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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光的。” 黄薇甜翻他一白眼:“我在哪都很风光好不好?” 李少雍立刻道:“好好好,我的夫人。” 黄薇甜又提起她断断续续跟两位老嬷嬷写的那本前朝宫廷保养秘方的书籍现已经成稿了,说要请嘉和给她做序,陈怡玢自然说好,黄薇甜十分得意的宣布:“我的这本书是中英文双语的!” 陈怡玢这才惊讶,黄薇甜得意的说:“之所以这么慢,就是因为英文部分是我跟文澜一起翻译的!” 陈怡玢道:“那些中药名称你怎么翻译的?” 黄薇甜得意道:“我跟文澜找了几位中医,还找了当年在沙弗给卡文迪许老夫人治病的那位中医,向他请教了中药的英文翻译问题,但我毕竟不是大夫,我只能用一些剪短的英文描述出那些中药。” 说到这里,黄薇甜又有点垂头丧气,说:“反正在英文翻译其实也不是那么专业啦,想想还是觉得有点儿戏的。” 陈怡玢反而鼓励她说:“我们在沙弗读书这么多年,也没有见到中药书籍被翻译成英文,你又没有参考依据,也算是抛砖引玉了,以后有人受到你的启发,兴许就会想着要将这样的中医著作翻译成洋文呢。” 李少雍说:“小小女子,不要太给自己压力,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王绶云也夸她:“难得惦记除了衣服和珠宝外的事情,有很大进步的了。” 黄薇甜白他一眼:“随庆是夸我还是在损我?” 大家都笑了,塞德环顾着周围的人,他通过这些天已经观察到了,薇薇安和她的先生的感情很好,而今天第一次见面的王绶云跟克里斯的关系也是不错的,年轻的少将先生为人温和友善,对克里斯更是满眼宠爱的,他们之间那种温馨的默契感真的让外人很羡慕。 塞德晚上离开的时候,红酒已经喝了几杯,有点莫名的兴奋感,陈怡玢送他出门,塞德忽然说:“克里斯,你是幸福的吧?” 陈怡玢说:“是啊,我很幸福。” 塞德又说:“他,人很好。” 陈怡玢轻声的“嗯”了一声,说:“他对我也很好。” 又过了两天,沙弗大使馆举行了新大使就职派对,请了各国驻华大使,平城望族、大买办、大商人等平城上流人士。派对就在沙弗大使馆附近的格兰德大饭店开的,因为塞德的未婚妻没有来平城,所以陈怡玢和黄薇甜俩人基本上分担了女主人的任务,一直在帮着忙里忙外。 李少雍跟黄薇甜说:“我去掉那个‘次’字升为外交部长的时候,也没见你对我的就职派对这么用心。” 黄薇甜说:“我什么时候不用心啦?只不过塞德不仅是我们的朋友还是沙弗大使,妥善处理好沙弗和华夏的关系是很重要的,知不知道?” 李少雍只得无奈的道:“是,我的夫人,华夏和沙弗的邦交就靠你了。” 黄薇甜哼哼两句,不搭理他了。 其实想当塞德女伴的小姐和女士们能从大使馆门口排到大街上去,但是塞德对于这种重要的场合只信任陈怡玢和黄薇甜,黄薇甜还说:“听说前任大使的秘书小姐还特别相当你的女伴呢。” 塞德无奈道:“拜托,那是前任大使的平城夫人才对吧,我可不想戴一顶绿色的帽子。” 陈怡玢也跟着笑,俩人又敲定了派对那天的环节等问题,塞德看俩人在这方面并不逊于沙弗那些整日开舞会派对的夫人们,也很放心的将事情都交给她们俩,他说:“我这些天一次又一次的无比庆幸当初选择了来华夏,有你们真好。” 陈怡玢也笑,说:“你来平城这些天比我们相识这么多年你对我们说的rou麻话总和还多。” 塞德说:“绅士总是不习惯轻易将感谢的话说出口的。” 等到派对当晚,陈怡玢跟黄薇甜俩人一左一右的帮着他介绍迎来送往的人,陈怡玢还将平城军部的一些将领介绍给了塞德,还有她的一些朋友张少白、余永航等人,二哥也出席了这场派对,身边跟着非得要来长见识的四弟。 四弟看到他一向看不起的二姐站在新任大使身边,她穿着华美的旗袍,游刃有余的跟各方面的人交际,他竟然觉得很陌生,他一直还将陈怡玢当做那个骨子里的旧式妇女,他从来没有正视过她的变化和努力,所以他才能到现在还指责她跟陆云鹤离婚是她的错。 但是今天在这里看到陈怡玢那副自信、嘴角含笑的样子,让四弟忽然明白了,二姐真的已经是另一个层次的人了。 今天能出席这个派对的人都是平城绝对的上流人士,像陆家、陆云鹤这种级别的人连边都沾不到,对四弟而言这也是另一个世界,这些紫醉金迷的人他们口中经常冷嘲热讽的‘不知民间疾苦的富人们’,然而也是他内心深处憧憬想成为的那种人。 四弟说:“二姐什么时候跟这位新任大使先生这么熟悉了?” 二哥说:“他是你二姐留学时的好朋友,我听她提起过,他们一个圈子里经常在一起玩,还有那位女公爵,哦,还有一位子爵。” 四弟一听,“哦”了一声,嘟囔了一句:“难怪……” 今天在场的记者里只有黄穆德所就职的报社被批准进来采访,甚至可以在派对里拍照片,第二天,新任大使先生就职的消息就占了头版头条,而照片上的陈怡玢和黄薇甜俩人也让人引起了巨大的注意,尤其是陈黄俩人是大使先生的挚友这件事也被报道了出来。 紧接着,这位英俊得无与伦比的大使先生就引发了平城新一波狂热的追星高潮。每天都有很多女士不经意的路过大使馆门口,她们无不期望能得到大使先生的垂青,甚至还有女性公开在报纸上向塞德求爱的,塞德只要一出门就会被在门口蹲守的小报记者给拍到照片,后来搞得他只要出门就会坐在车子里,这样记者拍照才不那么闪他的眼睛了。 而陈怡玢和黄薇甜俩人是塞德求学时好友这件事也被很多小报记者翻来覆去的报道,他们都试图从中挖掘出一些桃色新闻,但是这几人都十分正直不说,连聚会都是家庭聚会的形式。 还有一些小报记者从当年陈怡玢以‘异乡客’为笔名时发表在国内报刊的文章里找出当年她跟塞德等人交往的蛛丝马迹。陈怡玢写过跟朋友的玩乐,其中就写到了在康顿大学内部兴起的打马吊风潮,写到:“我的几位沙弗好友,他们打马吊的水平已经超过我了,在没有课的周末,我们经常会凑在一起打马吊,聊一些沙弗贵族的趣事和我们在华夏的经历……” 塞德在平城掀起的女郎追星热很快就淡了下去,报纸上被一条巨大的国事新闻所占据,就在昨晚,日本向奉昭城开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