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和人欢好被狗皇帝撞见,醋攻霸道占有,小别胜新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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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霜白似乎要把经年积累的精水都给他,一边赶路,一边都忍不住和他在马车里做,每每弄得他狼狈不堪,再把他横抱在怀里,带入客栈,沐浴后便继续cao干,一连数日,他的亵裤就没干过,股缝里永远都是黏腻湿滑的,方便男人随时进入,他被伺候得很舒服,都有些乐不思蜀了。 走走停停,一周过去,回京路才走了不到一半。 “唔……慢点。”他意乱情迷,和霜白白日宣yin,他的衣裳被丢了一地,整个身躯裸露着,任由男人侵占,身下全是yin靡水迹。 高潮使人愉悦,他搂着男人的脖子,香汗淋漓。 “怎么样,我弄得你舒服吗?”宁霜白猛地一顶。 “唔,好舒服!” 宁瑜的娇喘声便陡然粗重,声音穿过窗户,传得整个后院都能听到,很难不叫人想入非非。 楚宸就是这个时候走进客栈后院的。 熟悉的嘤咛声让他有些上火,又让他魂牵梦绕,光是这么听着,他就勃起了。 这没良心的小东西,一个月不见,竟没有一点思念自己,反倒又找了新男人?果真是一副捂不化的冰冷心肠。 他气归气,更多的情绪却是想念。作为帝王,他得坐镇京城,没法亲自来迎宁瑜回去,只能翘首以盼,苦苦等待,他听着探子们的消息,只觉这一趟宁瑜走得很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心急如焚,终于等不及,黑着脸撕了一份奏折,终于堵住了群臣的嘴,亲自出宫去接宁瑜。 宁瑜正沉浸在这激情的性事中,一偏头,便见房门被推开,屏风后闪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竟然是狗皇帝! 他顿时激动起来,一把推开霜白,裹着小被子便冲了过去,扑进宸帝怀里,抱着宸帝的腰,惊喜道:“你怎么来了?” 楚宸原本是心有怨愤的,可宁瑜这么一扑,他心头那点不悦顿时烟消云散,宠溺道:“你走得这样慢,朕等不急,朕偏要看看,是哪个野男人绊住了你的手脚。” 野男人宁霜白掩好衣服,从床上下来,跪下来端端正正行了个礼。 “奴婢宁霜白,叩见陛下。” 宸帝一见只有宁霜白,放心不少,沉声道:“你跟朕来。” 两人避开宁瑜,在庭院的花树下谈话,宸帝开门见山道:“朕和沈大人的耳目,灵敏得很,一路跟着宁瑜,想必你也清楚这一点,所以故意在驿馆走廊做,想给朕看,是吗?你想做什么?挑衅?你该知道,以你的处境,朕随时可以像捏一只蚂蚁一样捏死你。” 宁霜白不慌不忙道:“非也,我不是挑衅,而是示好。” 宸帝冷哼一声:“什么?” 宁霜白恭谨道:“我知道陛下喜欢宁公子,我把他伺候舒服了,让他喜欢我,陛下会爱屋及乌。毕竟,您不舍得他被一个奴才糟蹋。” “你很聪明。”宸帝顿时警惕,冷声道:“你走吧,朕命人免除你的奴籍,你想做什么,尽可以离宫去做了。” “谢陛下。”宁霜白磕头道:“不过我只想留在宁瑜身边,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可惜我配不上他,我这番费心思脱离奴籍,没别的心思,只是为了堂堂正正陪伴他。沈大人私自带宁瑜出宫,陛下想必很不悦吧,有我在,必定能分掉宁瑜对他的偏爱。” 宸帝感喟:“你心有大志,不该囿于宫闱。” 宁霜白:“我愿意。” 宁瑜坐在窗前偷看,桃花树下,宸帝不知在和霜白哥哥聊什么,霜白跪下磕头了。 没过多久,走廊响起脚步声,是宸帝来了,宁瑜蜷缩在小被子里,绞着腿,感觉男人走近了,温柔地抚摩他的发丝。 “朕免去了宁霜白的奴籍,你开心吗?” 宁瑜登时激动,跳起来抱住宸帝,目光炯炯,问道:“真的吗?” “真的。” 宁瑜心中顿时结了好大一个疙瘩,当初在宁府时,他就想这么做,宁贵远也多番活动过关系,只可惜,官府总不给批条。 这事到了宸帝这里,轻轻松松解决了。 他开心得主动去吻宸帝,久别重逢,此刻他才发现,自己其实也有一点思念宸帝的,毕竟自己肚子里这个小生命,是这个人的种。 楚宸像爱抚一只猫一样,抚摸过宁瑜的后颈和光滑的脊背,粗砺的手掌抚过精致的蝴蝶骨,美人便一阵战栗,如此敏感,叫他爱不释手,而美人这个主动的吻,更是让他心旌神摇,连头发丝都幸福得微微翘起来,他回给宁瑜更激烈的吻,将满腔思念之情,都倾注在着申请的接吻之中,纠缠,索取,交融。 他用舌头撬开宁瑜的齿关,钻进他温热潮湿的口腔,舔弄着,唇瓣也吸吮住宁瑜的唇,碾磨纠缠,像是吃不够一样。 直到宁瑜被吻得喘不过气,他才松开,问道:“你有没有想朕?有没有?嗯?” 痴缠的问话里,满是眷恋暧昧,宁瑜会意,心尖儿也被撩拨得酥痒,他把头埋进男人脖颈间,贪婪地嗅着那股龙涎香的味道,小声道:“有的。” 光这两个字,就足以叫宸帝忘却这一路的辛苦奔劳,他伸出手,轻揉慢碾宁瑜的雪臀,又问道:“想要吗?” 宁瑜被他揉搓得整个人都很舒坦,这狗皇帝太熟悉他的身体,也在他身体里留下太多属于自己的痕迹,以至于只要稍微撩拨,这具身体就像认主似的,变得yin荡顺从,炙热得不像话,股缝里yin水漫溯,连铃口也滴滴答答,流出欲液,欲望蓬勃起来,让他根本无法正常思考。 身体的反应太强烈,而一旦身子乖顺了,脑子再反抗也没用。 他心一横,应道:“要做就做,废话什么?” 楚宸熟稔地抱住他的身子,贪婪地吮吸着他的rutou,因为怀孕,宁瑜的双乳分泌出更多汁液,全被楚宸舔了干净,楚宸舔完,轻咬一口rutou,那种轻微的痛感,让他一下子激动起来,登时就瘫软了身子,红着眼道:“你做什么?不……不要吸,那不是给你的。” “你的一切都是朕的。”楚宸很霸道,用戏谑似的口吻说道:“你还敢跑出京,叫朕担惊受怕,朕得好好教训你。” 宁瑜知道,宸帝要拿yinjing教训他了,他求之不得,yin荡地趴在床上,翘起滚圆的屁股,甚至伸出一只手主动掰开rou缝,露出内里绵柔殷红的媚rou,引诱宸帝。 那里刚被宁霜白cao干过,还红红的,微微发肿,过于yin靡的姿态刺激了宸帝,那xue口红肿烂熟的样子更是叫他醋意大发,他等不及脱掉所有衣服,便将欲根一下子捅进宁瑜的身体,甬道里温热紧致,楚宸从后面进入宁瑜的花xue,一次次抽出又送入,凶狠地探索,直到尽根没入,捅进zigong腔,他挺腰抽送几十次后,压低身体,让囊袋牢牢堵住宁瑜的花唇,而后保持着这个紧密结合的姿势,颇有节奏地搅动起来。 “啊!好撑!”宁瑜欢叫着,分别一个月,这狗皇帝的技术又纯熟不少。 狗皇帝又cao干了几十次后,让他翻转身体躺下,他得以放松些,可刚一放松,狗皇帝就又蛮横地楔入。 他感觉内壁被撑到极致,宫腔内每一寸都受到极致快意的反复摩擦,他浑身颤栗,想并拢双腿,却因为男人蛮横的入侵,根本做不到,他有些脱力,男人的身子便随着他一沉,粗大狰狞的roubang片刻也不舍得离开他的yinxue,一下下顶撞他的花心,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啊!嗯啊!”宁瑜爽得下巴高抬,脖颈后仰,感觉男人的东西粗涨到了一个恐怖的尺寸,比他有过的其他男人,更加可怖,那yinjing仿佛直抵腹腔,凶猛摩擦占有,一下下顶弄到敏感的蚌rou,让他有种要被撑爆的感觉,他失神道:“不……不对,太深了……” “宝贝,没事的,没事的。”宸帝亲吻着他,用勃发的性器抚慰他每一寸内壁,喃喃道:“朕真的好想你,都快想疯了,没了你,朕孤枕难眠。” “唔……哈……啊……唔……” 宁瑜被cao干得字不成句,听到宸帝表白心迹,愈发激动,身子都激动得颤抖起来。 这老男人,做就做,这种时候表什么白,真是要了人命了。 身心的快感都越来越剧烈,高潮有如潮水一般,兜头浇下,他舒服得脚趾尖都蜷缩起来,同样也能感觉到,和自己紧密相拥的这个男人,也要到了。 “啊!” 宁瑜手指痉挛着,抓住绸被,却滑溜溜什么都抓不住,无助地承受着这一波凶狠的射精,他被烫得直喘气,花xue里的饱胀感无比强烈,偏偏楚宸知道他的敏感点在哪,往前一拱,抵在上面射精,他顿时被弄得失神,连口水流出来了都不知道。 他哀艳地叫道:“唔……好烫,好胀,夫君把我里面射满了……” 两个人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他被狗皇帝压在身下,花xue还含着狗皇帝软下去的性器,两个人四目相对,是说不清的浓情蜜意,蜜里调油。 宁瑜眼睛里湿漉漉的,让楚宸不禁想起那些可爱的小动物,比如兔子,比如鹿,比如猫,看得人心痒痒,楚宸只觉得身为君王的鳞甲,此刻全部卸下,他满心爱怜地亲吻着宁瑜的眼角、耳垂、脖颈乃至rutou,牙齿轻咬,留下yin靡的红痕。 这样的亲吻,带着轻微的痛感,让宁瑜着迷。 狗皇帝体力旺盛,还没得他恢复,就又硬了起来,重整旗鼓,用更蛮横的cao干去疼爱他的两口rouxue。 他嗔道:“怎么这么快就又……” 又硬了。 楚宸似乎看出他所想,应道:“朕也不知道,怎么就cao不够你呢?” 宁瑜被翻来覆去地cao干,也不知道狗皇帝上哪里弄来的勉铃,和沈君卿那个一样,银制镂空,内有媚药,放进他花xue里时,yin液把媚药打湿化开,被yinjing悉数摩擦涂到他的内壁,让他的下体满是酥酥麻麻的痒意,无比想要。 于是他像一条母狗似的,求男人cao他,抚慰他,那个勉铃被男人的guitou顶弄到他身体深处,无情地碾磨着他内壁的媚rou,让他爽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就这么舒服?”楚宸问他,吃醋似的说道:“你喜欢这些东西,沈君卿能弄来,朕也可以收缴,下次可别花着心思跟人跑了。” “呜呜呜……不跑了。”宁瑜溢出娇喘:“啊!夫君!夫君……你好厉害。” 等到男人cao够,已是两个时辰过去了。 宁瑜被cao得叫哑了嗓子,发不出声来,他的腿被架在楚宸肩膀上,再被其前倾的姿势压在了自己的肩膀边,像是个供人发泄的rou便器一样,张开两口rouxue,被楚宸狠狠jianyin着,发出噗嗤噗嗤yin荡的响声。粗涨的yinjing像一柄石杵,插进他身体里,捣年糕似的,又重又快,几乎要把他凿穿,花xue里本就灌满了楚宸的jingye,被这样粗暴的动作尽数挤出来,粘稠滑腻,淅淅沥沥流了他一屁股。 高潮余韵犹在,xue内性器颤动着,摩擦肠壁,饱胀感撑得他昏昏欲睡。 这狗皇帝,怕是恨不得把一个月攒的精都射给他,从前他拿这当交易,事后还嫌弄jingye出来麻烦,可这一次,他却只觉得餍足。 他的前后xue都极有弹性,被轮番cao干后,扩张到了极致,里面却还是紧致的,吸得身上男人意乱情迷,他高潮不知道多少次后,伸出手指摸了摸,xue口满是yin液,两个人的身体仍然紧密相连着,根本舍不得分开似的。 楚宸体力极佳,哪怕cao干了这么久,还有力气把他抱起来,让他依偎在自己怀里,问道:“疼不疼?” 宁瑜摇摇头。 这个炙热宽厚的拥抱,甚至比交换更让他无法招架,他自幼没有母亲,哪怕做娇少爷,也没有天天往人怀里钻的道理,所以此刻被抱着,闻着男人身上浓烈的龙涎香味道,他便沉迷其中,难以自拔,身心都是难得的安宁。 原本的衣服被垫在身下,此刻沾满yin液,已经不能穿了。 楚宸抱着他,一翻卷,便将他裹进了龙袍里,抱着他往客栈的浴池走去。 客栈老板伙计站在廊前,面面相觑,却都不敢多说话,他们偷瞄着龙袍下露出的一截雪白纤瘦的脚腕,浮想联翩,心道贵妃也不知道是怎样的人间绝色,能招得皇帝离京来接,难不成是蛊惑君心的妖怪? 楚宸抱着美人走,低头看,美人脸色绯红,眼角泪痕未干,大概是被做得狠了。 他想,宁瑜做惯了娇少爷,身娇rou贵,明明不堪承受了,却还是敞开双腿,任由他索取,是不是说明宁瑜其实很喜欢他,只是自己不知道? 若真是那样,他能梦里笑醒。 所以他不死心地问道:“宁瑜,你对朕,有没有过一丝丝动心?” “嗯?”宁瑜疑惑地睁眼,被困意席卷,他没听清,以为宸帝问他还要不要再做,于是坚定地摇摇头。 “你……”楚宸无奈叹气道:“真是个没良心的小东西。” 温泉水很舒服,宁瑜泡在里面,昏昏欲睡。 楚宸心知自己把人弄累了,便搂着他,一边帮他清理下体,一边安抚道:“睡吧,我抱着你呢。” 他心安地在热水里睡去,心道这小别胜新婚,果真如此。 这一场欢好,淋漓尽致,让他有种倦鸟归林的安逸感,他心里默默比较,其实还是宸帝最能让他舒服,虽然不知道原因。 自己该不会真的喜欢上这老男人了吧! 他顿时惊醒,难耐心中悸动,他试图做心理建设,警告自己不要动心,可楚宸却一低头,吻住他的唇,厮磨安抚片刻后,哄道:“别怕,朕来了,你可以睡个安稳觉了,朕绝不会再让人绑架你的。” 该死,这老男人怎么能这么温柔。 宁瑜心虚地别过脸去,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