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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都不拖泥带水。 傅沉笑了笑,把装在盘子里的包子端到餐桌上,又折回来乘稀饭和拿筷子,整个过程根本没给虞归晚插手的空间。 饭桌上,虞归晚吃得很认真也吃得很快,终于吃得差不多了,才开口问:“你在哪儿买的啊?味道真好。” “超市旁边。”傅沉又说:“中午回老宅吃饭,老头子念叨好久了。” 不是没去过傅沉家,多年前是常事,只是这次是以不一样的身份去,心里多少是有点紧张的,喝完碗里最后一口稀饭,虞归晚抽纸巾擦了擦嘴,笑着说:“好,我上去换身衣服。” 手边的电话响起,打断了傅沉要说的话,只得朝她点点头,目光跟随着她的背影走了一段,收回视线低头喝了口稀饭,滑开电话,按了免提,一边斯文的吃着早餐,一边等着那边开口。 电话那头一开口就咋咋呼呼的,“三叔三叔,这都马上十一点了,你跟晚jiejie怎么还没来啊?”是傅明月。 傅沉有些无奈,前一秒看时间不才十点半么,语气淡淡地回:“不才十一点么。” “啊?十一点还早啊?晚jiejie呢你把电话给她,打她电话没人接。” “她在楼上。” “反正是爷爷叫我打电话问的,你自个看着办。”傅明月默了两秒,傲娇地说。 “准备出门了,别催。”等电话那头哦了一声,傅沉没回答便摁断了电话,看到虞归晚从楼上下来。 她穿着淡粉色的面包服,搭着黑色显瘦的铅笔裤和直至膝盖的磨砂长靴,寡淡而精致的妆容把她衬得多了几分耀眼的清丽。 傅沉开口说:“再去准备一套换洗的衣服,这次回去多住几天。” 虞归晚一惊,“啊?” 大概都猜到她心里所想,傅沉说:“不怕,我都在。” “哦”了一声,她又转身上楼,不是怕好不好?只是会有一丢丢紧张。 傅沉趁这个时间把餐桌和厨房都收拾干净,十多分钟后,两人一同承电梯下车库,正往傅家老宅的方向驶去。 天气还好,没有雪亦没有雨,只有风,街道两旁的行人匆匆,笑容洋溢在脸上。 虞归晚窝在副驾驶里补觉,身体的不适让她不想讲话,可是又忍不住想,虽然傅家的人她都认识,但是毕竟差不多十年没接触了,心里还是会七上八下的。 所以有点烦躁,坐在副驾驶上不断找寻安逸的位置,可始终不如意。 傅沉将车速放慢,腾出一只手握住她冰凉的小手,轻声抚慰道:“别担心,以前怎么样就怎么样。” 虞归晚像是突然找到了突破口,“蹭”的一下子坐起来,看着他说:“你说他们要是不喜欢我怎么办?”换作以前那个时候,就算是高攀也只是一点点而已,总体来说,还是门当户对的。 可是现在,她的职业,她的家庭,确实是高攀了傅家太多,心里不安也是正常的。 傅沉认真地说:“喜欢也好,不喜欢也罢,都不会在我们之间的关系中造成困扰。” 或许他的话真的有定神的作用,就像是一阵清风,抚平了她心中波澜不平的涟漪。 虞归晚点点头,突然想到什么,反手用力抓住他的手,口头一惊,“你在路边停一下,赶紧的。” “什么事?” “你赶紧停一下。” 听起来很急的样子,傅沉也没再追问,而是慢慢驶到路旁停下。 转眼间,就看到虞归晚手忙脚乱地戴上口罩,拉拢衣襟下了车,急匆匆地奔向斜前方的门店。 他抬头一看,“鑫斛大药房”。眉头微微拧起,很是不解,她的感冒是真的好了,那这又是…… 约莫五六分钟后,虞归晚从药房出来,手上多了个黑色的袋子,又去旁边的便利店买了瓶矿泉水出来,再急匆匆地跑回车上。 她气喘吁吁,摘掉口罩,从黑色袋里拿出一个药盒,四四方方的,底部是杏黄色的。 将盒子打开,继而拿出一个小袋子撕开,是两颗白色的药丸,头微扬起张开嘴,将药放在嘴巴里,拧开矿泉水瓶盖,混合着吞了下去。 吞了药,虞归晚终于定下心来,这才看到傅沉阴沉的脸,眉宇间都带着狠戾,看着自己。 她不解,下巴微抬,语气温和自然,“走吧!”低头边整理好药盒,放在自己的斜挎包里。 傅沉盯着药盒上的玫红色的字“优思明”看了又看,字体不大,最主要是旁边还有五个小字“口服避孕药”,字体小了一半,不注意根本看不到。 他压抑着心里直窜而上的火焰,深呼吸一下,灼灼目光重新回到她脸上,一如既往,白皙嫩滑,没啥不一样。 特别是她眸色里的那份平淡自然。 刺眼得傅沉特别难受,从喉咙发出的声音都显得无力,“你刚刚吃了什么?”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波澜。 虞归晚用手勾了下耳发,轻声回:“药啊!” 傅沉收回视线,缓缓启动车子,“下次不准吃了。”舌尖在嘴里扫荡了一圈,真他妈想抽烟缓和一下,狭隘的空间遇上这档子事真他妈压抑。 就这么不想生孩子吗? 就这么不想给他生孩子吗? 是不是觉得自己还很小,跟十八岁不相上下啊? 闻言,虞归晚一双圆溜溜的杏眼蓦地睁大看着他,反问:“为什么?” 傅沉都恨不得爆粗口了,最终还只是提高音量,像是低吼,“虞归晚,你有没有点常识,知不知道避孕药伤身体,以后想怀的时候怀不上,还真以为自己十八岁?尽瞎折腾??” 印象中,这几个月来,他第一次说这么重的话,第一次这么责备她,虞归晚难受地吞了吞口水,眼睛就红了,水雾茫茫,带着哭腔反驳道:“我瞎折腾,是啊是我瞎折腾,那你昨晚上干嘛去了??” 哭归哭,声音却不小。 这一哭,彻底扰乱了傅沉的心神,抽空将车窗按了点下来,冷风直灌进来,他呼了口气,稳了稳情绪,不咸不淡地说:“怎么?做错了事还说不得了?” 他昨晚上干什么去了?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做自己该做的事。 名正言顺的,一路走了程序过来的,没有丝毫的逾越,她有啥指责的。 虞归晚气得不行,冷冰冰地说了一句,“对啊全部都是我的错,你都是对的,说什么都是对的做什么都是对的。”拿纸巾擦了擦溢出来的眼泪,身体坐直,坚强得不像样。 心里却又难受得不行。 她是喜欢他,可他凭什么啊?本来就是协议结婚,兵分两路时间不定,他又不喜欢她,她要是怀了孩子怎么办?? 她爸爸mama那里怎么解释??怎么接受?? 生下来肯定不行,不生下来又是一条生命,到时候说不定自己会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