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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机会能和锦书单独说一句话。事情过去了一年多,难道孙湛心里还放不下,孙湛有些懊恼的想,他摇摇头,心道看样子是到了娶妻的时候了。 孙湛离了祥云巷准备回公主府,骑着马行在大街上,他心里有事,显得并不怎么开心,等到他走完这长长的街道,打算往北面而去的时候,迎面来了一骑,马背上的那人身穿青衫,衫子上绣着燕子,那不是别人,正是余威。 余威见着了孙湛也向他拱手问好:“听说孙郎君回长安了,怎么回来呢?” “是啊,昨儿才回来,没想到余兄还在洛阳。” 余威笑道:“有一件极其重要的差事要去办,所以耽搁至今还没走。孙郎君这是从哪里来啊?” 孙湛便说:“去了祥云巷溪客那边坐了坐。” 余威听着这名字有些熟悉,疑惑道:“倒是什么地方听过这个名字。” 孙湛笑道:“余兄还不知道王府二郎君的字号么?我所说的溪客就是秦勉啊,我那远房表亲。” “是他!”余威目光微沉,他对孙湛道:“今天就算了,明天孙郎君可得闲?” “我才回来,自然闲得很,怎么余兄要请我喝两盅?” 余威说:“是要准备请你喝酒,孙郎君高升了我还没向你道贺呢,再说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向孙郎君打听。” 孙湛忙道:“成,地点时间余兄定吧。” 余威便和孙湛说了见面的地点和时间,两人约定好了这才告了辞。 对秦勉请孙湛上家做客的事锦书有些不解,她也当面向秦勉求证了:“你不喜欢孙湛吧?” “是不大喜欢。” “那你还请人家来作客?” 秦勉看了一眼锦书才说:“我是想让他看看我们幸福的样子,然后气死他。” 锦书无语,心道秦勉这还是小孩子吗,不过听得秦勉又说:“这个秦勉很厉害,手段又毒辣,这样的人惹不得,以前也来往的,现在不来往也不好。说来还是亲戚,不过你家大哥是怎么回事啊,怎么把我们家里的事都和孙湛说?” 锦书顺口道:“我大哥在长安呢,他怎么知道洛阳的事。” “我说的是你程家的大哥。” “啊?我对这个大堂兄不大熟悉,不知道他为何会如此,是不是二哥告诉他的呀?” 秦勉点头道:“有可能。” 夫妻俩正说着话,流苏神色慌张的走来,隔着帘子向内室说话的两人禀报道:“二爷,二奶奶。王府那边来人说,世子爷病重,请二奶奶过去看看。” 内室的俩人惊了一跳,两人对视了一眼,秦勉忙应道:“好,让人准备车子。” 锦书这里赶着去备药箱,备可能用得上的药。 第四章 凶险 锦书与秦勉匆匆的坐了车往王府赶。 好再两地隔得不算太远,半个来时辰也就到了。 到家后,他们径直去了重华殿,齐王妃见两人回来了,总算是神色稍霁,拉着锦书说:“二郎媳妇,你快去看看小五吧,看还有没有救。” 锦书和秦勉都吃了一惊,暗道病情已经恶化到如此的地步呢,秦勉忙问:“怎么都如此呢?” 齐王妃叹息道:“请的大夫才走不久,说让另请高明。这位申大夫前后给小五看了十天的病,起初吃他的药还凑效,可是最近这两日反复得厉害,申大夫也束手无策了,申大夫可是洛阳屈指可数的高明大夫了。他让另请高明,我们还真不知请谁,只好想着将你们叫回来。” 锦书听说便匆匆的往屋外走,好不容易来到秦励住的院子,丫鬟婆子见锦书回来了,纷纷与她开门、打帘子,很是热情。 锦书进到内室,她向床上瞥了一眼,却见纱帐高挂,秦励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副薄纱被,守在跟前的丫鬟忙起身来。 锦书走近瞧了,却见秦励脸色发青,嘴唇却一点血色也没有。她赶紧伸手摸了一下秦励脉,她吃了一惊,这是代脉啊。结脉生,代者死,这是她刚入门不久,师父教她的话。秦励的病已经在脏腑内了,而且还很危重。 锦书身子有些虚浮,甚至没看清就坐下,幸好身后有一只大手扶了她一把,她才没有滑落到地上。 锦书嗅着身后衣服上的味道,不用回头也知道那是谁。 “你有几成把握?” 秦勉的声音听来有些烦闷,暗哑。 锦书仔细斟酌了一番才说:“顶多两分。” 此话一出,下面的丫鬟听见了脸色大变,战战兢兢不敢言。秦勉眸底闪过一丝晦暗,他不知该说什么好,劝锦书治吧,可锦书几乎没把握,劝她别治,这可是他的异母弟弟,这个弟弟虽然不大成器,可毕竟身上流淌的血液有一半和他一样。秦励在没被秦劲带坏之前,也还算个惹人喜欢的小孩子。一年前,他失去了爱护他的大哥,他不想一年后再失去唯一的弟弟。 秦勉的心情有些沮丧,但他却不敢给锦书增添任何的压力,他什么也没说就转身出去了。 那不足两分的把握虽然让锦书没有任何的底气,但她还是在心中迅速的整理了一下治疗方案,她想和秦勉说话,秦勉却已经不在跟前了。她忙走了出去,却见秦勉正站在窗下,一手扶着窗棂,一脸的凝重。 他心中应该很不好受吧,她该怎么安慰他呢? “你先别沮丧,说不定还有别的办法。” “锦书,你也别太勉强。”秦勉怕这事给锦书太大的压力,齐王妃询问了锦书的诊断结果,锦书如实相告,齐王妃听后沉默了半晌才说:“莫非这是是齐王府的运数?” 她将目光放到了秦勉身上,心道他会劝锦书帮忙治小五吗,小五若没了,他就能上位了,而且再不会有何他竞争的人。这个念头闪过,齐王妃自己在心中就开始袒护起秦勉来,她一手养大的孩子,她难道不清楚秦勉是怎样的人?之前虽然这个儿子浪荡了些,但最近这些年可是越来越沉稳,而且以他的胸襟,以他的骄傲应该做不出这样的事。 秦勉有些沉闷的说:“运数?这几年我们王府经历过不少的事,不依然屹立?我不相信什么运数,我这就去想办法。” “你能想什么办法,你又不是你媳妇。”齐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