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黜,慧儿不要做无谓的牺牲,与其被那个老色鬼糟蹋,还不如干干净净地死了,没想让苏嬷嬷给救了没死成。阿码怕耽误正事,就向太后请罪,被太后好顿训斥。要不是二伯母给讲情,慧儿现在可能在宗人府大牢里或者在辛者库了!太后撤了我的格格封号,贬为庶民,赏给了相公,慧儿是因祸得福呢。相公再也别叫慧儿格格了,可能过几天慧格格就要死了。” “你在说什么呀?怎么还想不开呢?” “你误会了,不是我还想死,是阿玛要制造一个慧格格死了的假象,让阿古那边知道也好死心。” “这倒是个办法。慧格格,我已经成亲好几年,孩子也几岁了,马上就两个孩子了。你要是不愿意,咱们就做个假夫妻,等你的事情有了结果,就可以离开我。” “相公你在说什么?我知道你心里没有我,也不喜欢我。但是如果你也不收留我,我就死路一条了!” “慧格格你别急听我说,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但是我知道你的情况可能是暂时的。等风头一过你还是慧格格。让一个格格给我当妾室,真是亵渎了你。真的,如果你想离开或者是投奔什么人,我会放你走。” “总管大人!很多人都说你生性纯善,也容不下慧儿吗?你知道太后是怎么和阿玛说的?慧儿不愿意和蒙古的那个老头子和亲,就得嫁给鳌拜将军的侄子塞本得!慧儿连退路都没有!二伯母好容易在太后面前给阿玛讲了情。给你当妾室是放了慧儿的一条生路,难道你觉得慧儿不配活着吗?是,慧儿在府上被人称为大格格,穿得好吃的也不错,出门都是侍卫丫鬟的跟着,可是你知道吗?慧儿在府上没有一天好日子过!就因为慧儿的娘亲位份低还没了。所以慧儿从记事那天就是挨打!挨白眼、挨嘲讽、挨挤兑!现在好不容易离开了那里,不当那个倒霉的格格了,你还不接受慧儿!慧儿不会和夫人争宠的,也不会下绊子坑人、下毒药害人,因为慧儿一直被别人坑害!前些天的事你也知道,府上的姐妹想自己嫁给蒙古的少将军,就给慧儿的身上泼脏水,把慧儿弄得声名狼藉。如果不是苏嬷嬷做事稳妥,慧儿就成了未婚先孕的***子了。还有你不知道的许多事情,慧儿在十二岁的时候就不想在府上了,想和额娘说去庄子上过日子。但是阿玛一直在战场上,没人搭理慧儿的死活。前两年慧儿觉得阿玛的一个贴身侍卫人很可靠,在他要去庄子上办事的时候求他把慧儿藏在马车里送到庄子上。这位侍卫就告诉福晋说慧儿可能要逃跑,然后府上就全都在传慧儿要和那个侍卫私奔。你说这样的日子还怎么让人过下去?到处是毒舌和粪汤,最后落得一个和亲的结局。和亲也得嫁个人是吧?不管是畜生还是什么野兽,慧儿都得逆来顺受吗?慧儿知道总管大人嫌弃我,那我走好了。” “慧格格,你误解我了。我有什么资格嫌弃你?是说我已经成亲好几年了,眼看就两个孩子,你的出身当妾室,实在是委屈你了。” “我的委屈多了,还在乎什么当妾室?如果你能接受我,我保证一定尊重夫人,绝对不和夫人争风吃醋。我会象一只猫那样除了吃饭、做活儿,其它时间就老实儿地盘在那里,不给任何人添麻烦可以吗?你不喜欢我没关系,完全可以不搭理我。” “慧格格!不可以这么说!” “我早就不是什么慧格格了,你可以离开了,我要休息。” 田亮知道,如果这个时候离开慧儿,很难说她会有什么让人想不到的举动。如果她再次自行了断,自己就是长一千张嘴都说不清了。不但是安王爷要恨上自己,就连王爷福晋也会对自己有看法。一定会认为现在慧儿没有格格的称号了自己瞧不起她。 “我不走,咱们歇息吧。” 当慧儿醒来的时候田亮已经不在床上了。昨晚,他们成了夫妻。尽管田亮一百个不情愿,也要做夫妻的事。不然就会有很多连锁反应。慧儿想到昨晚田亮对她的温存和劝慰,心里暖暖的。 铃儿悄悄进来了,小声说:“格格,该起床了。” 慧儿马上醒了,“你不早点叫我!不许再格格、格格的了。哎,咱们起来第一件事情该做什么?” “不是说给老爷、老夫人和夫人他们奉茶吗?哎呀不好了格格,您身上流血了!你看看什么地方受伤了?” “你个死丫头,嚷嚷什么呀?羞死了!”还没说完,丫头香儿就把慧儿的落红帕子拿走了,这个东西是要交给正室夫人验看和保存的,这是否纯洁的见证。 王爷每天都要早起训练亲兵,现在府上的亲兵总共有六七百人,更要天天训练。王爷的四大金刚侍卫必须在王爷身边保护,就连煊世子也带着四名小太监在队伍后边随练,还有王爷的师兄慧悟大师都来练。每天都是一个时辰的时间,现在训练结束,自由活动一会就好回去用早膳了。 莽格看到田亮自然要调侃几句:“总管大人好福气!小娘子很听话么?” 福晋抿嘴偷笑,王爷却满脸严肃地训斥莽格说:“该干吗干吗!” 莽格伸了下舌头,小声说:“这老头,耳朵倒灵。” 大家都笑起来。 这几天,彩珠三人都在南府学艺,被云儿直接留在府上练习了。 她们几个就住在田亮和鱼儿这套房子的西厢房里。西厢房有六间,分成三套,每套两间,所以三个人正好每人住一套。东面大门是四间两套,另外两间的地方有一间是大门,另外一间是杂物房,装着扫帚、铲子、篮筐等工具。 她们三个跟云儿学了技艺后就回来在房里练习,谁也没出门,但是鞭炮和唢呐的动静好像就在耳朵根子下面那么近。彩珠和花枝都在彩珠的房里,用唾沫把窗户纸洇湿了戳了一个窟窿,正好看见国公爷把新娶的妾室用红绸拉着从敞开的大门过去了,三人不约而同地跑到门口,看见国公爷拉着新娘子进了“长史府”。这才想起来陈长史是国公爷的父亲。人口少,可能会有几间闲置的屋子。可是西厢房不是给焙世子和敏琪公主玩的吗?那就是住东厢房?完颜和比她俩勇敢,直接就跟过去了。 回来以后“哇哇”大叫:“这也太欺负人了吧?咱们是侧室,后来的这只狐狸精是小妾!她凭什么住在老爷、老夫人主楼楼下的西暖阁?凭什么啊?你们两个哑巴了?” “你嚷嚷什么呀,张嘴狐狸精闭口小妾的,好像你是正室夫人了?国公爷娶谁你有权利制止吗?” “你们不知道,那就是个小妾!穿着枚红色旗袍,给一个小丫头掺进了正房!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教养嬷嬷!咱们三个都是光杆,一个服侍的人都没有,她可好……” “好了好了,别愤愤不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