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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说的是自己小时候中毒的事。 她不自觉的摸摸自己的喉部,这半年多以来她说话几乎已经恢复正常了。 “以前从来没有。不过,后来怀疑过。等我知道了我父亲的事后,又看见三皇子中毒,便更加怀疑所有的一切。”余念娘神色淡然,在提及以往的时候没有丝毫表(情qíng)变化,或许因为经历这一切的不是她。 “(阴阴)谋?”池朗宜皱眉。 这不是(阴阴)谋是什么? “什么样的(阴阴)谋会让我的父亲死,而又赋于他忠义的名义?什么样的(阴阴)谋想让我变哑,一辈子无所作为?”余念娘笑了,她觉得自己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百姓,怎么就跟国家大事扯上了关系,余道生不过是个小小的天师,他能有什么值得别人觊觎的。 天师,天道院!就是为皇帝,为朝庭服务的。所以,只有可能他挡了别人的道,或者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才会被人害了。可是死了为什么还要赋于他献出自我,为朝庭牺牲,助大天师的高尚品格的名声呢! 余念娘的笑容僵了僵:十年前西北大战前半个月,大天师推算出西北战争即将爆!这才让大将军及时调兵遣将到关键地方,抵御住突厥人。不然,那场战争天朝很有可能会输,就算赢了,也会更加惨烈! 看过这个时代无数关于天道的书,国家社稷以及皇帝的安危都能通过天象,以及推卦卜出吉凶来,可是要精算到哪个地方,余念娘自认天朝除了她,还没有谁有这个本事。就算让她去做这样一件事,也不能够人待在京城,就能算出千里之外的边境的事(情qíng)。 那这个大天师是如何做到的? “皇上一直称大天师很厉害,至于如何厉害,我是从来没见过。”这也是池朗宜一直看不起天师的原因。单凭一张嘴,就像朝堂上的佞臣一样。 两人的问题还没有得到解答,与黄天师见面的男子也还没找到,郑州突然传来黄河决堤的消息。 近段时间郑州等地一直暴雨连连,事实在半个多月前开封黄口就决堤了,可是官府先考虑的不是迅抢堵,而是担心黄河横流,恐匪徒为患,官府便集中兵力防范匪徒,草草对决堤口修复,开封的官员拖拖拉拉几(日rì)后才向郑州上属报告,并且言决堤口已经修复。于是郑州官府觉得只是小事一桩,场面上派人去开封查看后,拖拉直到半个月后才上向朝廷上报,而且奏章里还将黄河决堤的事轻描淡写一番。 折子当时被送到避暑山庄,皇帝也看过,还批复:雨季已到,要格外注意大坝。随后又让户部拨了银子到开封,让人将堤口再次坚固。 可惜户部拨下的银子并没有用在堤坝上,而是被郑州层层苛扣下来后,被开封的官员中饱私囊了。 人算不如天算,这些人只顾眼前利益。 结果雨停了两(日rì),又开始大雨连连,因之前的工程抢修不合格,不够坚实,七(日rì)后,堤坝再次被洪水冲垮决口处,决堤口也从最初的三十余丈变成了百余丈。 开封的官员吓得半死,这才如实上报了郑州,郑州官府大怒,急忙写了奏章,直接将责任推了个一干二净。 大皇子接到奏章时也被吓得不轻,当即令人快马加鞭将奏章送到了避暑山庄。 皇帝震怒不已,于是再次当场被气晕过去。 正(殿diàn)内又是一阵人仰马翻,几个太医满头大汗的到了正(殿diàn),连气儿也没敢多喘一口立刻替皇帝号脉,还好皇帝只是晕过去了,并无大碍,太医院院使用了针,皇帝幽幽醒来,几个太医这会儿才敢吐口气。 第294章 态度 这些欺上瞒下的狗东西,竟然敢故意隐瞒事浦东不报,还私吞了户部拨下去赈灾用的银子,当他这个皇帝是纸做的吗? 皇帝怒不可揭,一旨下去,将相关人等全部革职查办,让一干人等将吞下去的公款连本带利全部吐了出来。 这道骤风刮下去,黄河一带的官员顿时个个勒紧了裤腰带,之前不管以哪种原因吞了公款的立刻寻着各种理由悄悄拿了出来,然后又火烧(屁pì)股一样带着下属亲自去各堤坝巡视,查看民(情qíng)去了。 几(日rì)之后,奏章像雪片一样放满了皇帝的桌子。 皇帝看了更加可气,一把将手中的一本奏章甩在正(殿diàn)中央,怒道:“之前不是一个个都说平安无事,一切正常吗,怎么这会儿突然就冒出这么多问题来了。朕看这些人是舒服(日rì)子过够了,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他们都不知道这天下是谁的?” 大(殿diàn)内静悄悄的,所有的人都低头盯着面前的地板。 余念娘垂着眼眸偷瞥了一眼(殿diàn)内的人。 壮武将军卫鸿山,光禄寺卿耿忠,宁安候世子池朗宜,刑部侍郎段立诚,户部尚书王国安,太仆寺少卿段立兴,佟伯候佟士明,宁安候,大理寺卿石易明。 皇帝愤怒之下将朝中几位大臣全都叫到避暑山庄,除了要辅助大皇子监国的于太傅,镇国公,护国将军,武候爷等几位重臣留在京城外,其它人都到了避暑山庄。 天道院因为大天师在闭关,有黄天师在此,所以,也没有再派人过来。 皇帝气呼呼的在正(殿diàn)了一通脾气,整个大(殿diàn)内除了皇帝骂人的声音外,就只有太医院院使的声音,他一直不停在一旁小声的提醒皇帝:“皇上,您息怒!” “皇上,您现在不宜动怒!” “皇上,您要保重龙体!” “皇上……” 皇帝本来就心(情qíng)烦躁,被院使这么一直不停的唠叨,顿时恼怒不已,指着院使暴喝一声:“闭嘴!”气得整个脸涨都红了。 院使吓了一跳,忙道:“臣闭嘴,臣闭嘴,皇上,您别再脾气……臣不再说了便是……” 皇帝愣是被他气得无话可说。 (殿diàn)内众人不由纷纷在心中对院使大人竖起个大拇指。 院使大人看着宁安候等人钦佩的眼神,他是一肚子黄胆水吐不出来啊,他苦啊! 都以为他想说啊,可他要不提醒皇帝,万一皇帝又被气晕了还不是他们太医院的事,如果皇帝有个三长两短,他这个院使的脑袋也要搬家了。 余念娘突然就觉得这个太医院院使(挺挺)好玩的。 结果一不小心,她的小心思好像就被皇帝看穿了。 皇帝坐在上,漠然的看着大(殿diàn)中的众人,眼神落在余念娘(身呻)上,语气不甚好的道:“余地师可有法子?” 相比之前骂人的态度,这已经是今(日rì)皇帝待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