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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事发生,趁着他还小,一定要给他灌输人往高处走的思想,哪怕他喜欢自己不想离开自己也不行。自己可以做他的保护伞,决不能成为他的绊脚石。小男孩总要长成男子汉,而这些稚嫩的青涩岁月到后来也只会变成口中提起往事时才会牵扯出的“曾经”。他江海州再怎么风光无两被付宽喜欢的情真意切,最后也只不过是少年的一段初恋,若没有结果,过去了,就会像春梦了无痕。但即便如此,江海州愿意给他美好的回忆,愿意看着他一路健康成长,愿意保护他,守护他,爱护他,直到他离开自己,忘掉自己,开启崭新人生的那一刻。自己真他妈是个情圣,好在时光是个不记仇的玩意儿,它不会使人永远处于痛苦中,也不会将快乐永远暂停。江海州笑了起来,好半晌停下叹了口气,专注的看着付宽。小不点儿,你最好别让我喜欢你到非你不可的地步,不然哪一天哪怕你走了出去,我也会把你找回来,不管多远,你都只属于我。健身“新人还是正主啊?”李卓凡看着正在做一组拉伸的付宽,给江海州递了瓶饮料,“好久没来,原来是去找老婆了,你怎么就喜欢这种长得漂亮的,还他妈一个比一个好看,跟扫荡似的被你承包了吧。”“之前那个不是,这个才是。”江海州把饮料接过来放到一边,“他只让我喝水。”“啧啧啧,你算是完了。”李卓凡凑近他,“我真没机会了?”江海州不着痕迹的往旁边避开,嘴角冲他勾起一抹风sao的笑,说出来的话却毫不留情,“没有。”“那样的跟个玻璃娃娃差不多,有什么好的?”“他可不是玻璃娃娃。”江海州摇摇头,感慨一样的叹息道:“这小机灵鬼儿想法深着呢。”“啧啧,这么小,你不会把人给睡了吧?”“哪能啊。”江海州眉头一皱,“我有那么禽兽么。”“你禽兽不如。”“cao。”江海州骂了声,踢了他一脚,转头朝付宽走了过去。“累吗,歇一会儿。”江海州过去纠正付宽的压腿动作,顺便摸了两把,这就是他不让李卓凡碰付宽的原因,这种揩油的cao作太顺手了,他不想让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碰付宽。“还行。”付宽挺直脊背,身上有层薄汗,使整个人朦胧了许多。胸口的小钥匙掉了出来,做工很精致,怎么也不像房门的,倒像是什么储物箱的。“脖子上什么东西?”付宽低头看了眼,红红的脸蛋儿颜色又加深了几分,“钥匙。”“锁什么的?”“东西。”“啧,”江海州拍了人小屁股一下,“我问你什么东西。”“和你,一起买的。”江海州笑出了声,直接坐在了付宽旁边,不一会儿又想起什么事儿来,“对了,我买了个助听器,也不知道你戴上什么样儿,你等会儿我给你拿去。”付宽茫然的看向江海州,后者实在受不了这样的眼神在他嘴上亲了一口,然后去背包里拿东西。付宽摸着自己的嘴,就看江海州很快把东西拿过来,身形有几分可能当事人自己都察觉不到的雀跃。他眨眨眼,轻轻笑了出来,眼角眉梢跟镀上一层生动灵活的春|色一样,整个人又明媚透亮了几分。李卓凡偷怕了付宽一张照片编辑成闪照发到了自己那健身大群里,很快炸了锅。——窝草,靓啊,大哥这男的女的。——废屁,当然是男的,我什么时候发过女的。——这也太好看了吧,不过有点显小啊,这是哪个小童星吧?哥他去你那健身了?上去搞他啊!这样的一辈子都够呛遇到一两个!——哈哈哈,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大哥喜欢江海州那种款,就是比较菜鸡,现在也没搞到手。——谁给闪照截个图啊,我想给我哥看,他就喜欢漂亮的。——搞个屁,谁也不准截图,是大州媳妇儿。……——散了散了,有主了,主还不能得罪。——靠怪不得,那江海州到底有多牛逼啊,对象一个赛一个好看,人比人气死人啊!可说呢,李卓凡把手机关了,他也想长得漂亮能让江海州看上眼,可是他这身腱子rou也不允许自己趴别人身下,就是再喜欢起码也得互攻才说的过去,江海州那样的,可能让别人干么……江海州把眼镜助听器给付宽戴上了,镜片还是防蓝光的轻镜片,他挑货的时候下了不少功夫,还让徐小峰帮着研究了一番,就为了让付宽戴上不难看,让他不排斥戴这个。这东西是专门的贵金属做的,防水,稳定,不压鼻梁,颜值过关,还能随着小孩儿的年龄增长脸形变化调节松紧,终身全国连锁保修,就单说那价格戴一辈子也没问题。他给付宽戴上,效果的确看颜值,一般人戴上眼镜都会变得呆几分,付宽没有,他戴上更好看了,多了一丝儿文气和成熟的气质,更配付宽那时而古灵精怪时而又深沉难懂的性格,还他妈多了一点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性感和禁欲……cao,江海州直接用四个字就可以概括:好看,想日。镜框两边有两根材质很轻的线延伸到耳蜗,整体看上去有点像电影里的人工智能,帅的一比也高冷的一比,这样好,软萌气息少一点,那些不开眼前来搭讪的傻逼们也少一些。“这个,肯定很、很贵。”付宽说,“我,不能要。”“不贵,几十块钱。”用在付宽身上他心里比钱花自己身上要舒坦多了。付宽笑了,“我,认识,这个牌子。”江海州:“……”“太贵。”付宽摘下来,把自己的重新换上,小心翼翼的放到盒子里,这材质和品牌几乎都是最好的,能买一堆江海州胸口那种胸针。“我这么用心的送礼,还是头一次。”江海州佯装不悦,“你要是不收,就算拂了我的面子,以后就别联系我了。”“别!”付宽眼里有惶恐涌现,“我听话,别,不理我。”江海州捧着人的小脸儿在他唇上嘬了一下,“吓唬你的。”付宽揉揉鼻子,眼巴巴看着江海州。“干嘛?吓坏了?”江海州有些诧异。付宽摇头,眼圈顿时就红了,“我听话,能不能,别离开我。”“啧,都说了是吓你的。”江海州心狠狠一疼,把人搂进怀里,“收了我的定情信物,就是我的人了,想跑都不行。”“不、不跑。”付宽抱着江海州的腰,“我会,越来,越好的,你别、别走开。”“我走个屁,往哪走啊。”江海州摸着付宽的头,小东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