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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山三圣”。 东方煜听言,嘴角即勾起了一丝冷笑,用凌厉的眼神看着慕容尘,颇含深意的言道:“那看来还真是巧了”。 我顿时便察觉到了此时此处氛围中的风谲云诡,就便瞟了东方煜和慕容尘一眼。道:“原来这几位就是‘暮峰山三圣’。我早前可是听说那瑀王爷曾慕‘暮峰山三圣’之名,可还曾亲自去往暮峰山求见,但结果却还是白跑了一趟。不过,就依今日所见,这位庄子清确实是位有能耐之人,不愧被誉为‘三圣之首’”。 继而,又故意扭转话锋,对着东方煜娇笑道:“那,煜师兄您觉得,这位庄子清先生比起师父这个老狐狸来如何?” 东方煜听到我这话,粲然一笑,温柔的看着我,道:“有你这么称呼师父为‘老狐狸’的吗?” 慕容尘知道我是在帮他甩脱嫌疑,即顺着话茬接话道:“她呀,平日里装的比谁都老成,但是一见到您,立马就跟个孩子一样了”。 我遂立马呛声道:“那是因为煜师兄对别人都是一脸严肃,唯有对我才是和颜悦色的。不像你,你见别人都是三分笑意,而一见我,就跟我欠你几百万两银子一样,而且你还竭尽挖苦、揶揄之能”。 东方煜听言笑道:“这怎么会呢?” 我立马投诉的道:“煜师兄,您别不信,他还真是这样的。我就跟你举个例子吧,就比如这英雄救美,假若他救的是别的姑娘,他就会一脸温柔的对人家姑娘说‘姑娘,没吓着你吧’;但是假如他救的是我,他那脸上满脸都会写着‘哟,还活着’”。 东方煜不禁生笑,言道:“你是不是误会了?” 我遂自嘲的道:“那倒真没有。不过,我倒是看明白了,我在他眼里压根就不算是个女的”。 慕容尘即笑着回呛道:“这有自知自明还真是好事”。 东方煜听到这话,只便无奈摇头。片刻后才言道:“师妹最近可曾有去看过师父?” 我想了一下,回道:“这个......我觉得我还是休息一下脑袋比较好”。 东方煜一听这话,即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 慕容尘也亦愕然生笑。 然片刻后,东方煜才笑着问道:“师妹这是着了师父什么道吗?” 我心道:我何止是着了道,我根本就是被他算计的“骑虎难下”。 慕容尘看着我,言道:“我们本来还打算叫你一起,去看师父。但是,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应该是不愿意去了”。 东方煜深思了一番,淡然笑道:“那既然师妹不愿意去,那就不去了”。而话了,便与慕容尘对视了一眼。 我观察着东方煜和慕容尘的神色,心思着:这两个人的心思,绝对不会比师父少多少。于是,就便不多言。 而酒足饭饱后,东方煜便和慕容尘窃窃私语着。 我斜瞟了这两人一眼,就便自顾自的闭目静歇,充耳不闻眼前事。 然在云集楼的上房歇息了一晚后,用过早膳,东方煜便顺道送我回了潇遥山庄。 而我虽不知昨个晚上东方煜和慕容尘又都谈了些什么,但是我大致可以推断到,东方煜此行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知道的信息。 几个月后,太子北伐的捷报又频频传来。而楚国上上下下皆沉浸在这胜利的喜悦之中。 但是我知道,现在言胜还为之过早。 第121章 第一百二十一章 吴越天子废焦后 继而又是一年春花开。 这日,我正坐在茶室中的茶榻上观书。 秋霜面色凝重的入内,禀道:“姑娘,东南边传来信报,言,吴越焦后直言不讳触怒了吴越天子,现吴越天子大怒意欲废后,好改立宠妃乔氏为后”。 我听言,思虑了片刻,便立即来到书房,写下了两封书信,交给了秋霜。 而这其中一封信便是写给吴越天子的。这上面写道: 吾兄在上 敬启者: 吾兄万安,妹在江湖中有听闻,兄有废发妻焦嫂之意,妹惶恐不敢多言。只是,现长皇子和公主年纪尚幼,尚还需生母照顾。所以还请兄长念及幼子,留焦嫂一命。然近日,妹听闻周帝暗使蒙肃上将军悄屯暗兵于渭水,还望兄长早做准备,以防渭水生变。 敬请万福金安 妹水中月叩禀 然另一封则是写给吴越焦皇后的。而这内中写道: 皇嫂在上 敬启者: 皇嫂金安,妹忽闻定康有变,心惊且忧。然妹虽劝兄,但恐无用。然而妹心知皇嫂乃是重情重义之人,可是现事已至此,还望皇嫂念及幼子、幼女早做打算。相信以嫂嫂的通明大义,自然早就已明,在内而亡,在外而安,之旧理。然恐久而生变,当早离之,来日方长。 敬请金安 妹水中月敬禀 秋霜遂接过信,放入怀中。 我便又叮嘱道:“你切记,这两封信必须得分开交到吴越天子、焦皇后的手中,而且还都得避开旁人才可。否则必然生变”。 秋霜明白其中之重,言道:“姑娘您放心,我明白的”。 我遂颔首,然想一想,又叮嘱道:“不过,你还得切记,绝对不可以参与到吴越天子废焦后一事中。而且你最多也只能是,私下劝劝焦皇后,让她早做打算。然后你再保护焦皇后、承皇子和瑾公主平安离开定康,直到谴地,再回来复命。但你记得,如若是遇到险况,你就让令雪协助,一切便宜行事”。 秋霜听言领命,继而又叹道:“真没想到 ,慕容拓和焦皇后这样的夫妻也会走到今日这一步”。 我想了一下,叹气言道:“非也,其实慕容拓要废后,也不仅仅是因为宠爱乔氏之故,更主要的原因是因为焦家的势力不断做大,引起了慕容拓的忌惮,所以才导致慕容拓有了废焦后、除焦家之意”。 秋霜心下即明。但亦有不解的问道:“可是,姑娘既然明白吴越天子之意,那又为何还要保焦皇后和其子女的平安”。 我思绪一下飞远,言道:“那你还记得吗?当年,我助慕容拓□□。那一日,若非是焦氏义正严词逼父出兵相助,恐怕那一劫还未知定数。然虽然说那焦氏的性子是有些刚急,不懂得体贴男人的心思,但是其为人却是深明大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