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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叮嘱别把这事说出去了。 天气热,九婴就穿着里衣睡得甜,门忽然啪的被撞开,九川一脸怒气的走进来,一掌就把桌子打出了个裂纹。 “干嘛。”九婴转醒。 “你那好夫君去会女人了,我可是亲耳听到的,要不是怕这小凡人经不起折腾,我非把他打得不能自理。” “我说哥,你很闲吗?到现在都不回家。” 九川恨铁不成钢,走过去刚想耳提命令一番,神情忽然严肃,“你这胳膊是怎么回事?” 九婴把白布扯开,半个月前的伤势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只有一条浅浅的伤痕,“没事,都好了。” 九川起身,一掌锤向墙壁,隔壁忽然传来丫鬟的尖叫:“房顶塌拉!” “我们回家。”九川走来走去,“这日子过不下去了,我九家什么时候让你受过伤,这江楼到底有什么好。” “我过日子又不是你过日子,我夫君这也好那也好。” 九川恨铁不成钢,“他卖了你都帮他数钱,现在他去见女人了,以后再纳个小妾,有你哭的。” 九婴一想就猜到应该是被陆贵人叫去了,那女人都进了别人家的们拉,还缠着别人的夫君,不愧前世为狐狸精的。 “哼,上火了吧,心急了吧,刚才还那么悠哉的睡午觉。” “哼!夫君还是好夫君,那女人不是好女人,他才不会做出对不起我的事。” 九川冷哼,“眼见为实,那我们现在就去看看,如果他和那女人有瓜葛,我就当场切了他的命根子,你和我回家。” “如果没有呢,”九婴问:“你切了自己命根子么?” 九川忽的很想捂裆,咬着牙槽:“有你这么狠心的meimei么?”顿了顿,“如果他没事,我就再也不管你们了。” “一言为定!” 两人击掌,九川正欲带人离开,却被自家meimei叫住:“等等!你得先把我家桌子和屋顶修好才能走。” “.........” 精致的院落里,两道身影悄悄翻墙而过,毕竟是贵人,身上沾了皇家的气息,妖怪见面都要绕道走,他们鲛人占了半个“人”的优势,不用法术尚且不会被伤。 盛夏,香樟树长得茂盛,两人蹲在树叉上嗑瓜子。 “哥,上次不是让你回江家了么,哥哥怎么样了?” 九川用瓜子去弹一只麻雀,漫不经心的,“活着。” 九婴一拳过去,“我当然知道还活着,没发生什么事吧。” “如果你的什么事指的是是不是还活着,那没有,不过那里多了一个人,那个人的气息和江家所有人都不同,我倒是很喜欢。” 第26章 与鬼饮酒 九婴心一动,“是不是一个总是冷着脸穿黑色衣服的男人?” 还没等到花,两人听见远远有说话声,便停了话,静静的看。 陆贵人身边只跟着一个奴婢,远远的从拱桥走过,她低着头,偶尔会往旁边稍微靠近,两人袖子摩挲的时候,她的脸也跟着一红。 拱桥上,陆贵人给贴身丫鬟使眼色,后者了然,退开几步站在桥头的位置帮着把风。 她望着湖面,语气哀怨,“你知道吗?当初被你从水里救下后,我给了你一个荷包,荷包里其实有我家住址以及家父的情况,我一直在等你的消息,如果当初你来提亲的话,就算是陆夫人我也不会答应的。” 江楼语气平淡,“承蒙陆夫人抬爱。” 香樟树上,九川就要破口大骂,嘴里就被塞了一把香樟叶,只好闭嘴。 拱桥上,陆夫人神色凄凉,“当日你为什么不来提亲呢,难道是没看到香囊里的字条。” 江楼如实回答:“是。” 她露出哀苦的神色,“是不见了吗?还是被人偷去了?” “都不是,我并未想打开过香囊。” 香樟树上,九婴默默的停了停胸膛,瞧!这就是她的夫君,尽管野花香,他也不采。 陆贵人还不死心,“那假如呢,你看到了香囊,会不会有一丝动心。” “不会。” 九婴狠狠的给了自家哥哥一肘子,后者吃痛受了,毫不客气的掐着meimei的脖子,用眼神警告。 拱桥上的人似乎有所察觉,往香樟树看去,视线恰好是停留在九婴的位置。 九川及时隐去了身形,听到江楼邀陆贵人去游湖,两人脚步声逐渐远了之后才重新现身。 “笨丫头,为什么不隐形?” “我不,只要当他妻子一天,我就要用凡人的法子过生活,不用妖法。” “你真是没救了,看见没,狗改不了吃屎,他邀那个女人去游湖了,知道我什么时候会邀女人去游湖吗!就是想晚上爬上她床的时候。” 九婴哀怨的看着他,又哀怨的看了一眼双双离开的方向,要哭了。 九川最看不得meimei哭,他赶紧的,“你别哭啊,我这不割他命根子不就成了?” “我想回家。” “成,成,我们这就回海里。” 泪包有掉下来的趋势,“我不回那个家,我要回那个家!” 把人扛回江家,看着不发一言的meimei,九川有点急,“meimei啊,你好歹吱呀一声,别这么闷着,你不说话我心慌。” “吱。” “........” “哥,你回去吧,我要好好静静。” 九川叹了口气,有些伤心,亲meimei受了委屈不高兴了,第一时间不是扑到哥哥怀里撒娇,而是想静静,真是失败啊。 九婴知道夫君是不会对那女人动心的,可是为什么要邀请那个女人游湖呢,要游湖为什么不能早点回家。 屋里呆得气闷,她索性大摇大摆的出了屋,此时太阳要落不落,地面热气已经不是那么烤人,路上行人也多。 酒馆鼎沸的声音和酒的香味一直往鼻子里钻,她抬脚往里走,跑堂小哥立刻上前,“姑娘,要喝啥酒。” 九婴闷声道:“喝了能够让人开心的酒。” “当然有。”跑堂的一甩胳膊上的汗巾,“那解千愁最适合了,喝完一睡,不就什么愁都没有了,不过就是这酒的价钱嘛......” “给我一壶。” “好嘞!”跑堂的麻利的打来一壶酒,“客观,30文钱。” 九婴楞了,“我没钱。” 跑堂的见她衣着华贵,笑了,“客观别这么戏弄小的了。” “我没带钱,因为平时用不到钱,所以夫君给我的我都随手放在柜子里了。” 跑堂的见她不像是在说假话,便让她随意取身上的东西来做抵押,等要到钱再赎回去也可以。 九婴摸了摸头上,只摸到冰凉的白玉簪,虽然夫君平日里首饰从没断过她的,但她还是喜欢这白玉簪,而且就算是夏天,这玉簪也是冰凉得很舒服。 白玉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