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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自己就只有电脑好,可这个年代不兴电脑啊,方默绞尽脑汁。 尽管摆地摊都能发财,但经商头脑总觉得自己还差点呢。 一边想一边洗漱,没过一会儿就上床了。 究竟是未雨先绸缪好呢,还是等着船到桥头自然直好呢? 方默抓着被子,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院子里头传来麻猫的叫声,隐隐约约的在耳边回响着。 今天李雪花被猫抓了的事,也算是给她个教训了,谁叫她非天下不乱的,整天东东西西的,这家蹿那家。 好在陆娆云不像以前了,李雪花说什么她就信什么,估计跟自己行事风格有不少的关系,以前自己处处不讨人喜欢,跟陆策阳的关系隔的像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再加上原主也不爱跟人交流,不在乎别人说什么。 仿佛已经不食人间烟火,唯我独尊达到了走火入魔的境界。 难怪难怪,世间事都是有因果关系的,有因,有果,因果关联。 什么宋晓东赵桂秀,李雪花,秦世芸的,统统一边去吧,想到陆策阳明天就回家,方默没过一会儿就进入了睡眠。 第58章 赶趟儿 天蒙蒙亮,陆母起了床,拿着大扫把在院子里扫地,扫把与水泥地面的院坝解除发出嗤嗤的响声,方默一醒来就没在睡着,听着楼下有动静估摸着陆母起来这么早是打算去池镇集市上买菜。 睡眼朦胧的拖鞋起来,“妈……”她打开窗户喊了一声。 陆母抬头看着她。“再睡会儿。”她朝着方默做手势。 “妈要去集市呀!”方默问道,崇江这一块镇上的人都管去集市溜达叫赶场。 “等会儿去。”陆母说着。 方默转身就开始收拾,穿了件黄的厚毛线外套,里面套了个白衣裳,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觉得皮肤真好。 来了这么久,没擦什么保养品,只有贝壳油和春娟宝宝霜,甚是好用。 翻了翻衣柜,里面全是些阔腿裤,倒是很符合韩流的趋势,但……这款式,藏蓝啊黑色啊就不说了,关键是这款式,这面料…… 方默心一横,把一条阔腿裤子扯了出来,顺着下来的还有一条黑色的踩脚健美裤,带点灯草绒的。 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方默把裤子穿在了身上,显得挺好看,这种踩脚裤简直就是流行的趋势的所想。 拿着檀香木梳把头发炸了起来,用一根头绳高高的绑了起来,穿着方母送过来的红色布鞋,方默这才下了楼。 “她说她也去。”陆母往碗里舔着饭。“就问了我一下,也不晓得去不去。”陆母说道。 “出去看看也好,等去了津洲你们俩婆媳要隔一俩月才能见上一面。”陆父应声。 “妈,我跟你一块去镇上,我知道策阳想吃什么。”方默笑了笑,“他昨天电话里跟我说了。” “也行。”陆母说道。“快过来吃饭。” 方默走了过去,顺势座在了凳子上,陆母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方默,方默端着稀饭喝了一口,眼神的余光看陆母正看着她的裤子。 难道是因为穿着太显腿细了? 方默吸了一口气。“妈,坐着吃饭啊。” 陆母点了点头,心想这条裤子她怎么没见方默穿过。 “方默啊,这裤子哪儿买的呀?还挺好看。”陆母笑了笑。“好看。” 这话难住她了,她也不知道哪儿买的,这些事都是记不清的。 “忘了,妈要是喜欢,我什么时候看见了有卖给你带一条。”方默说道。 集市上啊,人群脚尖踢脚跟的,方默跟在陆母旁边,手里带着一张在柜子底下翻出来的存折,里头有自己教书这几年存的几千块钱,还有方母给她的一万,另外一张折子她也不晓得是谁的,但上面写着她的名字,里面有大概五六万。 像是白捡的一样。 包里已经没什么钱了,就陆策阳上次回来给她留了一百多。 集市里很多人背上都背着背篼,撞过来撞过去的小孩子打打闹闹,总之乱七八糟杂乱无章。 “妈,你慢点。”方默不由自主的挽着陆母的手。 陆母一愣,抬头看了方默一眼。 “方默啊,有个事不知道怎么问,妈可以开口吗?”陆母问道,像是思考了许久终于问出来的的话似的,方默看的出来, “当然可以。”方默笑了笑。 “策阳在部队里这么些年,每年的钱谈不上多,但也不少,大头的都放在你这儿,他包里留个一二百的,你这钱都是怎么花的?”陆母问道。“咋们是一家人,我也就是问问,该花的就花,不用省,只是这到底在你那儿什么情况,这个我得问问。” 方默恍然大悟,敢情多出来的钱不是天上掉下来的,而是陆策阳存在她的名下,怪不得回来几乎都要往镇上去一趟,原来是拿着户口本错折子去了。 “妈,你放心,一分没少。”方默这话答的顺溜,不带喘着气的。“都在我这里,在折子里放着呢。” 陆母动了动嘴唇,方默又道。“妈,这钱我给策阳存着的,你放心。” “给策阳存着也是给你自己存着,我就怕……”陆母讪讪一笑,说到底自己还是被李雪花的话给影响了,这种东西果真跟相不相信一个人没关系。 想到她有可能和宋晓东有什么关系,然后这钱呢,陆母是过来人,自己也是从女人过来的,女人最了解女人,晓得女人心都软,男人三言两语一骗钱就乖乖的拿出来了。 要是自己儿子挣得钱花在了其他男人身上,她估计得炸了。 不过还好,只要方默说还在折子里她心里就松了一口气。 方默在这一直不晓得陆策阳每回都把钱存在了她那儿,但隐隐约约记得,新婚之夜陆策阳喝醉了那天,伤心欲绝的问。“你能给我什么?” 陆策阳虽然醉了,倒是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句。“我能给的,我都给。” 他的确是做到了。无论是等待了五年的心,还是对她的爱和责任,从来都不曾变过,他自然对自己说的话负责,几乎把所有东西都给了方默,无论是人,还是身外之物,毫不隐藏,毫不吝啬,他为了这个婚姻,几乎是付出了自己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