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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凝脂,当真是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眉目盼兮,美的让人心醉。我偷偷的看林斐邑,他的眼神落在秦晋和江小渔身上,久久挪不开。 我的心像是瞬间被撕碎一般,说好的坚强,在这样的人前,也禁不住脆弱起来。 秦晋和江小渔离开之后,我再也熬不住了。医院是我最讨厌的地方,能在这儿住上两天,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再说我好想我的儿子,尽管医生说我身子虚弱,在医院住一个周最好,可我还是想要离开。 我跟林斐邑说了,他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一句“听医生的话”,把我堵了回来。爸妈都回家了,病房里只有我和他,没有了之前的虚伪和掩饰,现在倒能坦诚相对。 “我想听听你跟小渔姐之间的事情。”我也知道,江小渔是他的禁忌,提不得。可我就是想要激怒他。我现在生着病,刚流了产,他不敢对我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我们之间什么事情也没有,你想多了。”我就知道他狡猾的很。 “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林斐邑,你敢不敢以木子和豌豆发誓,你跟江小渔什么事情都没有。” “顾云溪,你疯了?” 我看到他的眼神里略过一丝阴狠,才想起自己说了什么话。眼泪涌上心头,我是疯了,才会拿自己的两个宝贝做赌注,我好傻好傻啊。 我很少在他面前哭,如今心里沮丧难受的很,管不得尊严,只管尽情的释放自己才好。他掏出烟盒,拿出一支烟,抽上,我闻不得烟味,呛的难受,他把抽了几口的烟扔到垃圾桶。走到床前,俯身,把我揽在了怀里,“你又怎么了,妈不是说了,你不能总是这样。” 他难得的温柔,听在我心里,却是更加的委屈,眼泪流的更凶。 “你到底想要我怎样?” 公婆来看我,我在林斐邑怀里哭得稀里糊涂。公公阴沉着脸,狠狠的剜了林斐邑一眼。婆婆只得打圆场,笑着说:“你看,我跟你爸爸过来,是不是打扰你们俩了,小溪啊,我儿子又怎么你啦,哭得这样厉害,跟我和你爸爸说说,回家之后,让你爸爸拿皮带狠狠抽他一顿。” “mama,没什么,就是我心情不好,他哄我来着。” “儿子,我就知道你没出息,这么大的人了,还惹自己媳妇哭鼻子,丢不丢人?” 公公到底是被婆婆这一番打趣的话而逗笑。 林斐邑脸都黑了。狭长的眸子,看了我一眼,“妈,您说什么呢,明明是她无理取闹,怎么怪我惹的。” “爸,妈,看你们的儿子,多没有风度,从来都不知道认错。” 公婆都笑。林斐邑瞥了我一眼,“别蹬鼻子上脸啊。” 我懒得搭理他,只笑着对婆婆说:“mama,我想豌豆了,我能不能回家养着,我不爱住医院。” “想回家就回家住着好了,让陈医生多跑几趟就行了,在医院也不一定好的快。”公公虽然严肃,却是明事理的人。 婆婆和林斐邑还想再说什么,我抢先一步,“谢谢爸爸成全。” 临出院之前,陆裕带着秦蕤来看我。陆裕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只是秦蕤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外面套件黑色小皮衣,似乎比原来更瘦了一些。 或许她尚不知道她的家人是多么为她着急呢。陆裕也是,这样下去,终究不是长久之计。秦蕤去洗手间之际,我偷偷问陆裕,“你这辈子就认定这一个女孩啦?” “那哪能啊,我陆小爷,纵横情场那么多年,还没有马失前蹄过。女人如衣服,说的一点都不错,穿烦了,该扔就扔,该送人就送人。” 我庆幸,林斐邑不像他表弟那样的用情不专,可是,我又害怕他那样深的爱着一个人。剔除不去。如此,我才会一败涂地,永无翻身之日。 秦蕤或许听到了陆裕的话,脸色不太好看,可是她那么的乖顺,在陆裕面前,就是一只耳提面命的小绵羊。丝毫不敢发作。 我还是没有忍住,偷偷给秦晋发了短信。其余的我就管不了,要看造化了。 后来,听说,秦晋那天带着一帮人在医院门口堵住了陆裕和秦蕤,秦蕤哭闹着不要回家,可秦晋的性子也不是好惹的,手下人拉着秦蕤就塞到了车里,陆裕势单力孤,只能眼睁睁看着秦晋带走秦蕤,可他仍然是不惧秦晋的,末了,说:“已经被我玩的差不多了,早就腻了,赶都赶不走,真像你们秦家人,最后谢谢你替我解决了这个麻烦。” 秦晋气得差点上去抽他,可最终还是忍住了。他捧在手心上疼的meimei,被这样的侮辱,可他毕竟行走江湖那么多年,什么样的事情没有经历过,比陆裕更为成熟老道,所以对陆裕说:“你别后悔就行。” ? ☆、听说 ? 林斐邑可能猜到了是我给秦晋通风报信的。他倒也没跟我发脾气,只是说:“陆裕和秦晋meimei的事情,你不要插手。” 我想,人家可怜见的一小姑娘,被你表弟祸害了,我还不能拔刀相助一下吗? “陆裕又不喜欢人家,凭什么霸占着不放手。”我嘀咕道。 “你怎么知道他不喜欢,你就是天天的什么都不懂,还瞎添乱。”他说着说着,不觉就提高了嗓门。 我极其害怕他这样没来由的吼我。那种孤独的没人在乎的感觉,袭上心头,心都是痛的。 他见我不作声,“陆裕那么喜欢秦蕤,你难道就没看出来,他是我弟弟,他的性子我明白的很……倒是你,急着讨好秦晋,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他如此说,我倒也恼了,“我就是想讨好秦晋,你不是也想讨好江小渔来着,我们彼此彼此,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你……” “你是不是特恨秦晋,江小渔倚在他身上笑时,你嫉妒的要死吧。” 他皱眉看着我,眸子里的蕴怒,让我害怕。可我知道他不敢把我怎么样。我出院后我们都住到了东城,他爸妈都在楼下坐着喝茶,木子和豌豆也都还没睡,他不敢让他爸妈知道我们吵架。 “你别整天他妈的胡说八道啊。” “说到你心坎里啦?还是戳到你的痛处啦?林斐邑,我有没有胡说八道,你心里最清楚。” 他原坐在沙发上看文件,倏的起身,阔步走到我跟前,梳妆台的镜子里映出他那似怒非怒的脸。我没来得及想他要做什么,就被他抱坐在梳妆台上,睡衣薄如蝉翼,背贴着冰冷的镜面,寒意直侵心底。 “你要做什么?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叫了,你爸妈听见之后……” “有本事你就叫。”他说着,手已经解开了皮带。 “林斐邑,你不要脸。” 他掐着我的下颌,逼我看着他,“不要脸是吗,这就不要脸啦?” 我流泪,哭得一颤一颤的,我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