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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的纪言,察觉有戏的状况下,复道着,“诺亚又如何?” “真是这般强悍的话,以他们的野心又怎么会只支援而不做其他?从诺亚出来的妳不会不懂诺亚的致命点!” 淮夏沉默。 诺亚致命点……就是人少。 而这个少,导致诺亚无法称霸全人类、扫荡丧尸,甚至是变异生物。 当然以协助为由,自然不会没有代价。 “事成,一半天下!” “当然合作的前提,自然是你们有没有这份野心与觉悟!” “若没有,说再多都是枉然!” “答案,我最多等上三日,这是能联系到我的通讯器。”说罢,纪言便在桌面上留下一个甲片大小的通讯器,人便这随他怎么进来、便怎么出去。 淮夏上前,掩上那大开的窗,转头问,“你觉得呢解央?” 对解央而言,这没什么好觉得,逐而摇头。 淮夏明白他的想法与感受,但还是道着,“北区这块大饼,人人想吞……我相信纪言既然找了我们,定也找过中西区。” 这话如何不知想表达什么? “败相已现的北区,以中西区如日中天之势,只要再花点时间与耐心便能磨死北区、轻松拿下,自然不可能与丧尸合作、让自个沾上污点……”解央这话是分析了她的话,认为丧尸就是找了中西区合作,可也只能是这结果。 而下一句更是指出了纪言今日所行的用意。 “一旦北区倒下,中西区与诺亚势必将矛头转向丧尸,这般一心一意的对付……丧尸自然忌惮了。” 话到这,解央突地明白淮夏说这话的真正用意。 遭到中西区围剿的北区,一旁还有虎视眈眈的丧尸,吞并是迟早的事。 如今摊在面前的只有两条路。 是负隅顽抗的慢慢等死? 还是挺而走险的与虎谋皮? 这是一个让人拒绝不得的机会与陷阱,然而不管哪一种,百年后终将是千夫所指。 答应后,会令北区陷入什么样的境地与指责,只要稍稍去想,便能得知…… 但能活着,总比死了强。 因为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丧尸危险,但人类何尝不危险? 就差在一个还有人皮,一个没了人皮罢了。 其本质都是一样,为欲望而行动。 只是这事纯属私下邀情的合作,自然不可能拿出来与队友讨论,两人细细说了会,最后解央一句‘我想想’便作为结束。 三日时间辗转过去,两人的喜宴也于这日到来。 本该高兴的两人,因为高阶丧尸提议合作这事,烦躁的没什么心情。 也是。 当整个北区的命运可能会因自身的决定而露出曙光时,如何不心动? 但是心动是一回事,知晓得面对什么又是一回事。 在没有足够的觉悟下,又没有这份统一全人类的野心……要与不要,便成为让人心烦意乱的抉择。 心情影响面容,连着几日两人脸上都没了笑容。 不明所以的一众看在眼里,甚是忧心。 只觉两人脸臭的……不会是吵架吵的连婚也不要了吧? 于是到了当日,见两人仍是如此时,一众尴尬的、不知是要敬酒笑闹还是闷头吃饭? 第221章 不论 直到明萱突地朝淮夏敬了酒,沉默的氛围这才得以打破。 “淮夏,便是跟解央吵架了,可今日身为新娘子便得开开心心的,来!这杯敬妳俩,祝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有人敬酒,淮夏自然得喝了。 当然因为她酒量奇差,便也免了一干到底的豪迈劲。 只是队友这般陆陆续续的敬酒下,这般一小口一小口沾着,整杯也见了底…… 淮夏那程度,可以说是毫无酒量可言。 便见她那白晢的面上染满了艳丽的桃粉色,那双满是醉意的罗兰色瞳眸,看着人时,水意迷蒙,滴滴流转间,潋滟勾/人…… 她这般,解央哪不知是醉了。 立马将人给摁在怀里,不愿给人看去她那少有的媚/态,随即替她喝上再次敬来的酒。 想当然,喝下淮夏这杯新娘子的,他自己那杯新郎的亦要。 他这般维护姿态落在众人眼里,那忧了三日的心登时放了下来,逐而放大了胆子,开始灌酒。 这样的喜事,便是知晓那敬上来的酒故意要把他给灌醉的,可却满载了家人、友人、队友的祝福,解央自然是来者不拒。 于是几旬下来,愣是再能喝,解央那张俊脸上也染满醺色。 迷蒙的醉意令人大胆,在众人的哄凑下,兀自躺在他怀中的淮夏便被他抬起了下颚,随即在众目睽睽下,来了个深吻── “喔喔喔~厉害了解哥!” “亲久点!亲久点!” 清冽的酒气随着交缠的唇齿递来,早已好上了些的淮夏,顿时整个人又热胀了起。 “嗯……” 随着一丝嘤咛溢出,这吻也得以结束,还有些昏头转向的淮夏便被带起身,耳旁落下解央的声音。 “好了!我们去洞房了,不准你们闹!” “耶?这太不够意思了……” “不行!这不闹不行啊!” “难得大喜,怎能不闹呢?” 一众惊呼,闹洞房这事怎能免去!!! 自然不能! 最后解央顶不过众人,便这么与淮夏两人被闹了好一会,直到一众尽了兴,这才把人赶走,留下一室宁静。 “吁──终于送走了!” 难得的,解央说了这话还呼出了口气,让支着脑首、躺在床上的淮夏,一脸好笑的看着他的反应。 明亮的笑靥,令解央见了也不觉得跟着扬起了笑。 随即松着领口、藉着稍冷的室内温度缓解身上的热,人也在走向她时,一一解着衣上钮釦。 他的动作随兴又自然,属于他的男性魅力与性感流淌其中,惹人心里萌动。 淮夏看着他屈膝抵着床面、伏身过来,手抚上她脸、轻唤她的名。 “淮夏。” 她看着他,感受那怜惜的轻抚动作,不免蹭了蹭、应声,“嗯?” “老婆。” 这声‘老婆’唤的淮夏粉唇勾起,手臂一瞬绕上他的脖颈,人也凑了过去。 “老公。” 褪去刻意压低的声线,天生娇软的嗓音于此时表露无遗,尤其是听她这般唤时,那拖长的尾音嗲气十足,撒娇意味浓厚,听在解央耳里,一颗心如被猫挠似的,又酥又痒。 他含住那诱'人的唇瓣,轻喃,“淮夏……” 柔软的唇瓣,呵气如兰的香息与她那迎合的举动,再再的加深了他对这吻的眷恋。 直到放开她,她那如染了层烟雾的眸子水润润的、尽是欲/望的波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