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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着。 作者有话要说: 袁皓【拱手请教】:容兄,袁某对你仰慕已久,只有一事不解,为何你的名号为赤寒剑? 容恒【面无表情】:…… 袁皓【继续开口】:可是有何典故?便如袁某这落雨剑之名号,春雨时节,绵绵落雨之意,却是不知容兄的名号出自何处? 容恒【继续面无表情】:…… 袁皓【疑惑】:容兄?为何不开口? 容恒【面无表情拔剑】:…… 袁皓【一时不备直接挺尸】:…… 萧晴儿【小小声】:蠢!居然问大师兄这种问题!不知道赤寒的谐音是痴汉吗?活该你死得这么惨! 第35章 第三十五章 第二天 不知是不是袁皓成功了,反正相城外已没有了紧密巡逻的官兵,紧闭的城门也已开了。 燕与非与阮沁莹一大早就走了,而容恒也要与萧晴儿一道离开。 容恒与萧晴儿骑了马,一路前行。 江舒苒在后面目送他们。 直到出了城门,容恒也未回过头,反倒是他身边的萧晴儿,频频回头看她。 等出了城门,看不到江舒苒了,萧晴儿才恋恋不舍地收回了视线,看了看旁边的容恒,嘟嘴不满道:“大师兄,你怎么一点都没有感到不舍啊?而且放着江jiejie和沈祁玉那个大坏蛋一起上路,你不会担心吗?” 容恒看了萧晴儿一眼,微微抿唇,下意识地摸了摸剑柄上的穗子。 没有不舍么?怎么可能!他之所以不回头,是因为他怕他回头了,就再也舍不得走了。 且萧晴儿也说中了他心中的隐忧,他有些害怕他走了,单独面对沈祁玉的江舒苒会出事。 可阿舒又不希望他和她一起走…… 不知不觉间,容恒面无表情的脸更加冰冷,全身都散发着冷气。 萧晴儿哆嗦了一下,偷偷瞟了一眼面色冷凝的容恒,忽然就不敢说话了。 而江舒苒这边 沈祁玉走上前来笑着道:“江姑娘,我们启程吧?” 江舒苒看他一眼,随后微微笑了笑:“好啊。” 他们走的这一路,倒是比之前的速度快了一些,很快就到了啸月山庄的地界,啸月城。 啸月城极大,大约有两三个相城那么大,其繁华程度自然也远超相城。 绿瓦红墙的屋子,偶尔可看见亮眼的楼阁飞檐,随处可见商铺的招牌旗帜,车马粼粼,行人如流,隐约可听见远处传来的一声比一声高的小贩吆喝声。 或许正因这啸月城坐落在啸月山庄所在的山脚下,所以此地带有着一股子的江湖气。 街道上的行人,无论男女,大多佩戴着刀或剑,男子神采飞扬,女子英姿飒爽,打眼看去,便可知这都是些会武功的江湖人。 江舒苒放下了车窗的帘子,若有所思。 沈祁玉摇着前几日刚从啸月山庄分部取来的特制铁扇子,笑眯眯道:“江姑娘,感觉这啸月城如何?” 江舒苒看他一眼,微笑道:“不如何。” 沈祁玉被她哽了一哽,也不在意,只轻笑着摇了摇扇子,撩起车帘看了看外面,随后转头对江舒苒道:“江姑娘,前面上了山,就到啸月山庄了。” 啸月山庄坐落在啸月山的山腰上,离山脚不远,也难怪沈祁玉会这么说。 他们一路上了山,不一会就到了啸月山庄大门口。 江舒苒拎起裙摆,走下了马车,随后打量着眼前的山庄。 只见眼前一座气势不凡的庄子,朱红色的大门,金色的镶边,在大门的两侧,两只极为气派的石狮子正慵懒地趴伏着,眼里却闪烁着凶光,栩栩如生。 在大门的上方,乃是一块牌匾,上面刻着“啸月山庄”四个鎏金大字。 啸月山庄不愧被誉为江湖十大势力之一,光光只看这气度不凡的庄子便可看出一二来。 沈祁玉站在一旁,笑看向江舒苒,手中的扇子微微摇摆。 然而就在这时,忽从山庄内走出一人,在山庄的大门口挂上了两个白灯笼。 江舒苒怔了一瞬,回头迟疑地看向沈祁玉道:“你们山庄里……莫不是死了什么人?” 一般只有办白事时才会在门口挂上白灯笼。 沈祁玉面色一变,心中蓦然间有了些不好的预感。他再顾不得什么,走上前问向那挂白灯笼的人:“沈平,庄中可是出了什么事?” 沈平见着沈祁玉便是一愣,随后又迟疑地往山庄门内看了看,又转头看向沈祁玉疑惑道:“少庄主?你不是在里面吗?怎的竟出现在了庄外?” 沈祁玉沉着脸道:“这些稍后再谈,你先告诉我庄中发生了何事!” 沈平抹了一把眼泪,哽咽道:“是庄主……庄主他,去世了!” 什么?! 沈祁玉浑身一震,心中不祥的预感被证实。他紧紧地攥紧了拳头,冷着一张脸走进了山庄里。 沈平见沈祁玉头也不回地走了进去,先是一愣,随后在后面喊道:“少庄主?你要去哪里?” 沈祁玉理也不理他,只径直往里走。 沈平摸了摸脑袋,想起了什么,奇怪道:“奇怪,庄主临终前少庄主不是在一旁看着吗?怎么方才竟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一旁的江舒苒微微蹙眉道:“因为你们现在待在庄子里的少庄主是假的,刚才走进去的才是真的。” 什么?! 沈平顿时一呆。 却说沈祁玉急速走进了庄子,目标明确地往一个方向走,不一会便到了大堂。 便见大堂内,早已被布置成了灵堂的样子,处处皆是白色,而在最中央摆放着一口长棺。 沈祁玉被那口棺材刺痛了眼睛,握着扇子的手不由越捏越紧。 父亲! 沈祁玉一步一步慢慢走到棺材前,打开了棺材,却见自己的父亲,正面色苍白地闭紧了双眼,躺在了里面。他伸出手,颤抖着探了探父亲的鼻息,却无一丝的气息。他猛地跪了下来,膝盖撞击地面响起了“啪”的一声脆响,他却毫不在意,只是神色颓然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父……亲……?”沈祁玉语不成声,眼中满是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