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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太后逮了个正着儿,她有些小尴尬,又绯红了脸蛋儿。 太后挑挑眉,柔声:“湛儿啊,哀家宣了你好几次,你总是不肯进宫,今日倒是不请自到了,呵呵。有……事?” 131、胖头鱼 太后这话可是带着挤兑,不过誉王爷没有丝毫的别扭,直接言道:“进宫忒没意思,我忙。” 太后呵呵呵:“那现在你倒是不忙了。” 视线扫过娇月,小姑娘不知道想什么,神游太虚呢! 誉王点头:“我现在确实不太忙,而且听说小甜宝进宫了,唯恐你们欺负她,我总是要过来看一看的。”说的坦荡荡,几个妃子面面相觑,有些不知如何言道才好。 而太后则是带着浅淡的笑意,缓缓道:“这么看来,哀家这个皇祖母倒是不如一个外人家的小meimei了。” nongnong的酸,仿佛打翻了醋瓶子。 誉王含笑:“祖母哪里需要担心?谁敢有一丁点的妄动,祖母大可大杀四方,不用给她们留什么脸面,就算是觉得怕脏了自己的手,那完全可以交代孙儿,本王会让他们后悔得罪皇祖母。至于说小甜宝,您知道的,兔子这种东西,是圈养动物,您见过兔子呲牙咬人么?所以总要多照看几分。毕竟小时候还是蛮可爱的。” 说实在的,一般人和誉王聊天都会觉得好累心,这人说话真是干脆的让人触目惊心。 太后微笑:“胡说什么,什么大杀四方,这样的胡话可少说。” 誉王挑眉,意味深长的笑,他扭头看娇月,道:“说你是兔子,你还真是兔子,不是说送我两盆花么?剪得跟秃鹰似的,你好意思么?还是说是被你自己啃的?” 你瞅瞅,这像话么?这样说话,考虑别人的心情了么? 娇月吸了吸气,然后抬眼,认认真真:“这是我精心为您准备的,好好修剪过得,虽然看着有点一般,但是很有艺术气息,而且这样剪过活的更久。” 她很想撕逼,然而没办法,她怂! 作为一个小怂包,娇月讨好的笑,“我外公说过的,你要相信我。” 誉王盯着娇月的眼睛,半响,道:“勉为其难的相信你好了。” 娇月立刻吁了一口气。 誉王爷在,原本几个活泼的妃子也都变得安安分分的,一句话也不多说,只小心翼翼的陪着笑。 太后倒是十分自然,她也不顾自己将娇月唤了过来,倒是与容湛开始闲话家常。 “近日都忙什么呢?” 誉王扬了扬眉:“我这几日都在国子监和女学转悠,我与皇伯父说过了,现在这任国子监祭酒真的不行,看看国子监那边都管成什么样了。一个个也就比废物强一点点,要学识没学识,要体力没体力,一茬儿不如一茬儿,明年西凉到访,必然要整一些幺蛾子。这个时候我们不提前打起精神来,怕是要让人钻空子的。” 这些后妃也都是大家族里出来的,家中自然有子弟子啊国子监读书。听到誉王这个评价,真是不知如何言道才好,只能垂着头装死,怨恨自己今日为什么要过来。 “至于女学,都说大齐的女学如何出类拔萃,在其他小国也是有不少的传说,既然这般名声在外,如果真是在与西凉的比试上丢了人,那么可就贻笑大方了。虽然我们是泱泱大国,不畏惧这些虾兵蟹将,但是总也不能丢人吧?不管是国子监还是女学,委实是都该加强,特别是那些学子,一个个大老爷们,弄得跟小姑娘似的。真是贻笑大方。” 讲真,娇月听到这些是有些尴尬的,他们家其安昨天还抱怨了呢!真是天可怜见儿,原来种树还不是结束,现在看着,这人真是折腾人没够儿啊! 不过这个时候她可不敢在太后的寝宫多叨叨一句。 “我这段日子观察了一下,给两边儿都加了一些课程,他们啊,还是太轻松了。这就是我这段日子忙的,皇祖母是不是觉得我特别靠谱?”誉王微微一笑,似乎等待太后娘娘的表扬。 太后扫了一眼已经苦哈哈的苏娇月,他们自然是都不需要去读什么女学了,但是才第一年入学的小姑娘明显不这么想。 她看向娇月,带着几分笑意问道:“娇月如何看到誉王爷的建议?” 娇月扬了扬脸蛋儿,斟酌一下,道:“我年纪还小,不懂大道理,王爷既然觉得是对的,那就一定是对的吧?毕竟,他年纪比较大嘛。娇月往日都在家中写写画画,对外面的事儿与大格局委实不懂。恐怕是提不出自己什么意见的。” 太后盯着娇月,见她不卑不亢,含笑:“也是,苏家是家学渊源,你不畏惧读书,自然不会有什么感觉。” 她摆摆手:“行了,哀家也有些累了,你回去吧。” 顿了顿,看向了誉王爷:“湛儿留下来陪祖母用个午膳?” 容湛颔首笑:“自然是好。”随即起身:“我送她出去,她蠢,不认得路。” 娇月:“……” 容湛一前一后出了门,眼看竟然飘起了丝丝小雨,娇月并未带什么雨具,她转身问道:“不知王爷能不能为我寻一把雨伞呢!” 容湛看向了太监,小太监了然的去准备,娇月:“我该去和长公主道别的。” 容湛:“不必了,她去皇后那边了。” 娇月咦了一声,随即道:“可是我不过去,总归有些不成体统的。毕竟是长公主邀请我。” 容湛手掌放在她的头上,毫不犹豫的弹了一下,说道:“真蠢。” 接二连三被人骂蠢是什么感觉? 娇月觉得自己很有发言权,但是在这个时代,她还不能发飙,只能语重心长:“您不好这样动手动脚的,骂人极为不好,打人更不好。” 容湛浅笑,表情里带着嫌弃,他道:“好端端的你突然称呼本王王爷,总是让我觉得别扭,刚才那些都是惩罚。” 娇月真是很想立刻给他踹飞,而且是三百六十度螺旋飞,讲真,这个家伙真是太讨厌了。 真的,讨厌! 小时候还能说是清朗如玉的少年一枚,现在,呵呵哦,哗了狗!真是越来越奇葩! 不过饶是如此,她还是要端着斯斯文文的笑意,露出标准八颗牙,甜甜:“您说的都对呢!” 咋不对呢! 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