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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却是俯身去扶一旁的南凤。 南凤身受重伤这事,她可是没有忘记。 牙柏三人更是迅速,当即牵过来几匹马。 “我们几人全都骑马太招摇了,”青司看着那几匹马道,“两两同行,能减少一部分视线。” “我与你同行?”青司是女儿身的事鸠摩是知道的,所以他最先提出这个建议。 “不行,”青司回绝了鸠摩的建议。 “南凤受了伤,最怕颠簸,你会医术,你与他同乘最好。” 而且,鸠摩是牙柏他们三人要保护的罗嘉尔王,南凤与他在一起,多多少少要安全一些。 青司想着看了眼身旁的狄国三人组,最终将目光落在牙柏身上。 “你掌缰绳,与我同乘。” 牙柏自然没有什么同意不同意,现在时间紧迫,当然是逃命要紧。 一旁的南凤看了看青司,想要张嘴说些什么,可是想到自己的伤势,他又默默的闭了嘴巴。 “换上狄国刺客的黑斗篷吧。” 鸠摩熟门熟路的从几个死去的狄国刺客身上,手脚麻利的扯下来几个黑斗篷,一人甩了一个。 扮作狄国刺客的样子,确实是个好办法,毕竟狄国刺客既然在大军身后突袭,未必不会在前面的出口设下埋伏。 青司对着鸠摩点点头,披上斗篷,翻身上了马! 风吹过耳边,将大军的喊打喊杀声在背后吹得渐行渐远,青司曾转过头去,看了身后一眼。 看到的,就只有射出弩箭,将疲惫不堪的西周士兵连连斩杀的狄国刺客。 “今日的事,我记下了,狄国王后,你可要在你那宫里,好好的等着我……” 或许是青司的声音太过暗哑,又或者是青司的声音太大,马蹄踏动跳跃里牙柏看向身前环着的瘦瘦小小的少年。 明明看上去年纪不大的样子,为什么那双眼睛里,却是写满了故事? 第一次,牙柏对着一个同性,起了探究的心思。 不过这心思他还没有来得及细想,就被眼前峡谷上候着的狄国刺客,扼夺了所有的目光。 “糟了,他们在前面设了埋伏!”鸠摩一个暗道心里不好,转头就下意识的看向一旁的青司。 青司眉眼黑沉,没有应话。 “来者何人!” 见有穿着黑斗篷自己人骑马跑来,站在峡谷前等候的狄国刺客,当即用狄国话高声喝到。 “回答他!”青司对着身后的牙柏低声吩咐着。 自己母国的需要,牙柏还是会的,但是他担忧的,却不是这个。 “我该怎么说?” 青司低吟了片刻,“就说西周大军奋力顽抗,我们是过来传话让他们过去帮忙的。” 牙柏事不宜迟,当即如此回到。 一听到牙柏这么说,领头的狄国刺客皱着眉头,对着牙柏又说了一句。 “他说了什么?”青司询问的看向牙柏? “他说,要我们说出口令,以验明身份。” 他们本就是乔装打扮,那里知道什么口令。 “冲过去!” 事到临头,青司也不再磨蹭下去,她对着牙柏一声命令,当即就俯下身去,抱住了身下白马的脖颈。 “鸠摩,我们要冲过去,你护好南凤!”青司想了想后补充到,“也保护好你自己!” 鸠摩听着笑笑,“放心吧,我可是要活很久的。” 鸠摩说着不再迟疑,他一抖缰绳一踢马腹,催促着身\/下骏马向着前面重重阻拦的梁国刺客狠狠冲去。 “说出暗语,否则我们就放箭了!” 对面的狄国刺客架起了弩箭,带着倒刺泛着寒光的剑尖,向着眼前这几人一一竖起。 而这六人丝毫不惧,只伏底身子,将马催促的更快更急。 箭矢根根射来,鸠摩cao纵这马匹躲过射来的弩箭,可是眼前的狄国刺客,却是在第一波弩箭射杀无用后,将弩箭绑上了火油。 这种弩箭,只要一经碰撞,剑上绑着的火油就会炸裂,然后被箭尖上的火苗点燃,将人活活烧死…… ------------ 431杀出大峡谷! 这样的箭矢若是连发,根本让人避不过,南凤伏在马身上看向一旁的青司。 即使在这种危急时刻,她也还是那样的冷静沉着,风吹拂开她额上遮着的发丝,让他将那些遗漏下来的伤疤一览无余。 他曾经不知道她受过那些苦楚,所以可以勒令自己在心里放弃她,可是她现在就在他的面前,试问,他又怎么会让她重新经历一次。 搭在弓弦上的箭矢势若流星般向着前行的马匹射来,青司紧紧的伏在马背上,牙柏弯腰护着她,箭矢破空的声音,就在耳边呼啸而过。 这么多的狄国刺客,即使几人拼命躲闪,也躲不过几枝,几乎就在一瞬之间,牙柏两个手下骑着的马匹就被箭矢射中。 马身上的皮毛很长,几乎只在一瞬之间就燃成了一个巨大火球。 幸亏两人躲闪的及时,匆忙之间从马背上跳下,即使这样也依旧被火苗点燃了衣摆。 “统领!你们快走,我们为你们来路!” 马匹发疯似的往前狂奔,落地的两人拔出腰间长刀跟随在马匹身后,向着前面拦路的狄国刺客冲去。 看似杀气腾腾,来势汹汹,可是两人一马又那里是这仿若无尽的狄国刺客的对手。 几乎就在一瞬这两人就被狄国的箭矢射成了刺猬,数不清的火油在他们身上点燃,空气里倏忽弥漫着皮rou烧焦的焦臭味。 这样下去不行! 牙柏看的暗暗着急,他来西周的目的就是护送罗嘉尔王回去,在这样子下去,大家怕是都走不了了。 到底怎么办! 牙柏正在这里焦头烂额,那里就见一团团火焰从对面的狄国刺客身上炸开。 难道是箭矢坏了? 牙柏正怀疑着,就连几枝带着火油的箭矢从自己身边擦过,向着相反的方向而去,笔直的射进狄国刺客里面。 他转头望去,就见南凤握住弯刀,刀势微妙的点磕在箭杆上,那些箭杆在半空中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