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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与他说了,却不知许姑娘瞒了下来,突然觉得自己多嘴。 赫连灏说:“月卿未说,我也不知。” 太子放下白子,起身说:“你若是真的喜欢,必得时时刻刻关注,可见你还是没有太过喜欢,这样大事情,你却不知,以后切勿说你有多喜欢。” 赫连灏看着太子,从前都是他说教,如今却变成了太子。 太子看着赫连灏,说:“我也不怕多说一句得罪你,在我看来,你死力反抗,不过是因为不想呆在朝堂,而非你喜欢许姑娘,而你以为的因为喜欢才反对娶大女,在我看来却不是。” 不是么?赫连灏起身,想要反驳太子,却不知从何开口,心中明明不知这样的想得,却怎么也反驳不了太子。 太子说:“老三,人都是看别人比看自己清楚的,也许梁言也没有发现你是这样自私。” 话到嘴边,赫连灏却是恭敬地说:“倒是谢太子指点了。” 太子看着赫连灏,又说一句:“老三,你逃不过了,沈国公的大女,你必须娶!” 赫连灏看着太子,他不知为何他会如此笃定。 “三哥!”六皇子赫连泓如同走城门一般,大摇大摆地走进来了。 然后,突然好似想到了什么一般,恭敬地行礼,才放心走进来。 “你呀,规矩真多!”太子说道,“我都没介意,你却介意上了。” 赫连泓笑了笑,说:“我这礼不是给太子的,是给三哥的。” 太子说:“哦,你倒是嘲笑起你大哥我了。” 赫连泓笑道:“那自是不敢了,我的大皇兄太子殿下。” 赫连灏似是想起来什么,问:“老六你平日寡言,如今遇见什么好事情了,竟让你高兴得话多起来。” 赫连泓看向赫连灏,说:“我遇见许姑娘了,与她说说话,自然高兴。” 太子点点头,道:“是啊,与许姑娘说话,整个人都豁然开朗了。” 赫连泓十分认同。 赫连灏看着赫连泓疑惑,怎么他与月卿交上了,莫不是有什么吧,直觉告诉他,一定有什么的。 “我先走了,太子殿下。”赫连灏像是急着要去确认什么一般,跑了出去。 太子和赫连泓对视一眼后,各自也都去寻自己的事去了。 醉翁楼里,自然又是三人的会面,只是没了往常热闹攀谈,二人的心思梁言实在不敢猜,一猜就成了无底洞了。 许月卿似乎没有心思要与赫连灏说话。 赫连灏却是一副想问却没有问的模样,因为许月卿的神情俨然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可是他并不是生人,自然可以亲近。 “你遇刺了?”赫连灏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梁言却是捂住的脸。 梁言觉得,这样的问法实在不高明。 “你娶亲了?”许月卿是这样的回答的。 梁言看向许月卿,不知道她为何会问出来这句话。 但是问出这句话后,赫连灏就有些不理智了。 “我不可能娶她,我不知道你是听谁说的,我怎么会娶沈毓宁!”赫连灏说道。 许月卿看向有些急躁的赫连灏,说:“你既然又如此决心,昨夜为何要质问我,我不过是施计断了她的念想,你如何质问?” 赫连灏说:“你这么做,是毁了人家姑娘的清誉,这要是传出去了,你让她如何在京城自处?” 许月卿问:“有动静么?” 赫连灏一惊,没有动静,难不成被父皇给压下了,怎么可能,就算父皇压下来,沈国公也不能放过啊。 梁言看着赫连灏,说:“昨天,月卿想要送信来着,可是后来一想,的确不高明,就放弃了,那些信不是她送的。” “那你昨夜为何承认?”赫连灏问,如今他脑子是不够用了。 “将计就计。”许月卿说。 赫连灏看向许月卿,问梁言:“是谁?” “沈国公啊,为了让他女儿嫁给你,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竟不惜害死月卿,也要把女儿送给你,这样吧,你娶了如何,娶了我们就清净了!”梁言如此轻松地说着风凉话。 赫连灏看了看梁言,有看了看满脸不在乎的许月卿,他说:“你们什么意思?” 许月卿说:“让沈国公站你那边,我们放弃沈国公了。” 赫连灏不敢相信,这两位都是他的挚友挚爱,为何会从他们口中说出这样的话,他赶到心痛。 细微的响动,来自屋顶,没有一会儿,便消失不见了。 “没了?”梁言松了口气,坐了下来,“这活真不是人干的,心脏都受不了。” 许月卿说:“谁训练的影卫,这么厉害?” 赫连灏突然才反应过来,指着他们二人说:“你们……” 许月卿冷眼看着赫连灏,说:“我和梁言对你说的,没有半句虚言,所以之前的那些话,也并非演戏。” 梁言连忙点点头。 赫连灏刚放松的心又提起来了,他觉得他不适合呆在这里了,然后说:“我先走了。” 梁言点点头。 许月卿望着窗外,没有要看他的意思。 从来没有的挫败感,失落感,从心底涌出,赫连灏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从前都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如今却怎么也游刃有余不起来了。 “果然知己知彼啊!”他这感慨一句。 在赫连灏走后,许月卿抬头望了望上面,给梁言使了个眼色。 梁言立刻会意地点头。 上面还有人!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啪”,相当结实的闷棍,接着有人应声倒下,下面街道人来人往,却没有注意,京城第一酒楼——醉翁楼的屋顶上,老板正拿着棍子站在那里。 梁言立刻吩咐了几个人,将倒下的男子抬下去。 待梁言回到雅间时,许月卿的脚边也倒下了一个黑衣男子,梁言没有多问,吩咐人将男子抬走。 “这已经是第几个了?”梁言用方巾擦擦手,坐下来。 许月卿望着外面,道:“第六个了,以后还回来,只要我一天在这京城。” 她的语气很是平静,即便如此危急的状况,似乎看起来也没有多危急,就好似往平静的湖投石,不过是一瞬的波澜。 梁言坐下来,问:“就和时青这样了?” 许月卿看着梁言说:“有人告诉我,他一定娶沈毓宁,一定的意思,你我都明白。” 梁言没有再多问,这“一定”二字,已然说明一切了。 深夜时分,有人跑入皇城,大声喊着。 “城南百里,漫水桥断裂塌陷!”那人说道。 皇帝听闻,立刻召集相关人员入宫查办。 工部尚书跪在御书房里面,五位皇子分列在两侧,其中还多了一位不该在这里的人——许月卿。 太子转头看着站在那里平静如水的女子,她会不会早已知晓,才会让他派人去工部。 “臣冤枉,臣再愚钝,也不会做出祸害百姓的事情,哪里会用那般粗制滥造的石材造桥!”工部尚书直喊冤枉。 许月卿站在一旁,这位工部尚书为人最是老实认真,大约也是知道了是石材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