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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是三点多了,红鲤鱼四周看了看,眯眼道:“这不上不下的点儿去哪儿比较好?”徐徐:“唱K啊唱K啊!!”红鲤鱼:“有没有点儿追求啊,就知道唱K。”徐徐:“哦,唱K没有追求,站在外面冻成狗就有追求吗。”“唱K明天吧,今天大部分时间泡在室内了。”“好叭。”徐徐看向桃花:“晚上带他们去大沙头吧!然后到广州塔。”“嗯,是这么想的。”“那下午去哪儿呀,”徐徐愁眉苦脸:“总不能继续去吃,,有了,水上乐园怎么样!!”“……姐妹。”红鲤鱼有点颤抖地指了指天:“就算广州不下雪,那现在也是冬天啊。”徐徐:“景点不想去!挤得要死。”红鲤鱼:“那去玩室内攀岩。”徐徐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九厘米。红鲤鱼:“当我没说。”徐徐:“倒不是鞋的问题,主要我是个弱质女子,你懂的。”红鲤鱼:“……弱智女子?”徐徐:“你走!”“去动物世界吧。”我想了想,看向桃花:“现在开车过去四十分钟差不多就到了,能玩两个半小时,到时候再去大沙头。”然后我们就去停车场了,徐徐果断抛弃了自己座驾跟我们挤在了一起。我在前座,她和红鲤鱼摊在后座。到动物世界买完门票,定了个六点不见不散的时间,还不等我反应,桃花就拽着我走了。徐徐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俩的背影,声音缥缈的传过来:“卧槽重色轻友……”然后她也被红鲤鱼拖走了。桃花直接拽着我上了自驾区的小火车,坐在最后一节。“……怎么了忽然?”“没怎么,”桃花看着我:“渴吗?”“不渴,刚比武的时候又喝了半瓶水。”“嗯。”桃花四处看了看:“这地方我的高中时候来过一次,感觉变化不太大。”“春游来的?”“不是,就是假期自己来的。”Emmm我怎么听出点别的意思呢。“不是吧,”我忍不住笑了:“难道是离家出走自己跑来的?”桃花看我一眼:“嗯。”“那你这叛逆的方式还蛮激烈了,因为什么跟家里闹掰的?”“因为出柜。”“……”骤然对上他眼里深不见底的情绪,我一时忘词了。桃花笑了笑,忽然伸出手来:“手给我。”。。。“我感觉你要打我。”“想什么呢。”桃花果断放弃和我交流,直接把我左手拽了过去:“在这里收拾你还用我动手,一会儿直接打包扔进恐龙堆里。”“啧,男人。”这句话不知道戳中了他哪处笑xue,这家伙手里还捏着我的腕骨,脑袋直接转过去笑得生活不能自理了。“笑什么呢?”我试图抽回手腕。他转回来:“对不起对不起,失态了。”我微笑:“对不起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嘛?”桃花:“好了好了,就是忽然想笑,没忍住。”然后我的左手上“啪嗒”被扣上了一个平衡腕带。迷彩灰硅胶银扣,卖相还不错。我活动了一下手腕:“怎么给我这个?”“本来想买块表的,但是觉得你应该不喜欢戴,就换成腕带了。”“那我是不是可以一口气二百个俯卧撑了?”“你现在能一口气多少个?”“emmm也就几十个吧。”“那还是别想了。”他若有若无的又捏了捏我的腕骨:“虽然对你作用可能不明显,但是好歹能促进血液循环,你这再白一点,就真的是病态白了,缺乏锻炼啊李二狗。”“说什么呢,我可是我们公司的门面啊,健身房偶尔还是会去一下的。”“嗯,所以我的呢。”“……”糟糕。我撑着波澜不惊的面皮稳如泰山地转了转眼珠:“要不欠着吧先,回去游戏补你一个。”“一点诚意都没有。”小火车停下了,他松开我下了车,我跟在他后面下来并排着走。走出一段路后他忽然开口:“你不管对什么都是这种态度吗?”我看着不远处大片的火烈鸟:“怎么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只凭意识或者无意识去生活,做什么都像是在顺水推舟。左手上的腕带和衬衫袖口贴在一起摩挲,细细的血管里流动的液体好像真的有点发热。“我原本是以见一个朋友的心态来的。”“可是我不是。”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了僻静处,我停住脚步:“你真的分清楚了吗?”他停下来看向我。“我很清楚,我喜欢你。”“不管是游戏里的李二狗,还是现在站在我面前的你,不都是你吗?”“游戏里的外观和人设千篇一律,为什么我偏偏就看上了你?”“桃花。”“我叫方宵。”“好吧。”我从善如流的改口:“我不想瞒你,我这个人感知寻常人情绪的能力比较差,而且感情这个东西对我来说并不是一日三餐不吃不行,之前处过的几个女朋友都是因为这个分开的。”“是吗。”方宵似笑非笑靠近我,我不由地退了一步。“那徐徐不是明显也对你有兴趣吗,你为什么连半分和她继续下去的意愿都没表现出来呢?”他看了一眼我的手腕,仗着腿长继续逼着我往后退:“你要是不默许的话,我连你的手都碰不到吧。”我后退的脚步碰到了障碍,是一段树根。“你以为我还会再被你这能并排跑火车的嘴巴蒙骗吗?”他终于停下了逼近的脚步,盯着我的眼睛:“给我亲一下。”“……”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个字都蹦不出来,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这么由着他靠近。与生俱来所有的情绪都咆哮翻涌着击溃了我抵抗意志不怎么坚决的理智,把我钉在原地动弹不得。方宵凑过来握住我的手腕,目光在我脸上逡巡了一圈,最后还是克制着挪开了视线,低下头,贴着衣服,在我心口亲了一下。第58章我觉得我心口被烙了。如果说之前这里是一座休眠火山的话,那方宵刚才这一下直接把它点燃了,从火山口汩汩流出的岩浆冲开了拥堵多年的河道,不知要流向何方。“看来不是很抗拒。”方宵捏着我没松手:“要么,你是深柜,要么,你喜欢我。还是说两者都有?”完了。我八风不动地看着他握住我的那只爪子,内心很是复杂。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