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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的神情上面看出什么,结果却是无济于事。 因为三个人彼此太过了解,只要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的意图,所以防着对方也是有法子的。 赫连灏说:“所以我提前入局,为的就是防止兄弟间有人联合阻了太子的路。” “那你可知,太子和六殿下也联合了,目的是扶你上位!”许月卿目光又一次落到了赫连灏身上。 赫连灏却是不客气地笑了笑,说:“你当皇位是物件么,说让人就让人,这么没诱惑。” 许月卿没在多说什么,该说的都说了,他们不信,自己也不能强迫人家信不是。 赫连灏说:“老六为何对你如此上心?” 许月卿这回却没有看赫连灏,说:“不知道,大约是觉得有价值吧,你们皇室娶亲,不都是冲着有价值而非感情去的么!” “哗——” 桌上的东西连带着桌布全部侧翻在地,赫连灏手中紧紧握住的桌布上出现了大的褶皱,他很气愤却压抑着自己。 “哎呦,祖宗诶,好好的抓什么桌布啊!”梁言上前将桌布从赫连灏手上拿开。 “月卿,你在讽刺谁?”赫连灏如此问道。 许月卿转头看向站在那里的赫连灏,道:“全部!” 赫连灏看着许月卿,强压住怒火,她明明知道,她明明知道我不是,为何要这样说,是要激怒我,还是要与我一刀两断? 许月卿抱臂坐在那里,看着赫连灏脸上的变化,她知道她的话有些重,可是不由自主的就脱口而出,她只要一想到赫连灏他要娶沈毓宁,不管真假,别的人都在说着,她不想信都难,她想问个清楚,可是话到嘴边都变味了。 “时青,你也好,梁言也好,我也好,都是自私的。”许月卿看着站在那边的二人说道。 “我们嘴上说着是为了别人,其实都是为了自己。”许月卿又说。 赫连灏张口要说什么的时候,他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太子的话萦绕在耳边,自私这件事情,他从未想过,他只知道若是能够避开这些,他就能够和许月卿隐世,再也不必理会这些烦恼。 “我忘记了,月卿,你是一个志在四方的女子。”赫连灏头微低,美好的玉冠折射出柔和的光。 许月卿站起身,看着赫连灏一步一步地走出去,很失望的样子。 她不是这个意思,她不想听这样的话,许月卿,你倒是叫住他啊,你何时这般别扭得跟个女子一样,你到底在闹什么! 梁言抓住了许月卿的袖子,摇摇头。 许月卿堕坐回椅子上,一副没了气力的模样。 “我真是失败,口是心非的模样,连我自己都开始烦我自己了。”许月卿自嘲。 明明就是喜欢,明明就是可以告诉他你不要娶沈毓宁,明明就是一句话的事,却弄得百转千回,她为什么开不了口,为什么会话到嘴边就变成了一个意思,为何会如此别扭,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梁言,我最近奇怪了不少,总是这样,总有一天,我们三个人会变成我们两个,再到后来,又变成我自己一个人,你们还在,可是却是不在我身边了。”许月卿望着窗外,目光像是在窗外看到了他们的未来一样。 “不会的!”梁言刚开口。 许月卿抬手阻了梁言后面的话,道:“别说了,我怕说的会与现实不同而伤春悲秋。” 梁言闭上嘴,安静地收拾着残骸。 她所说并无道理,只是他无论如何不愿意看到这样的结局,若是这样的结局,他宁愿从一开始就不要有仓衡山的那一次会面,没了那一次,也便不会有今后,月卿不会动情,我们不会在这里高谈阔论朝堂,月卿可以安静地活着,也不必像现在这样扯进没来由的事情,天天被人刺杀。 哪里有那么多假设,假设从来都是不成立的。 赫连灏转身就去刑部那仵作的报告。 “晅王殿下,早前胤王殿下来这里看了一眼报告。”刑部侍郎这样说道。 赫连灏倒是没什么觉察说:“嗯好,你下去吧。” 待刑部侍郎走后,赫连灏皱了皱眉眉头,看来这件事情,得要去胤王府看看才能有点眉目了。 仵作的验尸报告上面,说的详尽,只是有一点,对于鞭痕上面有一点与月卿说的不同,不同在于,仵作说是死前一天留下,而月卿却说是五天前死时留下的,对于这点事情上一定有什么突破口。 赫连灏放下报告,走出去,他准备去胤王府谈谈虚实。 与此同时,醉翁楼里,刑部尚书拿着验尸报告站在许月卿面前。 “师长请坐!”许月卿说。 刑部尚书樊林坐下来,说:“想不到你能如此胆大了,倒是像了你母亲。” 许月卿目光看着验尸报告上,说:“这验尸报告动过手脚,莫不是仵作也是那二位王爷的人吧!” 樊林轻轻地点点头。 许月卿说:“这下就麻烦了,死亡时间一下子就对不上了,这下子时青可是麻烦了。” 樊林笑着说:“可是那孩子去找胤王了。” 许月卿却没有震惊,似乎是理所当然。 然后她笑着问道:“是师长您告诉的吧!” 樊林笑了一下,说:“不过是侍郎如实相告而已,他并不擅长此事,但是头脑不错,自然能够看出期间不对路,倒是你cao心cao多了吧!” 许月卿说:“那也是您的功劳啊!” 樊林摆摆手说:“功劳可没有,侍郎本就喜欢晅王,如实相告,也没有什么不妥。” 许月卿皱着眉头说:“即便知道胤王不对劲,也没有办法治他的罪。” 孙地的案子就说明了一切,明明所有的矛头指向胤王,却在胤王之前有许许多多的替罪羊,宁海不过是其中一个,这就是这所有事件的麻烦的关键点,总不能将一些替罪羊赶尽杀绝吧,那么也抓不到胤王啊。 “所以,这就是他外公乐老爷子的厉害,即便身不在朝堂,影响力还是在的。”樊林说,“不过,你的决策是对的。” 许月卿苦笑着,道:“那里对了,不过是有病乱投医,给陛下一个交代。” 樊林看着许月卿说:“孩子啊,那张纸就是关键了,许月卿三自并非是指你,也许在暗示什么!” 许月卿点点头。 与此同时,赫连灏和赫连淮二人坐在胤王府的凉亭内看花。 “三哥,怎么有空来了,不去看看许姑娘么?”赫连淮问道,“你也真是好命,生了一副好皮囊,头脑有好,美人爱慕,又得偿所愿。” 赫连灏一笑,不客气地说道:“倒是谢你夸奖了!” 赫连淮看向赫连灏,怎么能够如此厚脸皮。 赫连灏说:“我没想到你竟也如此关注此案,怎么是怕落到自己头上,毕竟这宁海是你外公举荐的。” 赫连淮没有去看赫连灏的脸,心里却在揣度着,看来是要来套我的话了,那么我就顺着说下去。 “的确啊,我这么游手好闲,也是怕担事的。”赫连淮如此轻易地说出口。 “你别怕啊,乐家在朝中的影响力,你我不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