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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比我一个贵妃还大!” “母妃息怒,不就是一个女人,母妃身份尊贵,何必和她计较。” 二皇子虽是心里这么说着,可是想起那个女子的花容月貌,心里惋惜,怎么这样的美人跟了父皇这么个老头子,真是一朵鲜花插在 “一个狐狸精是没什么,可是人家后面还有那个五皇子呢!” “这和老五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那女人就是五皇子给引荐到宫里来的,只不过这事情没几个人知道而已。” “不是父皇偶然遇见的吗?” “哪里会有什么偶然,其实就是你那五弟带进来的,他以为他做的隐秘,可是本宫还是有办法查到的。” “那女人会不会和老五有什么关系,母妃这是一个可以扳倒老五的机会啊!” “这时候扳倒他对你有什么好处?” 贵妃看着自己儿子茫然不明白的样子,突然心里面生出闷气。 “五皇子上去了,三皇子就能下来了,到时候等着三皇子完了,再去对付五皇子不就行了。” 二皇子恍然大悟,“既然如此,母妃有何必这么生气?” “母妃是在担心你啊,你看看你父皇本来就不怎么喜欢你,尤其是那什么宝珠公主的事情,你父皇更是对你不满。如今你父皇身边多了个美人,真是一刻都离不开,人家又是五皇子的人,那五皇子这段日子哄得你父皇高兴着呢?你看看你要是再不做点什么,没等到三皇子先下去,那五皇子就先上去了,到时候,你想做什么都晚了。” 这么说,贵妃心里想起那个女子更是怨恨,那些南珠啊,那么珍贵的东西,陛下竟然全给了那个贱人,一点都没想到自己,根本就是得了新人忘了旧人。 可是贵妃自己也不想想,那是五皇子献上的南珠,他连自己的母妃都没给,你一个贵妃哪里会轮得上。 二皇子想起前面的那些事,心里也是不舒服。 “这又不是儿臣的错,父皇宠爱那个宝珠过了头,谁能想到他竟然连城池都舍得,那个老五一向都是低调的,尤其宝珠回来后,老五更是风头出得紧,连着老三都被他比下去了。儿臣在父皇心中,一个公主都比不上,哪有什么地位?” 贵妃听着儿子委屈的语气,心里反而不生气了,“都是你父皇的错,你现在是长子,怎么都该是你最尊贵的,那个公主算什么,孩儿放心,以后梁国的一切都是你的,谁也抢不走。至于那些人,你放心,母妃不会让那些人好过的” “母妃可是有什么计划?” 贵妃没有回答,只是微微一笑。 “陛下,那什么梁国皇宫怎么这时候还想着争宠□□啊,我们都快攻进去了,他们还不担心?” “梁国皇帝自大,连带着他们那帮人都自大。” “陛下,这次梁国皇室哪个该倒霉了?” “这个就要看谁更心狠了。” 我一撇嘴,真是,陛下又在卖关子。 小侯爷这事跑我身边来,“何苦,不如我们下个注,看看谁最后倒霉,哪个聂鸿都下注了。” 我这么一听,反正现在无事,不如玩一玩,“也好,聂鸿他下注多少?” “三两银子,他认为是那个会倒霉。” “我下四两,我就赌那个” 不知道梁国皇宫谁能笑到最后。 梁国皇帝虽然对丢了那个潼关心生不满,也开始慌张起来,可是这边人劝了劝,那边人又念叨了下,都说是什么南齐侥幸,什么欧阳守城不利,不会影响最后梁国的胜利的,再加上美人这么一个劲说着陛下圣明,陛下有上天保佑,最后定会无事的。这么一来,梁国的皇帝的慌张没了,反而继续心安理得享受生活了。 三皇子时时来劝说,可是皇帝都不理睬,三皇子越发担忧起来,这长此以往,在这么下去可怎么好,梁国可就真的要亡国了。 宝珠公主看着自己三皇兄整日担心的样子,倒是问了一句,“三皇兄,你怎么不开心啊?” 三皇兄虽然心里已经很不喜欢这个皇妹了,可还是耐心回答,“皇妹,我只是担心我们与南齐的战事。” 公主不屑,“有什么可担心的,难不成我们梁国还打不过南齐?” 三皇子苦笑,真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公主,可是也没说出实话。 “我只是担心而已。” “皇兄就会担心有的没的,对了,皇兄,上次五皇兄送给父皇好多南珠,听说好看极了,不过父皇都把那些珍珠送给那什么新来的妃子了。三皇兄,你不是很能干吗,能不能找些南珠给我,你看五皇兄都能找来,你也一定能是吧?” 三皇子把怒气死命压下去,笑着回答,“放心,我会尽力去找的。” 宝珠公主听到回答立刻高兴了,随后没多久就离开了。 三皇子心里愤怒,这时候还想着南珠,因为你这么个人,我们梁国都丢了两座城池了,你还想着南珠。再说,那个南珠可不是普通珍珠,十分罕见,不是你想要就有的,真是无知至极。 如今梁国国难当头,可是皇宫里除了自己竟然就没人在意这事,就连朝中大臣大多都不甚在意,好似梁国根本就不会输一样,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会有这样的认知,南齐的陛下可绝非一般人,这场战争输的可未必会是南齐。 第22章 因酒误事 这梁国现在都没消息传来,这也太慢了吧,虽然我人不在梁国皇宫,看不了好戏,可是我想知道结果如何啊,怎么说我可下了四两银子呢! “陛下,如今这城守是紧闭城门,根本就没人来应战,难不成我们就这么等着不成?” 陛下丝毫不在意,“那就等着。” 小侯爷着急了,“陛下,覃安不比潼关,覃安粮草充足,支撑一个月可是绰绰有余,难不成我们要等一个月?” 陛下看着小侯爷,“粮草足够又如何,最后还是败在我南齐军队。” 小侯爷不解,“可是陛下,如今覃安死守着城,死活不出来,他们不出来,我们也无法硬攻进去,都多少天了,这么僵持着,也不是办法啊!” 陛下只是淡淡说了一句话,“清城,你并不了解覃安啊,出不了三日,我们就能进去了。” 风清城心里的疑惑更重了。 不只是小侯爷,我也很疑惑,覃安有什么特别的不成,我们都快打进去了,他们要是开了城门那就是找死,我不认为覃安会来找死。 随后没多久,我看见聂鸿正指挥人拉着一车一车的东西往那覃安城底下送,我凑上去这么一打开一看,好嘛,陛下真是好大的手笔。可真舍得,这样珍贵的东西竟然就这么白白送过去。 我问,“难不成陛下想把这些送给覃安?” 聂鸿摇头,“不是不是,陛下是要把这些送到覃安城下给倒了。” 我呆住了,“陛下可真不是一般人,这个办法都能想出来。” 覃安人嗜酒还嗜香,就是喜欢喝酒,点香料,几乎家家户户过年过节活着什么喜事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