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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的同学那里隐隐约约地听到李蜜的父亲打过电话找蒋易峰,其它就毫不知情了。 一周后,李蜜和蒋易峰一起回到了学校,他们依旧如从前般甜蜜恋人的模样,好像什么都不曾发生,不同的是从此李蜜左手腕上一直戴着护腕。 恋情的反转让李贝突然不知所措,面前的景像让她自觉尴尬。她想去问问蒋易峰到底发生了什么,却始终找不到机会。 当蒋易峰托哥们告诉李贝,因为李蜜的割腕自杀,蒋易峰感到不安,他不忍心再伤害李蜜,只能重新回到李蜜的身边。他没有讲出自己面对险些因自己失去生命的李蜜有多么恐惧和后悔,没有说自己在李蜜的床前如何忏悔,他只是说他和李贝之间,不可能了。得知真相的李贝,觉得这只是李蜜作为一个失恋女人最后的挣扎,企图用以死相逼的手段得到蒋易峰的怜悯,而不是爱。她坚定地认为,他们之间不是爱,是同情和愧疚。 尽管如此,李蜜和蒋易峰还是重新在一起了。 同学间的风言风语几乎让李贝抓狂,她失去了往日的温柔,当着宿舍同学的面怔怔地说:“要想死,还死不了吗?”李贝变了,她不再是那个一句玩笑话就会羞红脸的女孩,瞬间判若两人。 李蜜也变了,她不再开朗爱笑,常常冷若冰霜,让人不敢接近。 爱情有一种魔力,它让人陶醉,也让人心碎;它能让亲密的朋友反目成仇,让人甘愿放弃生命,也让人变得丧心病狂 …… ☆、肌rou男(1)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班后门常常站着一个“肌rou男”。男生叫林潇,大三计算机系的“灌篮王”,帅气挺拨的身姿、健壮的体格、发达的肌rou,尤其是块状的胸肌和腹肌,给人的第一感觉便是高大、有安全感。他像是在等着谁,从不见他进来找人,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见了。肌rou发达的男生简直是校园里傻白甜女生们的最爱,他成功地吸引了众多女生的眼球。 在我走出教室门口的刹那,好奇地抬头看向眼前的林潇,此时的他正巧也在看着我。虽然近距离这样直接看人不是很礼貌,可好奇心驱使我还是忍不住看他一眼,却不幸被他抓个正着。我猜他大概在想这家伙怎么这么无聊,怎么敢离这么近就看我?他穿着纯白色的短袖T恤,俊朗的外表下自配如岩石般坚硬突出的肌rou,露出小麦色的皮肤。他深邃的眼睛很有神,像是会说话。四目相对的瞬间没有迸出火花,却让我感到无比尴尬。 我迅速低下了头,快步走出门口。身后传来一句很有磁性的声音:“你是袁可可吗?”我有些胆怯,缓缓地回头,林潇正用寻问的眼神看着我。 我心里有一种不安的预兆,是我的无礼惹怒了他吗?我不敢看他,我只发出一声“嗯”的声音并点了一下头,便匆忙地跑开。 回到宿舍,我还有点胆战心惊,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他刚刚为什么叫住我?是想教训我吗?我脑子里一片混乱,有一堆问题找不到答案,战场上勇士们奋力嘶杀的场面浮现在眼前,恐惧战胜了疑问,使我不敢再多想。 窗下的足球小子撒欢儿地在足球场上疯跑,我习惯性在趴在窗台看着他们。小婷在楼下喊我,叫我和她一起去图书馆。 我跑下楼却没看见她,“快看!那个穿10号蓝色球衣的就是张子剑!”我顺着小婷熟悉的声音望去,她正站在足球场外的台阶上和一个女生说话,手指着足球场上一个正在奔跑的男生——张子剑。 小婷看见我走过来,便主动给我们介绍。“可可,这是我老乡,也是我们系的。”“这是我同学袁可可。”我们简单打个招呼后,那个女生便说有事先走了。小婷说她不想去图书馆了,因为突然听说今天有张子剑的足球比赛,路过足球场才发现,比赛已经开始了。 我和小婷静静地坐在足球场边的台阶上,我们没有像啦啦队那样喊着加油的口号,没有欢呼声,只是静静地坐在一边看着。我很喜欢这种感觉,如果说喜欢一个人只是一种感觉,那么此时的小婷就是在享受这种简单的感觉。 晚上我正和小婷两个人戴着一副耳机听着随身听里伤感、醉人的情歌,四姐习惯性地在下铺踹着我的床板,说:“可可,你干什么呢?” “我和小婷听歌呢!”我摘下耳机探头看向她。 四姐正用两只脚夹着一面镜子,照着镜子一只手拿着面霜,另一只手在脸上涂来涂去。见我正在看她,便冲我挤了一下眼睛,“听说林潇和你说话了?” 我耳朵里嗡嗡直想,什么情况? ☆、肌rou男(2) 小婷沉浸在音乐中无法自拔,从轻轻跟着合到放肆地大声唱歌,谁都知道戴着耳机唱歌的效果有多么消魂,但她从不在乎。无论是一个人的时候,还是寝室里的jiejie们都在的情况下,丝毫不耽误她对音乐的热爱。 伴随着如此扭曲的节奏,我问四姐:“你怎么知道?” 四姐笑嘻嘻地看着我,“我听校队同学说的。”因为四姐是校队的短跑运动员,又善于交际,人缘又好,所以几乎学校里所有班级都有她的“眼线”,似乎没有她不知道的事,这点我们都很认同。 “计算机系的‘灌篮王’——林潇是个大帅哥啊,他去找你,谁不知道?”四姐幽幽地说。 “什么找我?我又不认识他,再说他也没说什么,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四姐在下铺哈哈地笑。 “‘灌篮王’?打篮球很厉害吗?你们是说那个肌rou男吗?”小婷突然停止了歌声,摘下耳机大声问道。 “你说呢?篮球场上拉拉队最多的那个!”四姐应着。 “那么迷人啊?那他总在我们班门口站着干什么?秀肌rou啊?”小婷问。 “你问可可!”四姐回答。 “我哪知道?”我说。 “他是去找你的?”小婷突然坐起来好奇地看着我。 “不是吧!我不知道。”我无辜地看着她。 “四姐,怎么回事?快说说!”小婷催促着四姐。 “你急什么?我听校队同学说的,说林潇喜欢上可可了,常去你们班看她。听说今天他俩还说话了。”四姐耐心的解释。小婷在旁边一直嗯啊的应着。“上铺那家伙,有没有这事?”说着,四姐习惯性地踹了一脚我的床板。 “我从教室出来时看他一眼,他就问我是不是袁可可,没说别的。”我忙解释。 “后来呢?”四姐问。 “后来我就说‘嗯’呗。” “然后呢?”四姐接着问。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我就走了。看他一身块状肌rou多恐怖,我还留在那干什么?叫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