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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心电图等项目才能排除。周婉婷不敢大意,就给陆慧慧办理了住院手续,然后她才返回仓库,将已经上锁的仓库大门挂上熏库的大牌子,以防外人不知情强行进入后发生中毒。 周婉婷忙完了这些,就赶紧给李泉林打了一个电话,将陆慧慧的情况跟他作了汇报,李泉林一听,骂骂咧咧地说:“我他妈的就知道陆慧慧做事不靠谱,关系时刻掉链子,偏偏这次老朱借口自己气管炎犯了不想去,陆慧慧人送进了医院吗?医生怎么说的?” 周婉婷说道:“医生说还要住院观察几天,目前情况倒是还算稳定。药材熏蒸工作也做完了,三天后开库通风,这几天倒是没什么事,正好我在医院里陪慧慧吧。” 李泉林又问海关那边请人吃饭了吗? 周婉婷说:“白天都上班,请人家吃饭人家也不来,晚上我又要在医院陪床,反正三天后开库,还得通风三到五天,我估摸着那时慧慧也该出院了,我抽空请他们吃顿饭就是了。” 周婉婷见陆慧慧中毒情况虽然并不太严重,但也应该通知陆慧慧家里一声,她担心万一有什么不测,王纯友会埋怨自己。陆慧慧却不想让王纯友知道这件事,因为家里还有年迈多病的父母,幼小无知的孩子需要王纯友照顾,告诉他自己中毒的消息,他撇下老人孩子来照顾她,万一老人孩子再出点什么事情,那她陆慧慧真是罪过大矣。 三天后,熏库结束了,周婉婷将仓库的所有窗户和换气扇统统打开,尽快地将仓库内的磷化氢散发出去。这一切本来都是陆慧慧的工作,现在都落在了她的身上,周婉婷纵有一万句怨言,又向谁说去? 陆慧慧出院后,周婉婷打车将她接回她们租住的酒店,安排她住下,就说晚上她还有应酬,让慧慧自己到楼下的餐厅去吃饭,陆慧慧知道是请人吃饭的事情,本来打算来到这里的第二天请客,因为自己磷化铝中毒,周婉婷也顾不上自己的工作,一直拖到今天。 陆慧慧见周婉婷换了一身裙装,淡妆轻抹了一番之后,光彩照人地要往外走,就轻声地说了声:“婷姐,谢谢你。” 周婉婷淡淡地一笑道:“没什么,谁到了那个时候也不会见死不救。”说完,就“咯噔咯噔”地下楼去了。 一直到夜里十一点钟,周婉婷才满脸绯红、步态蹒跚地从外面回来,她一进了房间,陆慧慧就闻到她身上一股nongnong的酒气。 周婉婷动作凌乱地将裙装扒掉,又胡乱套上一件睡衣,准备去洗手间洗漱,还没等走到洗手间的门口,就感到一阵恶心,捂着嘴跑到厕所边,“哇哇”地大吐起来。 陆慧慧连忙给她接了一杯纯净水端过去,见周婉婷趴在厕所的坐盆上,垂着一头长发,吐得满脸的食物残渣,通红的双眼蓄满了泪水,哪里还有一点出门前的优雅仪态? 陆慧慧赶紧给她拍背,漱口,将她扶到床上。周婉婷仰面躺在床上,嘴里嚷着:“完了,我的胃痛死了,他妈的李泉林,我为了给你赚钱,胃都要喝出血了,你给过我什么好处了呀,我是不是傻呀我?” 陆慧慧连忙给她盖上一床毛毯,拍着她说:“好了,好了,婷姐,睡一会儿就好了,钱赚多少都是老板的,身体可是自己的。李泉林是一只老狐狸,咱们都玩不过他,只会傻乎乎地替他卖力。” 周婉婷人醉心不醉,她指着陆慧慧说:“还有你,慧慧,是非不分,把杜芳当好人,帮她给我下套让我往里钻。” 陆慧慧低下头,半天才说道:“婷姐,我错了,杜芳对我有恩,她是我和王纯友的红娘,所以,我就一直对她言听计从。其实她也挺可怜的,前几天她还告诉我,医生说她流产太多,以后可能生不了孩子了。” 周婉婷拍手称快:“她这就叫多行不义必自毙。” 陆慧慧没有接周婉婷的话,毕竟她和杜芳感情很深。 周婉婷说道:“慧慧,姐给你道个歉,我被杜芳和郑旭辉给气糊涂了,一时鬼迷心窍背后将你的货撬了,其实事后我也挺后悔的,只是当时钻进死牛脚尖里去了,怎么都转不过那个弯来。” 陆慧慧叹了口气说道:“我也是被杜芳蒙骗了,她说她是在郑旭辉和她表姐离婚后才在一起的,是你从中插脚,成为破坏了他们感情的第三者。最近我才听说,她的确是破坏她表姐婚姻的第三者,我才明白过来,原来她这个人一直都在撒谎骗我。婷姐,对不起,我不该被她利用,将你拉到那个Party上去,让你钻进她的圈套里去。” 周婉婷摆了摆手说道:“都过去了,从今晚开始,咱们姐妹俩就算是重新和好了。慧慧,你看着吧,杜芳很快就会被郑旭辉扫地出门了,很快就会落得很惨。” 陆慧慧心里一阵难过,不管怎么说杜芳曾经是她最要好的朋友,她不想看到她落得个悲惨的结局。 ☆、四十七 翡翠耳环的神秘之旅 高致远和舒曼恋爱已经半年多了,舒曼还始终没有踏进高致远的家门半步。按说俩人年纪都不小了,不该如此矜持。只是舒曼为人一向低调,她觉得一旦迈入高致远的家门,就说明二人的关系已经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那就是谈婚论嫁阶段,她虽然很喜欢高致远,但高致远的滥好人做法,有时让她缺乏安全感。 这一天,正好赶上俩人都休息,高致远再次邀请舒曼到他家里去做客,舒曼本想邀请周婉婷一起过去坐坐。可惜周婉婷出差在外,今天只好一个人赴约了。 高致远一大早就到湖畔名苑来接舒曼,舒曼接到高致远电话的时候,还没有起床,她嘴里嘟嘟囔囔地说:“这才几点?大周末的也不让人睡个懒觉,人家一个星期都没有睡足觉了。” 起来一看,已经快八点了,舒曼赶紧洗漱了下楼,高致远已经在车里等了半个小时了。舒曼坐上高致远的车,还不停地打哈欠,高致远笑她:“昨晚是不是又做梦了,看把你给困的,说说,梦见谁了?” 舒曼说道:“好像没有梦到你,梦到别人就不说了吧。” 高致远霸道地说:“不行,你一定得跟我交代。” 舒曼说道:“嗳,我说致远,人家还没有嫁给你呢,连做梦的自由都没有了?我偏不说,你能把我怎样?” 高致远遗憾地撇撇嘴,说:“我能把你怎么样?只是好奇于你的梦,继续保留这份好奇心罢了。” 舒曼看到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不禁笑出声来,说道:“致远,我们从银座超市那边绕一下行吗。” 高致远问她去超市干嘛?舒曼说想下去买点东西,第一次上门空着手不好,高致远笑道:“家里又没有别人,哪来这么多讲究?你给我坐好了,不准下车。”舒曼没办法,只好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