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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宽和那个大黑客合住吗?他敲了敲门,没人开。从档案里找到的电话号码打过去,没人接。江海州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开始砸门。这次开的挺快,付宽站在门口,脸色很难看,眼神也没对准焦距,似乎只是嫌他吵,都没看清来人是谁。“不接电话?”江海州怕付宽突然关门,赶紧挤进来。付宽没理他,转身进了卧室,“啪”的把门关上了。江海州也没在意付宽的冷落,打量了一下这两室一厅,又去卧室看了看,好在里面应该没什么摄像头,不过客厅和厨房都有,妈的,这黑客不会是个变态吧,那这三年付宽岂不是被……他不敢再想,猛地反应过来付宽刚才的状态有些不对劲,赶紧懊恼的推门进了卧室。付宽背对着他躺在床上,身上的浅色棉质居家服看起来十分柔软,江海州瞬间就觉得卧室的温度比客厅高了很多,随后他看了眼空调,发现不是错觉,是真的高,已经三十多度了。“不想看见我,算绩点的交流会都不去。我在你眼里就那么讨嫌?”没人理他。“打算以后老死不相往来了?”沉默。江海州觉得不对,凑过去把手搭上付宽额头,随即脸色猛地一变。烫的厉害。他出去翻药箱倒温水,洗手间有几条毛巾他没敢拿,怕不小心拿到那个黑客的,找了一条带标签的新毛巾,用热水洗过之后回到卧室,“付宽。”他把人抱到怀里,柔声道:“吃药。”付宽没动。“乖,把药吃了。”江海州低头用鼻尖碰了碰付宽鼻尖,“怎么感冒了,是不是温差太大。”他说着把空调调到27度。“冷。”付宽微微睁开眼,看到一张距离很近的面孔,神色恍惚。“不冷。”江海州说:“我抱着你。”“……江?”他眼神茫然声音糯软,带着淡淡的委屈,双眸水润的看着江海州,微微撇了撇嘴巴。江海州心一紧,把人搂紧了,“是我,我来晚了。”“是梦吗?”“不是梦。”江海州低头亲他的额头,“是我,你男朋友。”听到“男朋友”三个字,付宽皱了皱眉,迟钝的重复,“男朋友?”“对。”江海州又亲了亲他嘴角,恨不得把人揉进身体里,“我是你男朋友江海州。”付宽这次迟钝的时间更长,随即猛地惊醒,哑着嗓子道:“你要干什么?”“我……”“走开!”付宽狠狠推了他一把,却因为自己还病着反而没多大力道,差点头重脚轻栽下床。江海州站了起来,“你就这么讨厌我。”“滚!滚出去!”“那你先把药吃了。”“滚!”付宽猛地把床头的杯子扔向他,泼了江海州一脸的水。杯子被江海州接住,叹了声,转头就走。付宽看人走了,愣了几秒,愤怒的把床上的枕头玩偶,床头柜的闹钟和药全都扫到了地上。不一会儿,江海州进来,手里拿着重新接好的水,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脸色微妙。“滚出去!”付宽似乎没想到人还会回来,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恼羞成怒。江海州把水杯放下,东西都捡起来,又拿拖布擦干净地板,“不想见我,把药吃了我就走。”付宽直接把药噎了进去。“不喝水吗?”江海州看着他。“滚出去。”“好。”江海州转身就走。付宽等了等,好半天也不见人回来,知道他是真的走了,忍不住更生气了。还说在乎自己!自己都病了!高烧发炎嗓子冒烟!他就走了!睡了付宽愣愣的坐在那,脑袋里一片空白,不知道在想什么,似乎什么都有,又什么都没有。他发呆的时间太久,以至于忽略了厨房的响动,直到闻到食物香气,这才惊觉到了吃晚饭的时间。头晕乏力,口干舌燥,非常的疲惫,也没什么胃口,但是,谁在做饭?玄哥吗?那自己吃完恐怕没命活了。他站起来,光着脚走到厨房门口,拧着眉看炒菜的人,好半天都没个反应。“醒了?”那人说:“坐沙发等着去,吃完饭才能吃药,把鞋子穿上。”付宽看着那人,不知想到了什么,竟然乖顺的点点头。那人见此明显有些受宠若惊,以至于忽略了付宽眼底的一抹算计。饭很丰盛,做了满满登登一桌子,食材有很多都是新买的,还有一锅乳白色鸡汤,看起来炖了好几个小时。付宽表情淡淡,坐在那随意吃了几口,江海州给他夹菜盛汤他都没拒绝。“付宽,当年的事我……”“当年别提了。”付宽说:“我已经不感兴趣了。”江海州愣了愣,有些落寞的低声道:“好。”“江海州。”“啊,在。”“吃完就走吧。”付宽说:“一会儿我哥就回来了,他不想看到你。”“你哥?”“是啊。”付宽笑了笑,“这三年全靠他照顾我,不然我可能活不到现在。”江海州脸色变得很难看。“我曾经的确喜欢过你,但我想通了,人都该活好当下,所以过去的事,不论是误会还是你发自内心的想法,我都不在乎了,我应该珍惜他,毕竟他才是我的眼前人,从没抛弃过我。”“对不起。”“你不用道歉。”付宽声音很轻,听起来尤其的冷漠,“你江海州恐怕还没对别人道过歉,没必要非得对我这样,况且感情里是人人平等,不是一方对另一方的低声下气。”“我们都有各自的骄傲和尊严,所以别互相为难了。”付宽说:“这不是气话,也不是一时冲动,是我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那两个月,过去就过去了,我们忘掉吧。你是很优秀的人,别把眼光浪费,也别把精力耗在我身上,没什么结果的。”江海州摇头,“我不会放弃,你怎么说都没用。”“你怎么做是你的事。”付宽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我不会有回应。”“江海州,不知道你能不能感觉到,我现在很讨厌你,讨厌已经大过了喜欢,我们的过去在我眼里,一文不值,别想着回头了,我心平气和的告诉你,付宽,不可能再瞎一次。”他说完回了卧室,把门从里面反锁。一桌的菜还冒着热气,但再也没人吃过一口。江海州似乎是把桌子上的饭菜都收拾好了才走,付宽站在客厅里,他的烧基本退了,想了想,从柜子里拿出女装换上了。他趁江海州不注意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