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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牛风华胸前别着的那块优秀员工的胸牌,忍不住“啧啧”地发出惊叹声。 “哎呀,原来你这个不说企业广告宣传语的员工竟然还是个优秀员工啊,这个事情会不会太滑稽了,要不要这么夸张啊!”蔡好好故意拉长了音调,让这句话听起来非常地“渗人”。 “我哪,哪有……”牛风华的声音明显是因为有一些紧张而变得口吃。 “你紧张了。”蔡好好笑了。 “没有。”牛风华抽动了一下鼻翼。 “你是不是害怕我举报你。” “笑话,你举报我什么。”牛风华的脸上虽然还是挂着笑容,但是额头上面的汗珠已经开始暴露了他现在有一些煎熬的内心世界。 蔡好好开心地大笑了起来,这个时候,画廊里面看画的客人都忍不住朝着他们两个所在的方向侧目望过来,这个时候,牛风华忍不住再一次提醒蔡好好要小一点声。 “我真是醉了,到底你是店员还是我是店员啊。你能不能别笑得这么大声,其实我也没有多搞笑。”牛风华试图转移一下话题,让蔡好好不要再紧抓着刚刚的问题不放。 “我是店员,你是昨晚穿墙过来偷看画的人!” 蔡好好的手指戳到了牛风华厚实的胸膛上,牛风华肌rou结实的弹性让她忍不住一惊。 “我……” 蔡好好的结论让牛风华一时语塞。 “对不起,是不是昨晚我吓到你了。”牛风华很不好意思地询问道。 “不是吓到,是差一点被吓死,我还以为我遇见匪徒或者是江洋大盗了呢!”蔡好好的回答很诚恳。 “啊,真的,我真的没有什么想法,就是单纯路过想要来欣赏一下这个画廊的画作,给你带来了不便们真的是不好意思。”说着,牛风华对着蔡好好鞠了个躬。 “所以你要补偿我。” 面对这样郑重的道歉,蔡好好并没有马上表现出来心满意足。 “怎么补偿?”牛风华挠了挠脑门,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 “请我吃饭。”蔡好好笑着说道。 “好请你吃什么?”牛风华回答地很痛快。 “我想想哈……” ☆、第二十五章 恶毒 Peter承接的开业活动很快就到来了,因为有一些活动对综合设备的要求比较多,所以兴德会展公司的A组也“蒙恩”接到了一些相关的活动。 团队在邀请了夏文惠之后,的确变得有活力多了。 在一次开场舞的彩排活动中,蔡好好路过后台的时候无意之中看到了夏文惠的一场solo,看到夏文惠轻盈优美、婀娜多姿的表演,蔡好好感觉特别的羡慕。 蔡好好非常兴奋地拉着站在自己身边的表哥欧阳皓,她央求表哥欧阳皓找这个团队的管事人表达一下自己想要参加这个舞蹈社团的想法。 欧阳皓知道谢华茂也是这个舞蹈社团的发起人之一,于是就很干脆地许下包票,他百分之百保证自己肯定能帮着表妹搞到进入魔性男伴舞团的入场券。 虽然面试的机会确实是比较容易找到,但是,欧阳皓可能没有意识到,他的这位表妹简直就是个一等一的坑哥神人。 为了避嫌,Peter成为了蔡好好申请进入魔性男伴舞团的主要审核人,但是一段舞蹈结束之后,蔡好好的乐感、节奏感、身体的柔韧性、身体的协调性上面的缺点都一一暴露出来了。 就连作为一个不怎么了解舞蹈的欧阳皓,在看到自己的表妹跳的这么惨不忍睹的表演之后,都感觉有一些脸红羞愧。 但是蔡好好却一点都不在乎,眼看Peter要拒绝自己,她马上表示自己可以留在魔性男伴舞团里面,充当为人民服务的好帮手,只要能让她留下来,其他的事情都可以不那么计较。 其实魔性男伴舞团的各位成员表现地都比较自觉,平时值日、搞卫生什么的都是大家一起动手cao作,说实话,就算是这个蔡好好同学出现在他们这里,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 但是因为拗不过这个舞蹈表现不怎么样,但是表演热情百分之百的积极学员,最终谢华茂还是同意了蔡好好的请求,虽然她不是什么正式的学员,但是也是被允许留下来一起练习的。 刷了自己表哥这么大一个面子,蔡好好马上变得开心起来。 为了表达感谢,欧阳皓表示邀请大家一起吃饭,感觉上次的美食经历有一些意犹未尽,于是Peter再一次提议大家一起去肥仔烧烤撸串,大家很赞成这个建议,又一次不约而同地准备来一次自我发现之旅。 这一次因为人多,用餐时间有一些长,等到夏文惠匆匆忙忙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没有上次那么幸运,这一次安兴学已经独自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等待了很久了。 夏文惠像是寻找救星一下地环顾了一下四周,除了客厅里面那一盏灯光还在透射着微弱的光芒,剩下的四周看上去都是相当的漆黑,根本就没有什么人影出现的踪迹。 夏文惠感觉有一些害怕,但是她不敢声张,只能是小心翼翼地走到了那盏冰冷的灯光下面。 此刻,安兴学抬起了头,他的笑容看起来很恐怖,虽然那些尽力拉扯的肌rou看上去像是要表达一种谦和与温柔,但是总是让人感觉特别的不舒服、不自然。 “你去哪了?”安兴学就这样盯着夏文惠,不再多说一句话,看样子像是要生吞了眼前的这个人,不给她留下一丁点考虑的机会。 “我跟同事一起聚餐了。”说着,夏文惠不自觉地擦了擦嘴角,她不想让嘴角的油渍过分地暴露出她这一次的用餐方向是去吃的烤rou,因为之前安兴学在自己面前,对那些吃大排档的人给予了很难听的评价。 安兴学上下打量着夏文惠,表情里面充满了不屑。 “你觉得你擦了嘴角,别人就闻不到那隔着大老远就能传过来的难闻的烟熏味儿吗?” 夏文惠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低着头说了一声对不起。 虽然她也不是很确定,自己到底对不起别人什么了,就算是一种为了自己的个人行为,而给安兴学带来的不便道歉吧。 “你没有对不起我,你是对不起你自己。” 听到这句话,夏文惠抬起了头,安兴学每一次想要长篇大论的时候就会来这一套。 夏文惠的忍耐已经达到了极限,此刻,她很想转身扬长而去,但是又不敢顶撞安兴学的权威。 在碎碎念了几句之后,安兴学发现自己的妻子夏文惠的脸上明显在表现出不耐烦,这是安兴学万万不能忍耐的,他不知道夏文惠在刚刚工作不久的这段时间里面到底是经历了什么,但是他能感觉到,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夏文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