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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燃着的烟直接搁到床单上,然后扯着他衬衣下摆往上一提,然后飞快地用衣服把他的双手给绑到床架上。 江云山这时才发现有点不对,刚要开口喊,就被嘴里那块冰硌的发疼,瞪着眼还没来及挣扎,夏念又把他的长裤扒下,把腿也给绑严实了,然后露出一个抱歉的表情说:“哎呀,忘了今天还有个通告,我得先走了,下次再陪你玩。” 江云山气得青筋都冒出来了,可他喊也喊不出口,动也动不得,唯一还有用的鼻子闻到股糊味,余光瞥见那烟头已经把枕头烧起黑烟,顿时吓得欲哭无泪。 夏念故意把衣服和头发弄乱,拎着包一脸镇定地走出去,趁两个保镖没注意直接把门给带好,清了清嗓子说:“江总在里面休息,别打扰他。” 两个保镖见她完全是一副事后的模样,可才过了半小时不到啊,于是互相交换了个八卦的表情,心说想不到这位江总这么不中用。 等他们发现房里的警报器响的时候,浓烟已经快从门里窜出来,推开门时,就看见江云山只穿了条内裤被绑在床上,四周浓烟滚滚,头顶的高级喷水系统正敬业地往他身上洒水…… 一大群人被警报器的叫声吸引过来,全围在房间门口看热闹,保镖们正手忙脚乱替老板松绑,一时也顾不上赶人。夏念原本躲在楼梯间里,这时偷偷混进人群拿手机把里面的画面全录下来,边录边止不住发笑。 当她得意地把这段录像展示给江宴,他微眯起眼,语气里有些阴森:“他打你主意了?” 夏念觉得他没搞清楚重点,连忙抬起下巴邀功:“看见没,我替你好好教训了他一顿,够出气吧!” 江宴没好气地揉着她的下巴:“你想过没,他现在可是星泽的总裁,你这么羞辱他,他一定会报复你让你混不下去!” “那就不混了呗。”夏念撇嘴收回手机,“我就是看他不顺眼,不教训他不舒服。” 江宴的眸光闪了闪,笑着把她的身体箍在怀里,“你不是想演戏吗?不是还要查案吗?为了替我出气,都不要了?” 夏念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红着脸把头一偏:“谁说是为了你出气,我就是看不惯这种小人得志,也不想在他这种人手下工作。” “还嘴硬!”江宴惩罚似地在她唇上啄了口,笑的一脸骄傲:“我家刚正不阿的小念念,现在也会玩阴招了。” 夏念一愣,然后才发现自己刚才用的那些手段确实和某人一脉相承,果然像爸爸说的,学好不容易,学坏就是一霎那的事。 正懊恼着呢,江宴把她的脑袋扒了扒说:“吃饭了,奖励你今天为老公出头。” “去你妈的老公!”夏念不服气地摸着头,心里却偷偷甜了把,然后跟他转悠到餐桌旁,看着全是自己爱吃的菜,两眼噌噌地放光,江宴瞅了眼她扒着桌沿没出息的模样,笑着摇头,替她乘好碗饭摆在面前交代:“慢慢吃,别噎着。” 夏念欢天喜地地吃了几口,抬眼看见坐在旁边正替她把鱼刺挑出的江宴,突然觉得这气氛很像一对恩爱的老夫老妻,她默默咽下一口鱼,轻声说:“江宴,我们能一直这样吗?” 江宴的动作停了,抬眸笑着说:“一直怎么样?” “一直这么平平常常的吃饭、聊天,过日子,其实也不用住这么大房子,不用开什么豪车,如果没钱了,我可以想办法去赚。”夏念说完低着头猛扒饭,可眼泪还是不可抑制地流出来:“可你不会的是吗?你不可能甘愿过这种生活,你迟早会变回那个离我很远的江宴。” 江宴放下筷子走过去,把她的头给按在自己怀里,轻轻叹了口气说:“你不介意我这么没用,每天只会留在家里,研究怎么做菜吗?” 夏念猛摇头:“我喜欢吃你做的菜,我喜欢家里有你等着我,只要像现在这样,一直不要变,一直守着对方,我就永远不介意。” 江宴轻轻摸着她的头发,然后蹲下来捧起她的脸,亲着她眼下的泪痕说:“其实我在家也不光做菜,最近还做了点别的。” 夏念怔怔眨着眼,然后由他领着去了阳台,那里被摆上一排花盆,锯齿状嫩绿色的小叶子从沙土中冒出芽来,她好奇地问,“你在种花吗?” “不是,是草药。” 夏念觉得好笑,“人家种花种植物,你种草药干嘛?准备去当赤脚医生啊?” 江宴笑的神秘,把她往怀里一圈,靠在她耳边说:“这种草药有名字的,它叫做半夏。” 夏念想明白过来,一颗心顿时被甜意撑满,再也装不进忧伤。 半夏,伴夏,他在每段没有她的时光里,想的只是和她相伴。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瑰意琦投了颗地雷,么么哒 ☆、第75章 075 第二天一大早, 夏念迷迷糊糊接到陈倩瑜的电话,人还没清醒过来, 就听她在那边火急火燎地喊:“夏念,你到底做什么了?今天公司来了指示, 要把你所有工作都给停了!包括商演、代言、正在谈的电影, 全部停摆了!这就是是封杀啊!你被封杀懂吗!” 夏念揉了揉还没完全睁开的眼睛,居然从电话里听出无数个惊叹号,她往旁边那人的胳膊上蹭了蹭,懒懒说:“没事, 陈姐, 封杀就封杀吧, 我刚好休息段时间, 你别为我担心了。” 陈倩瑜简直没见过被封杀还这么云淡风轻的艺人, 正想再说几句,电话里传来个醇厚的男声:“她现在要休息,让你别着急, 稳着就行。” 陈倩瑜眨了眨眼, 本能想叫江总, 然后又觉得不合适, 这时又听电话里低低笑了声说:“那些工作都给她留着, 放心吧,你卖力给她找来的资源,浪费不了。” 电话挂断,夏念这时才清醒了点, :“你怎么知道浪费不了?” 江宴把她搂到胸前,摸着她一头乱发笑:“随口说的,不然她得急到天上去。” 夏念白了他一眼,然后头枕在他胳膊上,望着天花板吐出口气说:“现在我也失业了,咱们只能在家大眼瞪小眼了。” 江宴揪了把她的耳朵,再往被子底下伸,危险地眯起眼问:“你不乐意?” 她连忙扭着身体躲开,可那人不依不饶,最后被弄得喘息连连地求饶,“好了好了,我求之不得行了吧。”见他终于满意地收回手,又翻身压在他身上问:“说老实话,你不会腻吗?” 他柔柔地笑,伸手替她把额前乱发别到耳后说:“对着你,一辈子也不会腻。” 夏念觉得自己像被丢进一个糖罐子里,马上就要泡化了,这时又听那人撑起身体在耳边轻声说了句:“要是腻了,就多找几种姿势。” 她一拳还没捶下去,就被他抓住了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