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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来抚琴。” 清禾歪着头笑,这倒是挺巧的,要奏乐的,琴笛都来了。 琴声响起之时,只见那桃衣女子便随着乐声翩翩而舞,随后笛声渐渐加入其中,旁人看的津津有味,倒是清禾突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难道是比舞不是比武? 她慢慢的退到夜逸之身边小声的问道:“该不会是比跳舞吧。” 夜逸之点头,清禾瞬间就傻眼了:“我不会跳舞啊!” “不过就是玩玩,跳不好的也无所谓。”夜逸之倒是看的开,只是清禾却犯了难,就这么跑掉的话不是她的风格,可是她着实没学过舞蹈,上去也只是丢人。 正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第一支舞跳完了,获得了一大片掌声。 清禾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待第二个女孩上场了,清禾不停的安慰自己放下心来,却怎么也安心不下来。 夜逸之大概是猜到了清禾现在不安不已,于是就走到她身边说道:“你仔细看着她跳舞,将好看的姿态记下来,你不是会武功,就练一套剑法,再将她们的舞蹈编进去,这样你丢人丢的或许不会这么严重。” 明明是在给清禾支招,但是此刻清禾不知为何特别的想将夜逸之按在地上打一顿。 不过夜逸之说的倒也是实话,清禾果然很认真的看着别人跳舞。 待第二支舞结束之后,中年男人的目光落在了清禾身上道:“第三位请上场。” 清禾慢悠悠走了过去,跳舞……她好像将刚才那女子的舞蹈全部都忘了,不过脑中却浮现了东方泪的舞姿,东方泪是靖国跳舞最好看的公主,她曾有幸一睹姿态,便是这辈子也忘不掉的。 奏乐的两人,每一次的乐声都不一样,两人看起来完全不认识,但是乐声合的却十分的完美,看来两人都是对音乐十分有造诣的人。 或许是清禾的眉眼比之前的两个姑娘多了一分侠气,所以第三曲,他们奏的乐不似之前的缠绵,倒是十分的豪迈,不过这也正好应和了清禾要练的剑术。 只见乐声骤起,清禾便立直了身子,剑出袖甩,清禾将所有的招式都柔化了,又将东方泪的舞蹈融入其中,很完美的将力量与柔美都融入到了其中。 乐声到了柔和之处,只见清禾右腿抬起在空中画了一个圈缓缓下落,右手手轻抬上身前倾随着脚落的那个圈将那个圈延伸了出去,那身子柔软的好似可随意折成任何形状一般。 乐声渐渐接近尾声,清禾的动作渐渐地缓慢了下来,待她停下来之际,她的视线便落在了夜逸之的身上,夜逸之看着他露出淡淡的微笑,那种微笑充满了宠溺,清禾见了心中竟然放松了大半。 中年男子再次走了过来:“要选择谁便站到谁的身后吧。” 夜逸之二话没说站在了清禾的身后,不过很可惜,这里的人喜欢的女性大多是柔美的,或许清禾给他们的感觉太过厉害了,清禾并未得到花灯,是那个桃衣女子得到了。 花灯被送了出去,围在这里的人也都散了去,清禾看着远去的花灯叹了一口气十分的惋惜。 抚琴的女子收好琴,看了一眼清禾走了过来说道:“姑娘的舞很是特别。” 清禾听到有人在和她说话便露出了一抹害羞的笑容:“其实我不会跳舞。” “哦?那你刚才跳的很好啊!” 被人夸奖了:“我只是练了一套剑法。” 女子恍然大悟,随后笑了起来:“姑娘倒是聪明,不过武功可比舞蹈难学多了。” “没学过舞蹈,我也没法比较。” 夜逸之站在清禾身后一直未说话,清禾像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问道:“姑娘是琴师吗?” 女子点头:“正要去赴宴。” “赴宴?” 女子浅笑:“实不相瞒,我乃是梁国的琴师,跟着主子来大虞赴一场宴会,却不想途中遭遇不测,虽说是保了性命却与我家主人走散了。” “那可能找到?” “无碍,我们粱人做事一向爱做最坏的打算,我只要找到百玖楼便可与主人们会和。”女子说话的时候一直浅笑,这种礼仪姿态,不是普通人家能够培养出来的,她的主子一定是梁国很厉害的人。 与女子分开后,清禾便与夜逸之朝别处走去。 夜逸之有些沉默,清禾戳了戳他:“你在想什么?” “刚才那个女子。” “如何?” “我好像见过她。” 清禾很诧异的看着夜逸之:“说来听听。” “大概是在五年前,我去梁国,在梁国漠城的城楼上见过她。”夜逸之神情严肃:“若我没猜错,她便是梁国的第一琴师杜衡,是梁国八皇子的军师。” 清禾听着惊讶的忘记看前方的道路,清禾只觉得左侧的肩膀一痛,她这才回过神望去,只见一个与她差不多大的少年站在他身侧,揉着被她撞得生疼的肩膀,清禾见状赶忙道歉:“对不起。” 少年模样平静,只是眼睛却落在夜逸之的身上,少年缓缓开口说道:“三年之约快到了。” 夜逸之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就知道玉时幻已经等不及了,夜逸之微微皱眉似有不快:“我不会忘记的。” 少年没再看他,而是将视线落在了清禾的身上,他伸出手落在清禾的额前平静的说道:“我叫玉焕,记住我的名字。” “玉焕。”清禾木讷的重复。 玉焕抿着嘴,清禾总觉得他在笑,却笑的十分的隐晦,清禾看着他,他便别过头:“我就是来通知一声。”然后就这么走掉了。 清禾不明所以,这个玉焕是谁啊! 可当他的手指抵住她的额头的时候,她觉得脑中好似有什么东西再往外溢出,这个叫玉焕的少年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夜逸之的神情却凝重了起来,三年就要到了,难道就真的这么跟清禾分开吗?只是清禾好像并没有发现,他们口中的三年之约说的便是她而已。 “焕儿。”那声呼唤十分的冷清,没有一丝感情,玉焕收起那几乎不可见的笑容,神情严肃的走到姬月的身边:“母亲。” “通知了吗?” “已经说过了。”玉焕声音淡淡的。 虽说玉焕对姬月的话很是言听计从,但是他对姬月却始终保持着一份敬畏,或者用害怕这两个字来说也不为过。 在他记忆的最开始的地方,他所记得的便是姬月硬生生的将他与自己的母亲分开,从那之后他再也无法对自己的母亲开口唤她母亲,而姬月却因为是玉时幻最器重的弟子,所以他便成了自己的母亲。 一开始的恨到现在的害怕,这期间玉焕究竟经历了什么,恐怕是常人无法想象的,姬月擅长幻术,那么她对玉焕的折磨定然不是**上的,而是精神上的无限折磨,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