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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你不是?” 那句话不知道踩中了白明明的哪根神经,他扭曲着脸吼叫,“是你|妈逼!” 刘删去找白明明,正巧听见走廊的声音,她发现少年看白明明的眼神非常猥|琐,谈话的内容很露|骨。 她听了面红耳赤,更多的是震惊,还有恶心。 不是不知道那种人,取向问题也是别人的自由,只是和她的男朋友有牵连,她没办法接受。 回去的时候,白明明看出刘珊的不对劲,“怎么了?” 刘珊抿嘴,“没什么。” 男朋友比自己还漂亮,还要受欢迎,这绝对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至少对她来说不是。 过了几天,刘珊拿了一张卡给白明明,让他去健身。 白明明玩着英雄联盟,“我不去。” “不去?卡都给你办了。”刘珊瞪过去,“这可是我的生活费。” 女人唠叨起来是很可怕的。 白明明很快就受不了的缴械投降,“行了行了,姑奶奶,我去。” 健身房离住的地方挺远的,白明明不情愿的去里面待了一小时,已经是极限了。 夜晚的风凉飕飕的,树叶哗啦啦的响着,在寂静的路上有几分阴森。 白明明刚要拿手机,他随意打量的目光蓦地一滞。 对面的那条街上,一个陌生女人往前走,她像是心不在焉,全然不知道有个男人尾随在自己身后。 白明明离他们有点远,看不太清。 想到了一种可能,白明明突然开始快速奔跑,他穿过马路,迎面向女人跑去,一手揽住她的肩膀,“亲爱的,我来晚了。” 他在女人挣脱前低声说了一句,对方的脸煞白,浑身僵硬。 后面的男人变了变脸,掉头走了。 白明明尴尬的收回手,“不好意思,刚才我也是……” “没关系。”女人感激的说,“谢谢你。” 她一阵后怕,“我请你吃饭吧。” 白明明摇头,“不用了。” 他没把这事放心上,没想到第二天就遇见了那女人,在健身房里。 俩人都是一愣。 “裴玉。” “白明明。” 噗,裴玉忍不住笑出声,没有恶意,“你的名字真好记。” 白明明咧嘴,“我妈取的,就冲好记。” 聊了几句,裴玉说,“昨晚要请你吃饭,你拒绝了,今天有时间吗?” 她是真的想表达谢意,仅此而已。 闻言,白明明露出一口白牙,抱歉的说,“家里管的严。” 裴玉眨眼,她笑起来,“你结婚了啊。” “还没。”白明明说,“是女朋友。” 裴玉一脸惊讶,周围的朋友里面,还没见过哪个男人愿意被女朋友管着的,她也不勉强,怕给这人惹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教练过来了,跟白明明说了会,就被一个小胖妞喊走了。 一旁的裴玉看着白明明,她忽然咦了一声,“我怎么看你有点眼熟?” 昨晚光线太暗,她没发现,现在越看越觉得在哪儿见过。 白明明摸摸脸,调侃道,“帅哥都有共同点。” 忍住笑,裴玉认真点头,“也是。” 有个人说话,白明明没那么枯燥,比昨天多坚持了二十分钟,他擦掉脸上的汗,“我先走了。” 裴玉笑笑,“拜。” 她猛地想起来了,“白先生,你是那个……” 视野里已经不见人影。 白明明回到住处,刘珊坐在沙发上,面前的玻璃茶几上有一本书,摊开着,里面夹了张照片。 照片泛黄了,却依旧不难辨认出上面的人是苏夏。 白明明沉下脸,“你偷翻我东西。” “我是你女朋友,有什么我不能看的?”刘珊冷笑,她将照片扔过去,“白明明,我说你怎么对苏夏那么好,原来你存了那种龌龊心思!” 照片掉在白明明脚边,他弯腰捡起来,指尖碰上去的时候,记忆的潮水一下子涌向他。 刘珊误以为白明明是心虚了,她越发的口不择言,“白明明,人都结婚生孩子了,还还惦记着,有意思吗?” 没有人知道她在发现那张照片的时候是什么心情,自己也不清楚,就只感到生气。 怎么哪里都有苏夏? 白明明的脸色铁青,“我跟她之间什么事都没有。” “这点我信。”刘珊呵呵两声,“苏夏看不上你,你就偷偷摸摸的暗恋,白明明,你是不敢告诉她,你怕连朋友都做不成!” “你不过就是一个孬|种!” 白明明不敢置信的摇头,“珊珊,我还真不知道你脑补的能力这么强。” 刘珊讽刺,“难道不是?” 白明明气的说不出话来,这他|妈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他是对苏夏有过好感,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看到那么个大美女,有反应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没反应才不正常。 后来白明明发现他跟苏夏很聊的来,更适合做朋友,就再也没有其他心思。 至于照片,那更是乌龙。 当初很多人追苏夏,他成了转交礼物,传递信息的对象。 有一次白明明碰巧看见一男生拿着苏夏的照片打|飞|机,他当时就怒了,冲上去把对方揍了一顿。 事后白明明把照片随意夹在书里,想着回头给苏夏,谁知道就给忘了。 那本书没翻过,照片也就想不起来了。 现在搞的跟多大的丑闻似的。 白明明要解释,被刘珊几次打断了,他绷着脸,表情非常难看,似乎对女人的无理取闹程度又刷新了。 “你说过最喜欢我的眼睛,而我跟苏夏,都是大眼睛双眼皮,”刘珊的语气怨毒刻薄,昏了头了,“你是不是和我做|爱的时候,就幻想身下的人是她?” 白明明扬起手,刘珊瞪大眼睛,嘴唇都在颤抖,“打啊!白明明你打啊!” 她的最后一个音发出去,耳边有一声闷响,墙灰簌簌的掉落。 吞咽口水,刘珊吓的发不出声音。 从来就不知道,这个男人发起火来,这么可怕。 白明明缓缓地放下手,突起的骨节渗着血丝,他从嘴里挤出一句,“你没有一点像她。” 不知道怎么了,那句话听在刘珊耳朵里,就觉得是在嘲讽,不屑。 她失去理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