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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凑到朱朱面前,“亲,需要特殊服务吗?” 朱朱无奈地翻白眼,然后自己给自己换鞋,意有所指地慨叹,“唉,人比人,气死人。” 言语间,对靳少忱的好感度蹭蹭蹭,比十五年前疯狂上涨的大盘指数还迅猛。 我被她那么一说,愈发尴尬。 唯独靳少忱恍若未闻泰然自若。 司北过来时,手上拿着两个透明小玻璃瓶,另一只手还拿着照相机。 他先给朱朱肿起来的那张脸拍了张照片【虽然朱朱一开始摆了个自认为很美的姿势,但她肯定没想到,司北对焦的地方只是那片惨烈无比的红肿脸蛋】。 拍完照后,他戴上奶白色塑胶手套,打开一个玻璃瓶,倒出粉末,均匀的涂在朱朱脸上。 几乎是他刚涂上去,朱朱就狠嘶了一口气,“靠……好痛……” 司北就递了个表格过来给朱朱填写。 我偷眼瞟了下,什么疼痛程度,一级二级三级四级…… 然后,朱朱倒抽着气,提笔在后面写了俩字,甲级! 我,“……” 可能真的特别疼,朱朱眼睛都沁出眼泪,不时地擦,声音都哽咽了,“我写甲级,你可以感受到甲级的疼痛吗?啊?你还有别的选项没?比方难产或者阵痛那种……” 我脸上的伤比朱朱轻太多,不等司北换下手套,靳少忱就洗了手过来戴上手套,动作轻柔地涂在我脸上。 皮肤刚沾了点细微的粉末,脸部神经就像被针刺了一样,随着覆盖区域加大,像是几千个针孔密密麻麻戳在脸上,我不自觉咬着唇,呼吸都停止了。 靳少忱涂完,卸了手套,问我,“疼?” 我这时才敢轻轻呼出一口气,“不疼。” 他看了我一眼,但碍于旁人在,没好倾身过来咬我,而是转头问司北,“大概多久?” 司北看了眼手表,指着朱朱说,“六嫂需要一个小时,二嫂的话,十五分钟。” 我这会总算明白,他的药居然这么厉害,难怪靳少忱带我们来这里。 想到这,我立马拿起靳少忱受伤的那只手,问,“那个,你这里还有药能快速治好他的手吗?” 司北就直直走了过来,作势要看,靳少忱却面目微冷地躲开了,“不需要。” “怎么不需要?”我握住他的手臂,速度极快地解开了蝴蝶结,绷带斯拉斯拉一下被扯掉,“你看看,这个伤都好久了,而且每天还碰水,万一恶化了怎么办?” “不会。” “怎么不会?”我一转头,才发现,说不会的那个人不是靳少忱,是司北。 司北认真盯着靳少忱的手,“这个伤已经好了,手上这些红色,是涂的什么东西,我闻一下……” 靳少忱甩开他,“滚蛋。” 我面目表情濒临瓦解,“靳少忱。” 他特别无辜,挑眉看着我,“怎么?” 怎么?! 我每天晚上,帮他擦背换衣服扣纽扣,甚至,啪啪啪时,还考虑他手的关系,他提什么要求都格外满足……必要时都是我主动…… 册那……现在跟我说……手根本没事…… 这个不要脸的臭男人! 我甩脸不想看到他,一屁股往朱朱旁边坐,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安抚朱朱,“再等一小时,一小时后就恢复了。” 朱朱咬着牙,过了半天才吐出一句,“谁是你六嫂?!” 这反射弧得多长,才能达到隔了那么久才想起来。 方剂立马笑嘻嘻地拍了司北一巴掌,“这个不是你六嫂,别叫了。” 司北点点头,收拾好桌上的东西进了房间,出来后手里还拿个请柬,像是刚看到一样,有些恍然大悟地意味,“今天是四哥结婚,我忘了。” 眼看司北拿起座机准备拨号,方剂立马按住他,“小八,你看看时间,现在婚礼早结束了。” 司北点点头,放下座机。 我算是看明白这个怪人了。 靳少忱突然问我想吃什么。 我还生着气,谁搭理他。 他无奈地笑,整张脸特别勾人,深蓝的眸子浸满了无奈,“过来。” 我没鸟他。 他直接起来用受伤的那只手拉我,即便司北说他的手没事,我还是条件反射怕伤到他,直到被他拉进怀里,才发现自己又被摆了一道。 丫的他就故意的! 他又问我,“想吃什么?” 我磨牙小声腹诽,“吃你。” 靳少忱笑得愈发开怀,一手直接从后面羽绒里伸了进来,摸上我的后腰,在我耳边作出邀请,“来。” 我刚想一口咬上他的脖子,余光瞥到一旁的李白已经掏出了手机,像是准备时刻提交我嘴里吐出的菜名。 我真担心他千里眼顺风耳看到加听到我刚说的话,脸上一阵火烧。 司北突然出声,“二嫂和六嫂暂时不能吃东西。” 李白放下手机。 靳少忱把身子落进沙发里,单手依旧摩挲着我腰上的曲线。 我闪躲不了,面上装冷静,轻轻“哦”了一声,私下里手已经掐上靳少忱的腰,狠狠捏了下硬邦邦的肌rou。 朱朱咬牙切齿面容扭曲,“我说,谁是你六嫂?!” 方剂捂着肚子抿住笑,“算了算了,我们家小八一直这样,改不过来就算了,别为难他。” 司北一脸茫然,“叫习惯了,不好意思。” 我,“……”【哥们,这才过去几分钟啊?】 朱朱被噎堵着一口气,干脆躺沙发上不再说话。 司北在茶几前,烧水泡茶,小小的茶器倒出来放到精致的茶壶里,又从茶壶里倒进十分小巧的小茶杯里,此番来回三遍。 这才端了一小杯递给靳少忱。 靳少忱轻轻抿了口,又把茶杯递到我嘴边,我是真的渴了,忙仰头去嘬,嘬半天才发现小茶杯里一口水都没有。 靳少忱这个人真的什么恶趣味! 看我抬头瞪他,他扔了杯子,眸光带火睨着我,“你再瞪?” 我认怂。 司北统共就倒了五个小茶杯,朱朱喝酒似地干了三杯,靳少忱和方剂一人一杯。 只我和司北没沾到一口。 朱朱还朝我使眼色,又指着喉咙,意思是她已经渴到极限了。 妈的,你再渴,你还干了三杯!我一口都没有! 我无奈站起身,朝司北说,“借你厨房用用。” 司北点点头,然后收拾桌上的茶壶茶叶。 他家果然没有饮水机。 我就说,大家就不能生活得平民点,接点地气吗。 冰箱里有很多饮料,都是补充维生素的,还有大瓶的法国原味牛奶,我只看懂图片,看不懂上面写的标注。 我总算在橱柜下方找到一个烧水壶,崭新的,装了水插上电后打量了下,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