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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是笑意。 “虽然日子都已经定下来了,且这样仓促,可是这流程却是少不得的。六礼咱们还是走一遭比较好,这请期已经走到了前面,纳采、问名、纳吉什么的,也都基本可以跳过了,你待会儿叫人将生辰八字送过来,我让人合一合就是。只是纳征可是省略不了,晚些时候等王爷过来,我再同王爷好生商量商量,给你下聘,其它都已经很委屈你了,这聘礼可省不得。” 楚王妃笑着握住苏婉兮的手,脸上俱是柔和笑意。 苏婉兮面色微微有些红,轻轻福了福身:“一切听从王妃安排就是。” 楚王妃又拉着苏婉兮絮絮叨叨地说了一些关于成亲的事情,转眼到了中午时分,便索性留了苏婉兮用了午膳,徐嬷嬷三催四请地让楚王妃去午休,楚王妃才放了苏婉兮离开。 苏婉兮离开的时候,脸上是满满的笑意,她来的时候倒是知晓楚王妃大抵不会再与她为难,只是却不曾想到,楚王妃竟然这样温和。 这样最好了,她与叶清酌成了亲之后,楚王妃便是她的婆婆,不管如何,她也不希望与楚王妃闹得太僵。 楚王妃素来是聪明人,虽然知晓看错了王婉婷和余欣然,被人撺掇着为难了苏婉兮一阵,可是这一回过神来,却也明白怎样做是对她最好,对楚王和叶清酌好的。 苏婉兮毕竟是楚王亲自为叶清酌定下的妻子,且又得叶清酌自己喜爱,她若是给苏婉兮几分面子,不仅能够得到苏婉兮的敬重,也能够得到楚王的欢喜和叶清酌的敬重。 她若是再继续为难苏婉兮,徒惹得一家人都不高兴,她又何必如此? 这样一想,自然便知晓应当如何对待苏婉兮了。 苏婉兮回到院子里的时候,就瞧见叶清酌呆在她的屋中看书,苏婉兮挑了挑眉,有些诧异:“世子爷怕是走错了吧?这可不是世子爷的书房?” 叶清酌抬起眼来看了苏婉兮一眼,见她并无什么事情,便挑了挑眉,笑了起来,扬了扬手中的书:“神鬼录?倒是不曾想到,你竟然会看这样的书。” 苏婉兮笑了笑,她早上随手从书架上取来打发时间的闲书,倒是被他瞧见了。 “不过是随意打发打发时间而已,我倒是觉着有些故事还挺有意思的。” 叶清酌扬眉,将苏婉兮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啧啧了两声:“说起来,我倒是突然想了起来,当初我可是从乱葬岗,将你从棺材里面拉出来的,难不成……” 叶清酌虽并未将话说完,只是话中之意却是十分明显。 苏婉兮点了点头,笑容愈发明媚:“世子爷如今才反应过来,只怕是有些晚了,我正是从那棺材中爬出来的厉鬼。” “厉鬼?”叶清酌摇了摇头:“厉鬼倒不像,勾魂摄魄的艳鬼倒是差不离,不然怎么将我的魂魄都给勾走了?” 苏婉兮说不赢叶清酌,瞪了叶清酌一眼,就将那装着镯子的盒子放在了书架上。 叶清酌将书放在了一旁,站起身来,走到苏婉兮身后,将那盒子又取了过来,上下打量了一番,才开口道:“这是什么?” 一面问着,一面将盒子打了开来。 “这镯子倒是难得的珍品。”说着,抬起手取了下来仔细看了看:“还是暖玉的,看着也有几分眼熟……” 苏婉兮转过眸子笑着瞪了叶清酌一眼:“自然眼熟,这是王妃给的,说是淑妃娘娘留下来的,王妃应当戴过。” 叶清酌挑了挑眉,将那镯子又放回了盒子中:“这样的好东西,母妃也不给我,倒是给你了。” 顿了顿,复又道:“不过也无妨,左右你的也是我的。” 苏婉兮忍不住又瞪了叶清酌一眼:“你来此便是同我说这些的?” 叶清酌将盒子放了回去:“倒也不是,只是余忠国和余欣然要在府中领罚,你可要去看看?” 第247章 天底下最无耻之人 苏婉兮想了想,终是摇了摇头,轻声道:“我若是去看,倒是显得我有些咄咄逼人了。余忠国自己定下的处罚并不算轻,且有你在,他们也定然没有机会弄虚作假,我又何必再去盯着?” 叶清酌闻言就笑了起来:“你怎么知晓我会帮你?” 苏婉兮睨了叶清酌一眼,脸上笑意愈盛:“世子爷不是亲口答应的吗?不管如何,也不会让余欣然好过才是。那二十板子,倒不是重点,余忠国将她送到庄子上,未尝不是一种保护,世子爷想要帮我出气,自然是应该派人在庄子上盯着,不让余欣然偷懒。” 叶清酌扬眉,眼中笑意渐浓:“嗯,苏小姐这样信任本世子,实在是本世子的福分。” 苏婉兮笑了笑,倒是并不怎么想再在这件事情上多加纠结,便扬声叫了丫鬟去取了尺子来,对着叶清酌道:“正好你来了,我给你量个尺寸,将手抬起来。” 叶清酌挑着眉望向苏婉兮,有些奇怪,却也顺从地将手抬了起来:“量尺寸做什么?” “做喜服。”苏婉兮低着头应着,给叶清酌量着尺寸。 “喜服?”叶清酌脸上诧异之色更盛:“嫁衣喜服的,不是有绣娘做吗?” 苏婉兮摇了摇头,轻声应着:“这种事情,还是自己动手最好,岂能事事都靠着绣娘,绣娘做的,哪有自己做的好?” “你要自己做?”叶清酌眼中低着头望着苏婉兮,眼中闪过一抹诧异:“时间这样赶,可来得及?” 苏婉兮颔首:“应当是来得及的。” 叶清酌听苏婉兮这样说,便不再多言,任由着苏婉兮将他转来转去地量了尺寸,才轻声道:“那就有劳苏小姐了。” 声音中一如既往带着打趣。 苏婉兮虽然并未去看余忠国和余欣然父女二人受罚,叶清酌却也派人打探了消息给苏婉兮描述了当时的情形。 “是余将军先领的罚,最开始余小姐还在一旁站着,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十多棍下去,脸色就越来越苍白了。后来瞧着余将军身上的衣裳都被血浸透了,余小姐也就慌了,急急忙忙地扑在余将军的身上,让行刑的人住手,说都是她犯下的错,为何却要打她父亲这么多棍子。” 苏婉兮低眉,点了点头:“她的心肠倒也还没有硬到六亲不认的地步,也不枉余将军费尽心思保下她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