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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毒。 洗澡时浸了水,现在被他一刺.激,有些疼,我吸了口气,倒是没出声。 他的手离我特别近,我可以感受到他掌心的热意,混着沐浴露的香味。 我承认,我对老外是有偏见的。 也包括这个假洋鬼子。 但说实话,他除了眼睛是蓝色的,其他都和我们一样。 也就长得比其他人帅点,轮廓深邃点,个子高点,腿长点,气场强点... 目光扫到他的脸,没来由地脸红了,我有些莫名地口.干舌.燥。 也是这时才发现,靳少忱在帮我贴创可贴。 动作特别温柔小心。 我全程都像傻了一样动也不敢动。 我想不到像他这样的男人会照顾人。 记忆中,只有寻 欢这样照顾过我,可我和寻 欢认识那么久,关系好,那是理所当然。 可,这个人。 我们的关系,仅仅是睡过而已。 “还疼吗?”他摩挲着我脸上的那块创可贴。 被他碰过的地方燃火一般迅速发.烫,我摇摇头避开他的碰.触,“不疼了,谢谢。” “是吗。”他呵笑一声,“还是睡着的时候诚恳。” 我茫然地看着他,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你之前睡着的时候一直在喊疼。”他睨着我,表情有些玩味。 我妈说我这人表面看着犟,实际特别好驯服,就跟条狗一样,喂点吃的就能俘获。别人对我好,我就恨不能对这个人掏心掏肺。 就像此时此刻,我听到这个男人说的这句话之后,我就立马原谅了他之前的种种,甚至有那么一刻,我觉得和他睡过还挺不错。 真是见鬼。 处理好脸上的伤之后,他又让我吃桌上的这个药,那个药。 我几乎是他指哪个,我就直接抠出来塞进嘴里,喝水一口闷进去。 吃完药,才发现他一直直勾勾看着我,那眼神带着火意,特别撩.拨人。 气氛一下暧.昧起来,我愣愣不知所措时,他说话了。 他说,“你不问我是什么药,就直接吃了?” “受凉的药,我知道。”我心底一咯噔,面上却装作无所谓朝他笑笑,“我经常吃。” 自以为,是一回事。 别人问,是另一回事。 就像我觉得他不会害我。 和别人问,为什么我觉得他不会害我。 看起来是一个问题。 可我却给不出答案。 因为,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信任他。 他没有再说话,勾着我的脖子就吻了上来,不同于包厢里那个浅尝辄止的吻,此刻的吻炽.热如.火,两具衣料极少的身.体贴.得严丝.合缝,我可以听到他压.抑地从鼻腔里泄出来的低低喘.息。 胸口被他压得发疼,我痛.呼了一声。 只感觉身上男人的喘.息愈发重了,唇上的力道不像是是接.吻,倒像是啃.咬。 他辗转着吻到我的脖.子,锁.骨,渐渐往下... “靳少忱...” 我止住他在我胸.口作乱的手,侧过头不敢看他的脸,“我,我大姨妈....” 我发誓。 如果不是大姨妈,我根本抗拒不了他的碰触。 脸和耳根极热,连带着整个人都像着了火一样,口.干舌.燥。 “我知道。” 他答得爽快,手却没收敛半分,大.掌从身.前摸.到后.背,最后贴放在我的腰上。 他不说话,我也就不吭声。 诡异地是,我一点都不觉得尴尬。 过了会,他抬眸看向我,那双墨蓝色的眼睛好比一池古井深潭,瞬间吸去周遭一切声音,我的呼吸不自觉慢了下来。 他的脸离我很近,我可以闻到他脸上干净好闻的须后水的味道,清清爽爽的香味。 这个男人第一次见就知道他长得十分好看。 现在几次接触下来,发现他越看越顺眼,五官精致,轮廓极深,线条硬朗,特别是那双眼睛,墨蓝色,像颗璀璨的宝石。 倒映着痴傻的我。 我这一下总算清醒,撇过脸不愿和他对视。 男人好看的下巴往我脸上抵了抵,没有取笑我对他犯了花痴,声音低哑地对我说,“硬.了。” 艹。 关我屁事。 他说出那两个字时,身子还半.压在我身.上,胸膛震震,压得我的呼吸也跟着他一致。 然而我的心跳已经大乱。 “帮我。”他低声喘.息。 我屮! 怎么帮?! 第十七章 顺应 “我...唔...” 不容我拒绝,男人一言不合就尼玛又亲了上来。 一开始还隔着衣服揉压胸.口的那只手,这下势如破竹地冲开衣服直击那处浑.圆。 房间暖气十足,我被他禁.锢在身下,动弹不得,只能让他占.尽便.宜。 等他发.泄出来,我已经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前两次都是在喝醉了的情况下进行的,这次真希望自己不是清醒状态,因为我都不知道出去后该怎么面对外间的雪姨。 只是亲亲.抱抱就能发出那么大的声音,内心有个小人在无声嘶吼:杨桃你他妈怎么做到的! 好!羞!耻! 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靳少忱揭开我盖在脸上的手,笑得特别放肆,“放心,隔音很好,她听不到。” 我恨不能打碎他那张笑脸。 看他出去,我直接关了灯准备睡觉,谁知道没过多久,他又从洗手间回来,一声不吭地钻进了我的被窝,把我拉进他怀里,手臂.缠.着我的腰,温热的掌心贴放在我的肚子上。 我惊悚了,动也不敢动,僵着脖子问,“你,你不会睡这儿吧?” “这是我房间。”他一派理所当然,嘴贴着我的脖子轻轻咬了口,嗓音透着餍.足,“睡吧。” 说完他就抱着我睡了。 我和秦武结婚后是分房睡的,所以我根本没有和别人同枕而眠的经验,现在被他箍着,整个人都灵魂出窍了。 我从前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和陆采相拥而眠,在和秦武结婚后,那种幻想变成了痴心妄想和不敢再想。 而今,睡在我身边的男人,是我完全陌生,却又莫名信任的男人。 如果说,这辈子注定了,我和陆采没有结果,那我何不顺应天意。 顺应……天意。 最后还是敌不过困意和疲惫,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是被吵醒的,有手机铃声在响,我听到靳少忱说了些什么,随后我的耳边突然贴了个软热的东西,有呼吸渗进来,激得我冷不丁抖了抖,靳少忱好似笑了,声音特别好听,又低又沉,“你闺蜜找你。” 我闺蜜? 随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