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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 朱朱突然伸手覆在我脸上,我才发现眼泪不小心流了出来。 我想说,没事,不用擦,还没出声,更大一滴眼泪掉了下来,顺着脸颊滑到脖颈,氤氲了被扑粉遮盖的大片吻痕。 不是。 我不是个爱哭的人。 我使劲擦着,却越擦越多,我就咬着唇,尝到血腥味,才算止住眼泪。 “别说了。”朱朱抱着我。 我要说。 再不说,我以后都不敢再说。 “可是,朱朱,我配不上他。” 难怪,在榕市,他敢当着记者的面喊我老婆。 我现在再查资讯,却是半点都查不到当天的报道。 难怪,靳母不知道我的存在,老太太更不知道。 恐怕,只有司楠知道,却装作不知道吧。 “他这样的身份,注定了不会和我这样的人绑在一起。” 我想笑,嘴一弯,满嘴的血腥混着咸湿的眼泪,苦涩到绝望的味道。 “所以,他才瞒着。” 第六十五章 陷阱 “其实,我听方剂说过,说是为你好。”朱朱摸着我的脸,替我擦掉嘴上的血,又说,“看得出来,他还是在意你的。” 我没说话,话题终止。 晚上吃饭时,饭桌上没见到靳少忱,靳母和司楠聊的开心,我和朱朱面对面沉默着吃菜,方剂似乎脸色也不好,眼睛却一直看着朱朱。 饭后,朱朱让我陪她睡,我就拿了衣服直接过来了。 本来方剂还站在房间里,看样子似乎有话要和朱朱讲,看到我过来时就转身出去了,我进来之后就再也没出去过,倒是一直听到门口有脚步声,应该是方剂徘徊着没走。 我和朱朱一前一后洗了澡,最后并躺在床上谈心,我说,“他好像有话跟你说。” “嗯,我们不谈他。” 朱朱的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 她比我强大。 一小时前还惨白着脸朝我要避孕药,一小时后就能像没事人一样问我昨晚和靳少忱做了多少次。 我们天南地北地扯,扯到寻.欢和队长顾肖,朱朱说,如果她以后生了两个孩子就把孩子过一个到寻.欢家里。 我就笑,“你想得美!” 彼时,我们还在憧憬美好的未来。 彼时的我们还不知道,命运早就在我们未来的路上铺好了陷阱。 上帝睁着眼睛看我们踩下去,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它收掉我们所有人的悲痛绝望,再用现实抽在我们身上,让我们知道这一切并不是梦。 这个晚上,我们相依偎着一觉到天亮。 第二天早上起得有些晚了,幸好老太太的寿宴是晚上开始。 下来吃饭时,正巧靳少忱和司楠也在吃饭。 长方形的餐桌上,他俩面对面。 靳少忱今天穿的很正式,深蓝色的西服,厚实强壮的肌rou把衣服胸口的位置撑得有点紧绷,但形状完美,蓝色镶钻的纽扣整齐扣到脖子上,衬得他整个人威严冷漠,棱角分明。 看见我们下楼,隔着距离,他就挑了眉梢,目光深邃,隐有流光滑过,转瞬即逝,嘴唇和下巴的线条坚毅冷酷。 拿着餐叉的动作,帅气又华美,由铎满力量的手臂到整个挺拔的人再到那张刀削斧凿般的俊颜,所有的所有都透着股难言的矜贵。 我本来想转身上楼,却被朱朱直接拖了坐在靳少忱旁边。 家政盛了饭又装了汤过来。 汤还没来得及喝,就被靳少忱移到自己身前了,司楠默不作声盯着我,我就抬头盯着他,他却把自己面前的水杯递给我,“汤有点咸,你喝这个。” 话音落下,目光若有似无地擦过我的嘴唇。 我昨晚为了忍住眼泪,不小心把下嘴唇咬破了,没想到他看到了。 我接过他的杯子喝了两口,抬头的时候司楠还在盯着我,只不过这次是盯着我手里的杯子看,我这才突然发现,这是靳少忱喝过的杯子。 他的杯子很好认,黑色的底座,金色的描边。 而且,杯子里充满了他的气息,特别好闻。 我想跟他说几句话的,但碍于司楠在,我就没开口。 没几分钟,靳少忱就吃好了,走之前看了我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带着司楠一起走了。 我也是这会才注意到司楠穿着拖地的露肩礼服,紫色很衬她,挽着靳少忱臂弯的她高贵的像个公主。 “卧槽,她不冷吗?”朱朱撑大眼珠子比划了下,“我勒个擦,差不多整个后背都露出来了。” 我没说话,只安心吃饭。 吃完饭正准备上楼,白士熵从外面回来,看到我们就问,“怎么还没换衣服?” “这么赶?”话是这么问,脚上步伐快了些。 “嗯,提前了,老太太安排了慈善机构和福利机构一起,准备趁着寿辰把旗下的股份捐掉一些.....”白士熵浅笑,“跟你们说这些干嘛,你们赶紧换衣服。” 我就和朱朱连忙跑去换衣服。 她还是挑了身中性西服穿着,我穿了纯白礼服。 朱朱看我换完衣服出来时眼睛都直了,“我日,今天是老太太过寿还是你结婚?” 好吧,我后悔选了这件了。 确实有点像婚纱。 白士熵在门口问我们好了没,听到朱朱喊好了好了,他才进来,看到我的时候微微惊艳了下,有些不可思议地笑,“难怪你当时没有穿出来。” 这样的礼服,我多想第一个穿给靳少忱看。 白士熵开车带着我们先去店里化了个妆,化完后才带我们到老太太过寿的酒店。 下车时,他突然说,“本来通知司楠的时候让她顺便通知你们的。” 我和朱朱都不明所以地盯着他。 白士熵把钥匙扔给门保,走到我面前亮出臂弯让我挽着,之后才说,“来晚了也挺好的。” 后来我才知道,老太太是想让我们早点过去,好把我们介绍给白家人。 但司楠没有通知我们,倒也省了我的麻烦事。 可我又不得不去想,靳少忱知不知道这件事,是不是因为知道,所以才装作不知道的呢。 老太太的寿辰可谓众星云集,好多明星脸从我面前晃过,我愣是一个都认不出。 新的高跟鞋有点磨脚,加上我穿不惯高跟,走得十分艰难又痛苦,最后还是被白士熵扶着到休息区,他问我要喝什么,我还没说话,他就学我说,“随便?” 我笑了笑,“嗯。” 他就穿过人群,朝端着托盘的服务员招手,遇到和他招呼的,他就特别礼貌地颔首,只交谈几句就欠身说抱歉,然后离开。 我很喜欢观察别人,或许是身为警察的惯性,也或许是天生的自我防护意识。 我在盯着白士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