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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世界,也就是说,同一个时间点,有无数相同的故事在不同的世界中上演。时之政府所保护的,是时间主轴,只要不是所有的平行世界全部崩坏,那么主轴历史就是安全的,这也是为什么时之政府需要大量审神者,同时也允许审神者偶尔失败的原因。” “所以我们现在所处的世界,就是对抗时间溯行军失败后,沦陷的平行世界?” 。 “官方的解释是这样的。”笑面青江开口,“但我觉得呢……既然是平行世界,那和正史产生些微差异也不足为奇吧?”他这么说是有依据的,“虽然我们在这里发现了时间溯行军,但历史上的重要人物都还好好活着,历史的总进程也没有改变。所以,这或许不是被时间溯行军攻陷的历史,而是一段自己产生了异变,却被时之政府忽略了的时间。” “但无论如何,”烛台切光忠不像笑面青江那么轻松,沉着声音,“这个世界确实失去了时之政府的踪影,而我们这些付丧神,却存在着。” 这些知晓与时之政府有关的一切的付丧神,必然是被时之政府投放到这里来的。他们存在着,时之政府却失去了踪影,所以山姥切国广说“被抛弃了”。 八重一击掌:“所以说在这里的大家,都是因为种种原因联系不上时之政府所以被困在这个时代了?” 山姥切国广用消沉的声音说了句:“没错。” 为了自由而不愿意和阴阳师签订契约的妖怪八重很不理解他们消沉的原因:“没有了束缚不好吗?从石切丸先生出现在新选组的状态来看,你们已经很好的融入了这个时代。这栋房屋的存在也证明了你们有实力生存下去。和同伴一起自由的生活,有什么不好吗?” “不是这样的,八重。”三日月轻声开口,语调是一贯的柔缓,“我记得我应该和你说过,刀剑,最希望的还是能被使用,我们需要一个主人。作为被时之政府唤醒的付丧神,自然以时之政府的目标为己身的存在意义。时之政府消失了,被唤醒的付丧神就如同被主人抛弃一般,那么在这个与固有认知截然不同的世界中,我们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呢?” 八重觉得这样的想法是不对的,因为他们已经不是单纯的刀剑了:“那当然就是,为了寻找自身存在的意义而生存啊。” 在场的付丧神们都往向她,外表幼小的八重毫不怯场,她甚至找回了点给小妖怪们开故事会的感觉。 不过此刻更鲜明的体会,是她作为历世许久的妖怪前辈,给茫然的后辈指路:“既然你们已经获得了人类的形体,那就不再是刀剑了,请把自己看做一个人。” “无论你们把时之政府看做主人,还是赋予了生命的父母,既然他们已经离开,大胆的放手让你们独自生活,就代表着他们认同了你们的能力,给你们自由发展的空间,这可是对你们的殷切希望,为什么一定要理解成抛弃呢?” 抱着膝盖的石切丸稍微放松了身体,八重的话让他动摇了。 然而山姥切却又埋下了头:“我不过是个仿品而已,时之政府不会为我考虑这么多的。” 八重:“我不是很了解执时之政府,但山姥切你知道审神者们有多喜欢你吗?虽然你自己一直不愿意承认,但你确实长得漂亮,性格又好,非常非常受欢迎。” 随着八重一句句话说出来,山姥切的脸越来越红,等她说完,付丧神都开始冒烟了:“什、什么啊……”他底气不足的反驳着。 “哈哈哈,”三日月揶揄的笑起来,“我嫉妒了哦。” “嫉妒的话活动一下就好,生活充实了就没空胡思乱想啦。”八重掀开了面前食盒的盖子,满不在意的说着,“哇哦,看上去好好吃的样子!” 八重这边赞叹着烛台切的手艺,那边三日月果然对着山姥切开口了:“那么山姥切先生,吃完饭后我们一起活动下吧,哈哈哈,我看见这里有训练场哦。” 山姥切:“……” 笑面青江:“哦呀,原来审神者的活动是这个意思吗?” 八重拿起筷子,点头:“我开动啦。” 烛台切光忠制作的午餐色香味俱全,比新选组厨房出品高了好几个档次,八重吃得十分满足。 白吃不好意思,八重举手表示她来洗碗,笑面青江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仿佛在评估如果真让她用小短手洗碗,会摔掉多少餐具。评估结果显然不容乐观,他加快了收拾的动作:“嘛,没有让审神者洗碗的道理,而且我们早就分工好了。” 烛台切和山姥切做饭,石切丸和笑面青江洗碗。 三日月让八重站起来,准备好好的给她整理衣服。然而一直接受供奉的三日月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笨手笨脚,让一边忐忑的等着“活动”的山姥切看不下去了:“我、我来吧……” 三日月干脆利落的手了手,往旁边让开:“那就麻烦你了。” 被当成布娃娃一样裹了半天的八重:“……你是故意的吗,三日月?”刚刚给她挽袖子的时候明明很麻利啊! 三日月:“八重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呢。” 真的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的山姥切跪坐到八重面前,红着脸结结巴巴的说了句“失礼了”之后,动手为八重调整衣服。 八重身上的是从新选组穿出来的男装,伺候起来比女式和服方便的多,在石切丸和笑面青江洗好碗出来的时候,山姥切已经将衣服调整到能让八重自如活动的长短了——虽然因为没有裁剪,不怎么好看就是了。 八重已经很满足了:“所以山姥切,审神者们真的都很喜欢你哦。” 山姥切还没来得及烧起来,倚在一旁的三日月就说:“是时候去活动活动了哦,山姥切君。” 山姥切:“……” 烛台切光忠:“哈哈哈哈哈,被天下五剑嫉妒的感觉如何,山姥切?” 山姥切揪着头上的被被:“很、很可怕……”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看上去完全没有害怕的样子。 以三日月和山姥切为首,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向训练室走去。 准备活动的两人在做热身的时候,另外四人靠墙坐下,烛台切光忠将从正厅带来的小纸包展开:“审神者大人,请用。” 纸包里是和果子点心,是这个战乱时代少见的精致。 “这是新选组送来的谢礼。唔,三日月殿说你会喜欢的。” 八重沉默了一下,然后笑起来,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