘉是个傻逼肯定是没跑的了,竟然拍拍我的脑袋,“那哥去玩会儿。”“……”因为虾子自己有球,邵嘉也没拿电车篮筐里的,直接跟他走了。我气的没地儿坐,电车后座又硌得慌,就找了旁边的台阶坐下,也顾不得树下有没有蚂蚁,反正邵嘉这会儿是顾不上给我搬个凳子坐的。等我坐好了,邵嘉那边已经战况十分激烈了。是虾子那群人,之前和霍子晋为狄新晴去过生日时遇到的那群哥特风,可能今天比较热,他们除了发型很出格,有人编着熟悉的小脏辫,在其他方面已经认不出来是群混混了。而且邵嘉不是和那群人关系不好吗,怎么现在都能一起打球了。我百思不得其解,拿出手机准备打会游戏顺便想一下,一会儿怎么整邵嘉和虾子这个傻逼。这时候,有人敲了一下我的头。我仰头一看,是任泽那张帅脸。虽然我和他之间是没有可能了,但不妨碍他这个人长得帅。邵嘉对他有敌意不是没有道理的,邵嘉活该泡在醋坛子里,而且他现在泡的次数显然还太少。任泽递给我一个雪糕,然后坐到我身边来。我挺渴的,有根儿雪糕倒是能解燃眉之急,于是我接了,“谢谢。”任泽:“你真想谢我吗,喊你出去走走都不同意。”“……”记仇,真他娘的记仇。我没说话,任泽突然笑了,“你刚才看到我了吧。”“……”不想说。结果他也没打算听我说什么,只道,“别装了,我都知道,你是不是怕邵嘉误会你喜欢我?”“……”瞧瞧,什么叫高情商,人家就看的门清儿,邵嘉呢?想到这儿我就生气,我怕邵嘉吃醋,连和任泽讲话都没敢,他竟然跑去和曾经挑衅我的虾子打球。丫的,一个破球你传我、我传你的,倒是挺默契,邵嘉中途还和虾子击了个掌。啊,呸!任泽吃的雪糕和我的一样的,“瞧瞧他俩,以前经常一起打球,邵嘉爱打球全校都知道,虾子本来是不喜欢的,但是因为邵嘉喜欢就特意参加了训练,本来他长的比这矮结果因为打球还长高了些,邵嘉就鼓励他,以后要经常打,才能体格强壮。”“……”神他妈体格强壮。任泽讲话似乎也不需要我的回答,又道,“你们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我看你车篮里是有球的,你怎么没去啊,本来是要和邵嘉打的吧?”我摇头不是,点头也不是。一种十分耻辱的感觉涌上心头,我觉得被邵嘉抛弃了,被虾子看完笑话,又被任泽看。我今天表演的是猴子吗。任泽往四周看了看,“你转学过来的,开学是来这个学校吧?”我点头,“嗯……对,你怎么在这里啊。”“我家在这里啊,就你刚才看到的地方。”我很惊讶,然后任泽道,“我爸妈是老师,所以我们住家属院。”“……”还是个书香门第呢,真是加分,“那挺好的。”任泽笑了,“就是没邵嘉家里有钱。”“……”特么的他在说什么,和有没有钱什么关系,再说了,邵嘉这个家伙,不说话挺冷酷美少年的,一张嘴就要卖房买车,一股子爆发户味儿。有钱真是俗。我承认我故意贬低邵嘉,因为他和虾子打球,暂时在我心里变得一文不值。任泽挑眉,“你是几号转过来的?”“怎么了?”他拿出手机道,“我有高三的分班表,等开学那天会贴在布告栏上,你要看吗?你要是转学手续办的早,说不定已经被排进去了。”“看,看!”好惊喜。老师的儿子就是厉害。任泽很开心,在我面前打开手机去找文件夹,然后一连刷了好几个都没找到排班表,反倒是刷过去好几个匪夷所思的文件夹名字。比如什么【野外的四个猛男】,【大鸟的深度诱惑】,【西装白领男的下班生活】,【邻家学弟的制服被撕破了】……不知道是不是我想的那种,但任泽明显尴尬了,他把手机拿回去又找了一阵,才翻出来,“找到了……”我转头看他,“你那些东西……”“就……我没看过,别人传给我的。”他少见的脸红了。我咽了一下口水,小声问,“是视频吗?”作者有话要说: 邵嘉:宠溺?不存在的,我这一生放纵不羁爱打球。徐扬:邵嘉要打球,就得头上绿油油:)第74章“嗯……”任泽回答的也很艰难,似乎没想到我竟然还抓着这几个文件不放。“真的是视频啊?”我又问了一遍。只是太激动,我真不是故意让他尴尬的,相信我眼中的希熠已经抑制不住流出眼眶。讲真,我很想得到任泽的分享,堪称迫切。任泽仔细打探我的表情,最后不确定的问我,“那个,要……要传你一份吗?”我飞快点头,“真的吗?可以吗?”任泽语气轻松了一些,“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又不是我拍的。”怎么他这么一形容,听起来如果是他拍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