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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改善了儿子伙食的东西。 奶酪,用羊奶做出来的。 这算是目前杜明月眼中,最含营养的物品了。 “娘做的,我都喜欢。” 赵箓这时候,没有述了苦,没有喊了疼。 他就是觉得,回家了,真好。 “来,箓哥儿,娘领你回屋里,先去歇会儿。”杜明月强颜欢笑着,拉起儿子的手,道:“你三弟最爱睡觉了,这会儿,他还是睡得香甜着,你去陪陪他,可好?” 赵箓应承了话,随后,跟亲娘一起去了三弟睡觉的屋里。 待两兄弟是一起并排着,睡了一张大大的榻上时。杜明月摸了摸儿子的小脸蛋,笑道:“先好好歇歇,乖乖哦。” 哄着大儿子,看他闭上了眼睛后,杜明月才出了屋子。 等杜明月进了堂屋时,夫君正与了缘大师在谈话。杜明月听了一翻后,也是了解到儿子受伤的前因后果。 若说不怒,不愤,不平,不怨,那是骗人的。 可望了望夫君赵子殷,见他一直没有发话。杜明月倒底没开口,这时候,杜明月能说什么? 事实上,她什么都不能多讲的。 因为,她怕自己一开口后,会失了风度,讲出来的话,即是伤人,也是伤己。 “赵施主,此事,贫僧却是失策了。” “阿弥陀佛。”了缘大师行一佛礼,道:“这些东西,是国公府的一点歉意。” 了缘大师把唐国公府给了赔偿银子,是拿出来。当然,那些银子嘛,是用一个小小的木匣子装起来的。 这会儿,了缘大师搁在桌上后,把木匣子的盖子打开了。 望了一眼那些赔偿金,赵子殷起身,为那木匣子合上了盖子。然后,他才是说道:“此事,是小儿失礼。国公府不怪罪,已经是万幸。” “这份礼,赵家收得有愧。” 赵子殷这般说后,了缘大师就明白,这礼嘛,赵家就是收下了。 往事自然是不可追矣。 见得这起子事情貌似办妥当了,了缘大师没有久留。随后,再是宽了赵家几句,才是告辞。 等着赵子殷送了缘大师离去后,再是回转时,进了堂屋。他就看见了,他的妻子正坐在堂屋的椅子上,默默的流着眼泪。 “对不起,明月。” 赵子殷走上前,主动搂了妻子入怀里。他不住的说道:“对不起,明月。对不起……” “不怪你。” 杜明月说得真话。 这时候,此事已经发生。赵家能如何? 不收了唐国公府的礼,那就说明了赵家还在记仇啊。那不是给赵家招惹事非吗? 收了唐国公府的赔偿,那些银子,用着糟心,看着堵心。 杜明月真是恨得牙痒痒,却是没法子。 世间不平事,何其多也。遇上权贵,又能如何?除了打落牙齿,合了血吞咽下肚里,便是别无它法了。 说白了,唐国公府高高在上,赵家惹不起。 箓哥儿是回家了,可是,策哥儿还在唐国公府内作伴当呢。 越是想,越是想,杜明月就悲从中来。 “他们欺人太甚……” “他们欺人太甚……” 除了这般说两句,杜明月连别的话,都是气的说不出来了。 “是我无能,护不住箓哥儿。”赵子殷这时候,心头也是万般难受,他却是还要安慰了妻子,他道:“更何况,为了策哥儿,咱们就得更加的低调。” “我明白的……” 哭了一场,杜明月回了此话道。 整个六月,赵箓小盆友都在家中养伤。 等着七月时,赵箓小盆友脑袋上的伤,已经是好得差不多了。 这时候,依然是夏季里,天气最炎热的时候。 那是一个雷雨天后,赵箓小盆友睡得很香甜。晌午后,娘亲唤醒了他,还是给他换上了新衣裳。 “箓哥儿,娘带你去乡下摘葡萄,可好?” 已经是箓哥儿这等小儿辈除孝之后了。所以,对于外出游玩,赵箓小盆友很高兴,开心的应了话。 这时候,自然就不是杜明月领着赵箓小盆友,母子二人出行了。 而是赵家一家子人,一起出行。 这不,驾了马车的,就是赵子殷本人。马车厢内,坐着的除了杜明月外,还有赵茵、赵箓、赵简姐弟三人。 唯一缺席的,便是赵策了。 雨后,乡间的土路上,有些泥泞。 不过,马车慢些行使的话,倒也无妨。 这金陵城附近的乡村,还是比较安宁的。所以,一路行来,也是村落处处,田野风光无限。 这一回,赵家人的目的地,是一处葡萄园子。 葡萄,从西域传至中土,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了。 当然,说是稀奇,不至于。不过嘛,这等水果吃着味儿好,而且,还能酿了酒来。杜明月就是想着,摘一些回家,自己酿些葡萄酒存库,自家人慢慢喝。 “娘,这些房子,好像全是泥巴做的?” 指着乡村里的土屋子,赵箓满眼里有惊讶。 毕竟,长了这么大,这些孩子见过的地方,是很少的。而赵箓才四岁余,他的世界里,记忆最深刻的,就是封县城和金陵城。所以,在他小小的脑袋里,以为世界上啊,一般人家居住的地方,都是青砖青瓦呢。 “这是乡下,很多的屋子就是泥土垒的。” “你看,那屋子的房顶,是茅草铺的。” 杜明月指着乡村里的屋子,给儿子解释了话道。 唐国公府,是儿子的伤心地。杜明月不想提及。所以,她这一回跟夫君商量了,带着孩子们来了乡下,除了给他们增长见识外。本意嘛,就是开开眼界。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路。 那么,金陵城再繁华又如何? 外面的贫穷,让孩子们知道了,他们更会明白,什么是生活? 生活,就是为了生存而活着。 汲汲经营也罢,醉生梦死也罢…… 无数的活法,各有各的精彩。 “他们在玩什么啊?” 指着那些在田野里嘻戏的乡下孩子,赵箓的眼中,终于升起了好奇。 “你也去跟他们玩一回,不就知道了。” 杜明月抚了抚箓哥儿的头,笑着说道。 “我能去吗?” “会不会弄脏了衣裳?” 在唐国公府里待了那些时间,赵箓小盆友已经明白了,何为礼仪。他自然更知道了,失礼者,鄙也。 “会不会有失体面啊?” 对于儿子的问话,杜明月笑道:“你的衣裳脏了,回家洗洗就是。” “至于说一个人的体面,嗯,你若在意,它就存在。你若不在意,它就不存在。”杜明月说了这话后,她笑着又道:“箓哥儿,跟他们去玩儿,玩得开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