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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上回在面馆见宋晓东的时候宋晓东的一副窝囊样,方默为自己当时的明智之举而感叹。同时更发现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同样是男人,居然也可以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无论是品德还是处事,陆策阳都足足摔了宋晓东一百八十条街。 座在自行车上的时候竟然还追她一路,简直不要脸。 那个宋晓东,真是人面兽心,方默不由得感叹。 估计他之前是一直冲着钱来的,陆家条件不错,方家养猪一年也收入不少,他自己也说了到了关于钱这方面,他实在有些高看自己。 陆母此刻说到了这里,方默若无其事一笑,此刻她还能说什么呢,身正不怕影子斜。 陆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有些尖锐,道“以后去了津洲,在他那帮战友面前……”陆母突然觉得自己说什么都不太妥当,沉默片刻,又道。“你去看过你妈了没?好的怎么样了?” “好多了,就是擦破了点儿皮。”方默说道,既然知道了是陆策阳给她存的,那她也不用去查了。 第59章 有一腿 陆母在鸡鸭市场的角落里买了只鸭子,鸭子脚被绑着,四处蹦哒,陆母抓在手里都不闲着,整个生龙活虎的。 集市里挤满了人,熬化的松香的液体乌漆嘛黑的,陆母守在边上看着刀割破鸭子的喉咙,地面上全是鸡鸭禽类的毛,血液丝丝的滴在地上,和禽类的毛混合在一起,看上去十分狰狞。 血流的差不多的时候鸭子还会弹几下挣扎几下,在这个时候往开水锅里一放,羽毛很快的就会烫的自己掉,挨着挨着的将鸭毛陆陆续续的拔下来,当然有的毛桩子搞不干净就要放在松香锅里,抓着鸭子的爪子将其他鸭身往里实打实的一滚,鸭子身上立刻就招满了黏糊糊的松香,松香冒着烟,热乎乎的,往冷水桶里一丢,热乎乎的松香一遇见冷水就立刻沾着羽毛在鸭皮身上凝固了,然后撕下带着鸭子羽毛的黑色松香,顺着就把羽毛一起撕了下来,如此来回几下,一只鸭子就这么干净了,白白净净。 有的地方用松香,有的地方用沥青。 方默目睹了一波杀鸭子的过程,陆母付了钱,将鸭子用袋子装上放进了背篼里,然后带着方默又去买魔芋。 魔芋是在菜市场买的,卖魔芋的地方也卖豆腐和凉粉,豆腐一块一块的呈正方形摆在那儿,就算有的没切,也能看出来正方形的痕迹。 凉粉则装在一个盆里,从盆里倒出来,切成一块一块儿的。 魔芋与豆腐凉粉相比,卖相就显得难看了些,没有一点棱角的形状,整个就是一坨,由于人多陆母买了两块钱的魔芋。 “妈,再买点这个,凉粉。”方默说道。 “这么凉,怕对身体不好。” “没事没事。”方默看到凉粉此刻都有些流口水,放点浇油辣椒,切掉葱姜蒜末往里一拌,再加点醋,味道简直逆了天,感觉味蕾即将浪起一波烟花。 蹦哒,蹦哒…… 陆母不建议多吃,四十多岁的人了脸色好,一看就是会养生的,想着方默才流产不久,怕月子上以后有毛病或者落下什么病根,所以就买了一块钱的凉粉给方默尝尝鲜。 方默将凉粉提在手里,心里莫名的有些兴奋,陆母见状将她手里的凉粉拿了过来放在了背篼里,方默有些担心一会儿走着走着凉粉能不能在背篼里撞烂,那是她最喜欢吃的豌豆凉粉。将凉粉放在背篼里,抬头的那一瞬间隔的老远就看见了赵桂秀跟宋晓东从集市菜市场路过,看两人的方向是要去菜市场后面的旧房子。 方默有些好奇,这个宋晓东和李雪花赵桂秀究竟是什么关系,李雪花帮他递纸条,赵桂秀和李雪花关系好,同时又和宋晓东也走的近。 赵桂秀和宋晓东去的旧房子那边方向,恰好有卖松花蛋的,“妈,我去那边买点皮蛋去,策阳上回回来说想吃那边的皮蛋。”方默说着对陆母笑了笑。“一会儿在那边口子上见,方默指了指身后的方向。”陆母每次出来一趟带回去的东西都不少,何况这次她儿子还回来了,定是要多准备点菜,昨晚提到了陆娆云带着平儿也要来,所以一个魔芋烧鸭子肯定是不够的。 陆母点了点头,“包里有没有钱?”陆母摸了摸兜里准备拿点钱给她。 “不用了妈,我有。”方默笑了笑,眼看着宋晓东和赵桂秀就往里头去了,撒开腿就跟了上去。 “慢点,别着急。”陆母这句话自然是说给了空气,继续看看哪家菜色好,还得添些什么菜。 方默穿过人群,长长的马尾打在空气里,看上去年轻得很。 从刚才的视角来看,应该就是顺着这条路去的,方默小心翼翼的往前走着,话说这种事是第一次干,没什么经验,所以心彤彤的跳。 刚走到一个老房子的墙外,方默就听见了里头传来的声音。 “哎哟,急什么,别急,嗯……”伴随着的是女人的呻吟,光听那嗝人的声音就知道是从赵桂秀嘴里叫出来的,想想她那满口参差不齐的牙齿,在想想那干瘪的嘴唇,可能是吃多了什么不该吃的,想到这儿方默有些rou麻。 什么情况,难不成赵桂秀那寡妇和宋晓东有一腿? “啪……”一声巴掌的声音响亮的传了过来。 方默腹诽,这个赵桂秀真是逆了天了,刚才叫的舒服的是她,现在一副贞洁妇女的模样的也是她。 当了孢子还立牌坊。 “你说你,我该说你什么好,就知道猴急猴急的。”赵桂秀棱了他一眼,一副高傲的模样。 方默悄悄地靠近,走到了门边,透过门缝看了里面一眼,光天化日之下,门都不关严实,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是赵桂秀死去的老公家里,她老公死后没几天婆婆也死了,公公被她男人的兄弟接去崇江市里了。 就算男人死了,她也是个已婚妇女,敢在男人的屋里被其他男人啃开啃去的,还叫的那么销魂,看样子也不是第一次了,简直给她男人在头上绿出了一片草原。 宋晓东娓娓的低着头,扶了扶眼睛。“她都说了,我还能怎么办嘛!我要去陆家找她还不得被陆家人打死。”宋晓东一脸惧怕的模样。 得罪谁也不能得罪陆家,宋晓东虽然看起来傻啦吧唧一个老实人,但这点分寸他还是晓得。 “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