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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有房子,能开心吗!加上给我买房的人就站在我身边,怎么看都是我和小八是一对!你是不是傻?!” 他现在和司北混熟了,热乎劲上来,怎么亲切怎么叫,他喊司北小八,司北喊他小李子。 我被他绕了一圈,有些懵逼,但没反驳,我觉得哪儿虽然好像有点问题,但没毛病。 温城的夜市在酒吧附近,三条街,统称为小吃街。 晚上什么活动都有。 司北没来过这种地方,被寻.欢牵着穿过人群,路上凡是司北目光停留超过三秒的东西,寻.欢那是眼疾手快地付了钱,把东西拿下递到司北手里。 一路上走来,我们人人手里都拿着一大摞吃的玩的。 遇到玩射击的,寻.欢就手痒掏了钱,让我们一起玩。 是个大棚子,节能灯开的很亮。 距离五米,一排红色靶子矗立在墙上。 我们一般很少在外人面前露这一手,本来就是警察,干的就是拿枪的活,靶子都是十环十环的中,身边围了一圈的人在计数,大冬天的我们硬是出了一身汗。 最后一发小子弹打完,周围一片喝彩,我和寻.欢击了个掌,这是我们的惯性。 转头去看司北,才发现他所在那一块空出很大地方。 他端不动枪,手臂不稳,下盘也不稳,站姿错了,整个身体有些倾斜。 一枪发过去,四周全是惊呼。 “擦!差点射到我!” 司北擦了擦汗,“抱歉,没瞄准。” 又一枪过去。 那边的叫声大了几分,“cao他妈的,他妈了个壁的他在瞄准我!” 寻.欢赶紧拉着司北转身就跑,我一边抱着老板给的奖品,两只大熊,一边朝那边大喊,“不好意思啊!我弟弟不会玩!抱歉!” 我们三个人从大棚子里跑出来后,一直沿着小吃街跑,回头没看到人追我们时,才停下来。 寻.欢喘着气哈哈笑了。 我和司北互相看了一眼,也哈哈笑了。 冷空气把我们三个人的笑声传得很远,很远,像是画面被定格,所有美好开心的一瞬,就是此时此刻。 这是我第一次看司北大笑,颊边有两个浅浅的酒窝。 然后他突然停下笑,神色恢复往常,眼神淡淡地看向我身后。 我看到寻.欢也收了笑,表情....像是翻版的朱朱吃了屎。 第六十八章 愿望 我在看到来人时,跳动的那颗心才归于平静。 我以为是靳少忱。 可是,怎么会是靳少忱呢。 队长顾肖穿着便服站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他的长相其实特别硬汉,男人味十足,光站在那就让寻.欢开心激动到腿都合不拢了。 开心激动的寻.欢并着两条合不拢的腿过去了,“顾队,你,你怎么来了?” 顾队扫了扫司北,睁着眼说瞎话,“哦,正好过来巡视。” 顾队这种蹩脚的谎言谁信啊。 “哦,难怪。”寻.欢笑呵呵地,又过来从我手里拿过一只熊递给顾肖,“这个,我们拿不下了,给你一个。” 我倒。 还真他妈有人信! 我觉得寻.欢这种情商,合该是喜欢男人的。 他要喜欢女人,我敢打包票,他这辈子都追不到女人! 什么叫拿不下了给你一个。 我把两只熊都塞到顾肖怀里,“队长,下次你方便的时候,帮忙拿到寻.欢家里去吧。” 一旁的寻.欢登时眼睛亮了,他皮肤很白,出了汗,脸上还有些未散的红晕,眼睛一亮,整张脸的好看程度立马翻倍。 顾队破天荒没拒绝我们这种丧心病狂的要求。 我趁机向他介绍了司北,果然,他脸上最后一块僵硬的死皮也松软了,让我们早点回去,他就抱着两只大熊,继续“巡视”去了。 顾队走后,寻.欢就像个磕了药的猴子,窜上窜下的,又带我们去玩了场飞镖才尽心。 理所当然,我们百发百中。 司北只投了三支飞镖,就有人哭着求他不要再投了。 司北,“.....” 这天晚上,玩到十点多才回去。 第二天,司北就回榕市了。 临走前跟我说,“司楠的事,对不起。” 我不知道他指的是哪件事。 是他帮司楠上了靳少忱床的那件事,还是司楠故意摔进观景池让人误会是我推她下去那件事。 我也没问。 只问他,“你这几天守在这,是担心我受伤?” 司北的眼睛一直很淡,神色也是淡淡的,他总是无形中透着股孤寂悲伤。 能让人不自觉生出想照顾他的念头。 他没回答我,就像我没回应他的道歉一样。 我们怀揣着各自的心事告了别。 寻.欢作为东道主,装了些零食在背包里,递给司北背着,跟他说,路上饿了再吃。 他并不知道,司北坐的车是从榕市专程开过来,专程接他的。 还跟司机叮嘱半天说,如果司北路上晕车就让他把背包里的橘子拿出来吃。 一副老父亲送小儿子出远门的场景。 吓得我一身冷汗。 十二月很快过去了。 继父没找到王欣彤,我让寻.欢帮忙,把他的房子给退了,直接把他接到了之前和秦武住的小区里。 又给他找了个保姆。 周末带他去做体检,他心疼钱,总说,花这钱做什么,浪费。 检查结果出来时,我才知道他的身体已经不行了,器官衰竭,禁不住折腾了。 医生说,回去以后不要太劳累,不要积郁成疾,每天开心点,病情或许会有转折。 我没把检查报告拿给继父看,只说没什么,回去多吃点好吃的就行。 继父背着我偷偷抹眼泪,他悄声说着什么。 可能以为我没听到,可我听到了。 他说,“你要是我亲生女儿,我也就受着了,可....你不是啊。” .... 跨年那天,整个单位都特别兴奋。 一是因为跨年有红包。 二是温城近几年一直做文明城市整改,严禁烟花礼炮,是以,我们的工作量在这一天是最少。 二就是每年跨年我们都可以提前下班。 头儿从来不组织聚餐唱歌这些,他一直兢兢业业,很少劳逸结合。 而我们从来不私下里瞒着他搞聚会,索性,单位一直没有聚餐这种活动。 今年也一样。 不出意外,我们还是三个人过。 我,寻.欢,朱朱。 下了班之后,我就打电话问朱朱到哪儿了,让她带瓶红酒来。 电话接通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她一通呛,“我都说了不想听你说话!你烦不烦啊!不就是睡了一觉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