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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期待于你的反侦察水平更胜他一筹了!”Lewis笑着接了句。 “听我说,”Dwight往前倾着,“我们现在处于劣势地位,权益局的监控水平你们不会比我清楚,我简直能确定我们不可能在任何一个地点安全度过二十四小时以上。” “你有什么想法?”家骏的神情看起来认真得多了。 “暂时还没想好。”Dwight老实地回答道。我不知道在这种场合下笑出来会不会显得很傻,不过却发现Lewis和周一舸已经控制不住地放声大笑。 “那么,不如我们先好好睡一觉?”家骏师兄眨了眨眼睛,“既然,听起来胜利似乎非常渺小?”“何不及时行乐?”我自然地接了下去,这是我们在学校里的“暗语”。家骏师兄偷偷地向我伸出了大拇指。 “我赞同,既然假定这里暂时安全。”Lewis拍起了手。 “同上,既然假定在这里干坐着也不会有好的办法。”周一舸极有默契地接了下去。 “好吧,我同意。”Dwight说。 ☆、第二十七章 被捕 走上楼梯时,我没有直接拐进安排给我的房间,而是跟着Dwight走,“这是你的房间,晚安。”周一舸对Dwight说着,又开始给家骏师兄和Lewis带路了。 “Dwight,”Dwight走近房间时,我叫住了他,“我想跟你说点事。”这一次不等他说,我直接先跨进了房间。“你可真自觉!”他笑着说道,跟在我身后跨了进来。 “假如被当局发现你们在帮我,”我不情愿地吐出了这句话,“权益局会怎么处罚你们?告诉我实话,Dwight。” “你真傻!”他捏了捏我的鼻子,却没有给出我想知道的答案。我躲避着他深情的目光,“告诉我吧,Dwight。为了他们,告诉我。” “权益局制定的法令是,包庇重犯者,□□五年以上;包庇非重罪者,一般只会处以罚款。”Dwight严肃地回答道,“你显然不属于重犯。” “那假如加上袭击士兵,阻碍司法办公的罪名呢?”我不依不饶地问道。 “不会很大,”Dwight凑过身抚摸着我的头发,“相信我,别忘了,嘿,我们只要说‘我们只是想试一下麻醉剂而已!’”他努力想让自己的话听起来像一个有趣的玩笑,“我了解Thomas,就算认出了其他人的声音,他也不会举报他的朋友的。再说,你觉得Lewis他们会傻到‘作案’还留下证据吗?” “可我不想……”我的嗓子眼突然发紧,我不愿什么?不愿意拖累他们?的确是这样,可是,似乎我也很不愿意离开他们?我也不愿孤孤单单,一个人孤立无援地走上那条逃亡之路?但我不能那么自私,是的,不能那么自私! “我不愿意拖累你们。”我蹲下身子抱着头,“我给你们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我很内疚……”我的声音开始哽咽,我甚至感觉泪水正在眼眶里打转,只要一个不小心就会成决堤之势。 Dwight也蹲了下来,他抱我紧紧搂在怀里,我肆无忌惮的泪水开始蹭到了他的T恤上。“一直努力坚强让你很痛苦吧?”他轻轻抚摸着我的肩膀,声音里充满了怜惜,我难受地把头埋进他的肩膀。可理智又告诉我我应该立刻推开他,不然我会直接沉沦舍不得离开,然后,给他带来更大的麻烦…… “至少,让我陪着你。”Dwight用手捧起我的脸,“我们一起面对。我会给你力量,你也会给我力量。” 我伸出手去揉发红的眼睛,矛盾的两个声音开始在我的心里争辩起来。 “不能让他陷入麻烦,一边喜欢他一边伤害他,这怎么可以!” “可是没有他在,你坚持不下去的,你会随时崩溃!” 我的双手都在抹着滴落的眼泪,他轻轻地掰开我的手,取过一张纸巾小心翼翼地替我擦去泪痕。“我喜欢你,Eine.”他轻轻地说了句。“我们是同一阵营的。” 清晨的阳光洒在我的脸上,我懒懒地睁开眼睛。 “早。”三楼的楼梯口,我笑着看向换上一件借来的红色夹克的Dwight,“这下你不能笑话我了,我们俩彼此彼此!” “本来就没有准备笑话你。”他揉了揉眼睛,突然扑哧笑了出来。 “嘿,有没有人告诉你,”我踮起脚尖在他耳边悄悄说,“你穿上作训服和脱下作训服差了至少十岁。”话一说完我就笑着跑开了,厨房似乎传来了一股让我很想一探究竟的香味。 “哇,那是什么?”我盯着休息室一堆围在餐桌前的人头。 “法国的蜗牛大餐,”一个人头突然转了过来,是Lewis,“Handy的杰作。”一群人叽叽喳喳地把那盘所谓的“蜗牛大餐”围得水泄不通,似乎正抢着品尝。我和Dwight相视一笑,走到了另一张餐桌旁边坐下,这里的人寥寥无几,正对着餐桌中央的那一大盘圆形面包发呆。 “我们需要跟他们说一声吗?”我问Dwight。 “我想这样会好一些。”Dwight的声音很小。 昨天晚上我们两人已经商量好了接下来的行动。 “我们明天动身去庇护局,在你见完Caroline和Neal之后。”昨天在Dwight的房间里,他帮我擦去眼泪后,温柔地对我说,“假如这样你能安心一些的话。”我眨巴着有些酸胀的眼睛,温顺地点了点头。 “不过,那是哪里?” “庇护局是独立于当局的另一个法定组织,它不需要接受当局的控制与调配,主要是对一些可能受到严重伤害而没有遭到当局保护的民众进行初步的救助,但是也会有一些所谓的被冤枉或者有其他隐情的被通缉或者被判刑的,呃,算是逃犯吧,前去申请寻求庇护。”Dwight的手轻轻抚过我的眉毛,“或许我们可以去试一试,或许他们可以帮助我们向当局提出抗议与送返申请。”我感觉到他的手指抖了一下。 “那会有用吗?” “庇护局的人一向客观公正,而且他们是在世界上大部分民众的支持下建立的,号召群众的力量足以与当局抗衡,当局不会随意与庇护局对着干,除非他们想要在下一届大选中失去大部分人的选票。” “听起来似乎希望很大。”我露出一个泪眼朦胧的微笑,说了一句,“这听起来还真像我们世界的红十字区。” “你的情况可能稍微特殊一点,不过庇护局的人一向很有爱心,事实上,这是他们选拔组织成员的最大标准。再说,我们好像似乎也没有其他的退路了。”他的声音听起来一点儿也不着急,就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