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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话呢,我可是你老子。”他忍不住数落他。 周延川也难得没跟他顶嘴,就任由他数落。 自从高三毕业那年,他们父子两就很少交流,更别说什么数落,压根就不会被对方机会,今天周延川没有顶嘴,周礼建也就开了话匣子,噼里啪啦的一番不满。 由始至终,周延川都是听着。 直到周礼建数落累了,周延川给他递了一杯水。 “说完了?” 周礼建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嗓子,没有搭理他。 “我妈说你要回公司继续工作?” 周礼建横了他一眼,“我是公司的董事长,公司一大堆事情都要等着我去处理,我现在就这样躺在医院里,怎么可以,我不想人家公司,都有儿子,有孙子的都可以……” 周延川冷不丁地说道:“我来打理。” 周礼建正说着话,差点没被自己给呛到。 “你……你说什么?”他不敢相信的问。 “我说你就安心养病,公司的事就交给我就成了。” “你说真的?” 周延川点头,“嗯。” 听到周延川的话,周礼建差点没有高兴的蹦起来,没想到他这次生个病,最后还因祸得福了,这个病没白生,值! “你只做到你身体康复。”周延川补充了一句。 周礼建嘴角的笑容僵了一下,“你不是一直在公司做?” “我可没这样说。” 周礼建刚想要说什么,但是转念一想又忍住了,反正他说的是做到他身体好,可是要是他的身体一直不好呢? “嗯,那也行,反正也没能指望你做什么。”他故作随意的说道。 “那现在还吵着要出院吗?” “不出了,我得好好养病才行。”周礼建拉高被子,然后舒服的靠在后面的枕头上。 周延川失笑。 突然感觉到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他摸出手机。 “我出去接个电话。” “去吧去吧。”周礼建现在心情好的不得了,朝他随意的摆摆手。 周延川起身出了病房。 “喂,赵哥,我让你做的事都做好了吗?” “周延川啊周延川,我上辈子真的是欠了你的,怎么就摊上你这么个……”赵勉那头简直的恨铁不成钢。 他最近几天都在忙着给周延川应付广告商投资商,因为原本都排好的档期现在都要取消掉,人家负责人肯定有意见,所以只能出时间出精力去跟人家交涉。 “赵哥……” “行了行了,我都明白,能取消的我都给你取消了。” “赵哥,谢谢你了。” “算了,也别跟我说这些客套话了,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处理好,没事我挂了。” “嗯,好。” 周延川背靠在墙上,低着头。 “延川?”赵忆慈提着热水瓶走了过来。 “妈。”周延川站直身体,从她的手里接过热水瓶。 “想什么呢?” “没什么。” 两人并肩一起朝病房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猜的不错,周哥确实要退圈了,再过不久就要公布了 ☆、第59章 “安然姐,好像自从我们很度假村那里合作过之后, 我们工作室的名气提高了不少, 最近有很多杂志社都有意跟我们合作,还有一家小学想邀请我们去墙绘。” 何安然放下手中的笔, “这就是度假村给我们带来的客源吧。” 度假村就是一个供人玩乐的地方, 他们所设计的墙绘估计吸引了不少人,而真正懂这行的人,都会成为她们的顾客。 “是的,但是这带来的效益也太大了吧?” “说到底, 我们双方应该是双赢。” 各自得到了各自所需要的,他们度假村如期完成, 正式开始开放吸金,而她们得到了免费的流动客源。 两人正说着话,王丽推门走了进来,“安然姐,外面有一个人找你。” 何安然有些疑惑, 什么人会来找她? 她推开椅子站起身来, “什么人?” “不太清楚,反正是个中年人, 看着还挺有气质的。”王丽说道。 “嗯, 那行,我出去看看。”说着何安然便朝外面走去。 她走出工作室,她看到了过道里站着的一个中年男子。 他的轮廓让她觉得莫名的熟悉,再仔细一看, 她便认出来了。 是他。 * 两人坐在工作室楼下的一个咖啡厅里,对面坐着,面前是一杯咖啡。 何安然可以看的出来,何守虞是那种很有风度气质的人,眉目之间很温和,他双手交叠放在桌面上,画画的手保养的很好。 直到现在她才明白为什么唐佳会对他那么痴迷,他确实有这样的资本。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她礼貌且疏离地问他。 何守虞只是打量着她,没有说话。 气氛莫名的陷入了一阵尴尬,两人坐在一起,却无话可说。 眼前这个女孩是跟佩慧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完全一模一样。 他这一生没有亏欠过什么人,唯独他们母女俩。 何守虞端起杯子,轻轻的押了一口咖啡然后放下,苦涩的液体顺着食道流到胃里,嘴里蔓延的都是这般苦涩的滋味。 “长的真好。” 何安然挑了挑眉,这是一句什么话,是在夸她吗? “安然,你知道我……” “我知道你是谁。”何安然抿了一口咖啡,笑了笑。 何守虞也不禁笑了,笑的时候脸上虽然有了皱纹,但依旧不影响他的气质。 何安然垂下头,慢慢的搅拌桌杯里的咖啡,黑褐色的咖啡随着勺子的搅拌一点点的晕开来,带着点点涟漪。 其实她曾经想过无数次跟他重逢是什么样的场景,但是真正当这一切来临的时候,她又觉得有些不太真实。 说来也挺好笑的,明明是亲生父女,可是却跟最熟悉的陌生人一样,两人有着密不可分的血缘关系,但是却无人知晓。 何安然本来以为自己会很讨厌何守虞的,可是现在在看到他的时候,她的心里并没有厌恶,只是也没有喜欢。 父亲,在她的世界里不过是街坊邻居嘴里的一个词语而已,真正对她来说并没有多大的意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