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耽美小说 - [持续更新]天空的蔚蓝色在线阅读 - 40. 共同射精

40. 共同射精

    酒精与情欲的双重刺激,使得武藤的guitou本就已涨大到出奇,令潘梓月的yindao壁被撑大到了极限,不停收缩。陆骏豪再将jiba往里一插,即刻就把婊子的yinchun口撕开了更多,让她着实难以再忍耐住疼痛,发癫了似的叫喊出了声。

    窗外,往县城去的道路及其两侧廖无人烟。潘梓月起初几声凄厉的哀鸣,尽管刺透了nongnong夜色,在天地间少倾回荡片刻,也依然不会为其他人所听到。但这对陆警长而言,却成了极佳的激励。陆骏豪趁势趋身向前,两手紧紧攥住了武藤正握在婊子rufang两侧的双手,腰上牟足了劲儿将jiba竭力往yindao里面顶。

    “嘶呀……呃…哦…哦……啊啊!”“哦哦……嚯…吼……啊……”

    随着潘梓月带了哭腔的叫喊渐渐转弱,俩男人的粗喘愈加明显了不少。武藤半蹲在床上,闭上了眼睛,同时尽可能让阳具保持在潘梓月yindao内的某一位置。陆骏豪则恨不得都瞪直了眼儿,龇着牙咧着嘴,扭曲的面庞显得很是凶悍。

    虽说相较起昨夜那女人的屄,潘梓月的xiaoxue内yin水儿倒是很多,可警长努力奋斗了半天,依然进入得十分艰难。这不禁将陆骏豪的心绪搞得极为暴躁。警长发了狠,索性将武藤向前一推,自己也跟着跪坐起身,立直了腰板儿。两个强健的男人,便统统骑跨上了潘梓月娇柔的身体。

    “不……哦…别……”精神状态已然恍惚的潘梓月,知道求陆骏豪放过自己是绝无可能,只得把希望寄托在了武藤这里。她拼命撇过头,上手勉强拉扯下蒙住双眼的黑布条,失神地看向木着脸的武藤,讲说:“武爷…您…您先出去一……”

    只惜,未等她祈求完,身后陆警长又一次大力挺腰一顶,硕大粗黑的jiba就紧贴着武藤的jiba出溜进去一大截儿。这生猛的抽插,使一阵剧烈的酸疼从婊子的yindao壁倏然发散向她的四肢及全身,让她再无力承受任何刺激。潘梓月“啊”地叫了声后,便眼前一黑,彻底晕死在了床上。

    武藤不停地大口喘息着,以不让自己过于激动。他缓缓将眼皮抬起,怔然看着身下翻起了白眼儿的婊子,脑子里乱哄哄一片。男人们紧绷着的粗长rou棍贴在一处,因为摩擦加剧和高粱酒的浸泡,使他俩的guitou和尿道统统感觉潮热得厉害,极为憋闷。

    “呃……干!…干鞥!…啊!…”

    陆骏豪的性致已极度高昂,嘴里讲出的话语亦愈发野蛮粗鲁,肆无忌惮。他嫌跪着弄实在碍事,jiba被武藤的囊袋别得难受,于是重新坐回床上,自下而上挺身把yinjing往屄里面送。同时,一种异样的亢奋,促使他用力攥着武藤的手,弄得俩人的手背上全都凸起了好多条青筋。

    日本兵一张黝黑的脸已快涨成了褐红。他时而张口低吼以释缓性欲,时而又不得不紧咬牙关硬忍住射精的冲动。大片汗水顺着武藤宽阔的背脊与粗壮的手臂缓缓滑落,好些又沾到了陆骏豪的肩膀和胳膊上,让警长只觉浑身气血上涌。陆骏豪再顾不得别的什么,猛然拿两条胳膊环绕住婊子的细腰,把武藤的身子也压在中间。接着,他深吸了一口气,憋在嘴中,欺身往前奋力一挤——

    “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吼!呃!呃啊!……”

    随着他硕大的jiba在狭窄的yindao内一点一点艰难推进,近乎于野兽咆哮一样的呐喊,从陆骏豪的喉咙深处奔溃而出,震得房屋简陋的木质窗框都跟着微微作响。而这一回,陆警长jiba的guitou已经抅到了武藤的guitou。yinjing前端的敏感部位互相挤压摩擦,更是给俩男人的欲望又添上了一把火。

    “…进!…再…进!…进呃!…啊!…”

    陆骏豪边吼边蹙紧了眉头,汗津津的强健身躯屈躬往前,弄得他一侧脸颊都贴住了武藤的后腰。这样的姿势很不好受,让警长的腰腿都开始酸痛发麻。可是,相比起裆部传来的强烈刺激和意志的莫名亢奋,这不适于他而言微不足道。

    武藤亦被挤压得难受,再加上性欲变得极度强烈,使他蜷起的双腿不禁开始微微发抖。潘梓月尽管已经晕阙,但yindao收缩的频率却不减反增,狭窄潮热的rouxue壁不断夹紧又放开插入其间的两条阳具,将它们更为彻底地搅和研磨,为俩男人带去了相当震撼的酸爽感。

    “…咋…还没…”陆骏豪隐约觉得jiba前方仍有可以挺进的空间,心里不由暴躁难耐得很。他的两手十指全数蜷曲起来,指端将潘梓月的胴体肌肤都压瘪了下去。警长一边牟足劲儿把guitou冲着xue道深处硬塞,一边忿忿地朝武藤命令道:“艹…怎还没顶…进去!快!…往里…动!”

    “…在里面…啊……”武藤喘息着回答了警长。飞行员已隐约有些疲倦,脑顶和额前流下的汗水早已将他硬朗的面庞彻底浸湿,在灯火的映衬下显得油光锃亮的。他承受着阳具上愈发增大的阻力与灼热,同时颇为狼狈地和陆骏豪继续讲:“…已经…到底了…呃…”

    陆骏豪倏然双手一紧,凭借胳膊的气力将仨人儿牢牢箍在一块儿,再将臀部向上猛地一抬,近乎在嘶吼般地和武藤讲:“艹…他娘的还能进…进…cao啊!…呃!……往里!…走!…上!……”

    “…嘶…嚯哦…哦…啊……”

    随着警长的强势挺进,二人贴在一起的阳具间生出一股皴劲儿,把他俩的包皮与茎身磨蹭得生疼,刺激得他们抑制不住地发出粗鲁的低吼与怒嚎,犹如两条发了情的公狗一般。终于,当陆骏豪结实的身躯倏然一颤,武藤的一条腿因累到酸痛而跪倒到了床上后,他们的guitou总算勉强齐平,一并戳到了婊子yindao尽头的那层rou膜上面。

    陆骏豪集中精力感受着下体传来的极致温暖,方才紧绷的全身肌rou忽地松弛下来,只剩下jiba还硬挺地插在里面。xiele力的警长重新坐回了床上,静静望向裆部三人相连结的部位,瞅着自己和武藤同时插在潘梓月屄里的jiba正微微翕动,瞬间觉得十分满足。

    而武藤早就激动到不能自已,不得不大口大口地粗喘以缓和下体的紧张。少倾,他抹了把脸上的汗,睁眼朝下一瞧,发现自个儿的阳具和陆骏豪的阳具一高一低,竟几乎呈并排状被潘梓月的yinchun包裹了进去。两人露出在外的半截儿茎身湿漉漉的,紧紧地挨靠在一块儿,两条roubang上面沾满了女人的yin水儿与他俩共同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和jingye。至于各自阳具下的囊袋,也在互相挤压,任由各自的睾丸时不时碰撞下彼此。

    日本兵愣了神儿,一时间心中百感交集,难以付诸言表。待阳具渐渐习惯了这种刺激后,他缓缓扭过头看向后方,见满身臭汗的陆骏豪也正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

    油灯托盘内的火光已然黯淡,昏黄灯影的映衬下,两个男人强健挺拔的身板儿,在他们彼此的眼中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弄得他们不知自己究竟是想战胜对方,还是生出了惺惺相惜之情。

    陆骏豪仔细端详着面前这个身份成迷的青年,乱七八糟的各种念想在脑子里飞速略过;武藤也默默凝视着近在咫尺的警长,看着他跟自己很是相像的五官轮廓,同样精神的板寸头和满下巴的胡茬,以及斜挎着配枪的肩膀。恍惚间,二人蓦然觉得某种隔阂好似消失殆尽,全都释怀了一般。于是,也不知是谁先起的头儿,他们俩都兀自朝着对方咧嘴乐了。

    “…咋了?…嗯?”陆骏豪伸手捶了武藤肩膀一拳,笑问说:“乐什么呢?”

    “哈哈,我是想,呃…”武藤停顿了小会儿,旋即略为亢奋地哑声讲道:“我是没料到,原来长官您也跟我…我以前的…长官和一些朋友一样,也很好这口,喜欢…齐上阵,一起…搞。”

    警长因脑袋有点儿懵,愣了下神儿才明白过来他话的意思。陆骏豪爽朗大笑着,将巴掌按上武藤宽阔的后背,向前推了推他,并痛快地回答说:“嘁,都是…老爷们儿嘛。要不好色,那他娘的还叫男人?别废话了,快干!”

    “嘿嘿。”

    武藤应附了陆警长的指示,回过身重新扶住潘梓月的细腰,打算要开始抽动。可谁知,他刚刚试着想提臀外撤阳具,就感到下半身被猛一拉扯,进退不得。陆骏豪的jiba被日本兵的yinjing猛一皴,让他亦不由皱了下眉,粗喘了两三声。

    “…这…”前所未有的境况,搞得武藤有点乱了手脚。他一边笨拙地试图将阳具继续外撤,一边无可奈何地向陆骏豪汇报说:“…这好像…卡在里面了。这可…怎么…办……?”

    询问完毕,警长却未给出解决的办法。武藤再努力了几回,也依旧没有效果。他只好重新费力地扭过身,但看到陆骏豪撑着胳膊跟那儿闲坐着,似乎不仅不打算帮自己支招儿,还想要看自己的热闹,丝毫不担心二人阳具被卡住了这一要紧问题。

    见武藤满脸懵逼,显出一派可谓黔驴技穷的窘样儿,陆骏豪对某些事情就有了更多的把握。他清清嗓子,微微皱了下眉,冲三人结合的部位努了努嘴,佯装惊讶的模样问武藤道:“你…不知道…咋弄?”

    飞行员非常诚实地摇了摇头,以示迷惑。

    警长的嘴角浮起一丝邪性的笑。他鼓起腮帮子瞪起眼儿,看了看武藤,指着并在一块儿的两条jiba又说:“…得。老子还以为,你干过恁多娘们儿的屄,应该懂怎样能解套才是。罢了罢了,告诉你啊,有尿不?把尿屙里边儿就完事儿嘞。”

    “什么?这……”一听此言,武藤倏然感到很是尴尬,可也莫名有点儿兴奋。他稍稍侧过脸,盯着两人插在一处的阳具,怔怔地问陆骏豪道:“这恐怕…不大合适…吧?”

    “嘁,有什么不合适?”警长极为轻蔑地回答说。他扬起下巴,居高临下般傲然俯视着趴倒在床上的潘梓月,跟武藤继续讲:“这婊子出来混,又不是自家内人……啊?还他娘要讲究个什么…相敬如宾?好容易觅着只野鸡,不搞到尽兴,岂不浪费了这…天赐良缘?”

    这番夸张的评述,让本还有点尴尬和紧张的武藤总算彻底放下了心,跟着陆骏豪一道咧嘴乐了。陆骏豪将身体向后仰了些,使胯下高涨的jiba能更坚固地撑入潘梓月的yindao。然后,他挤挤眼,告诉武藤:“甭废话了。有尿就屙,没尿老子就屙了,你也甭…嫌啥。”

    话音一落,还未来及等武藤应允,陆骏豪就再难以忍住浑身的燥热,不管不顾地尿开了。二人紧贴在一处的火热阳具,倏然又被炽热的暖流所包裹。浓重的腥臊臭气随之传来,直冲武藤的鼻孔,刺激得他无法把持自己,情难自抑,跟着警长一道射起尿水。

    “…哦…哦……哦哦……”

    尿水突袭入体内,将原已经昏阙的潘梓月重新唤醒。她嗯嗯啊啊地虚弱呻吟着,努力想用纤柔的胳膊撑起身,乞求俩男人别这么搞了。然而,正处于性欲之巅的汉子们,即便能有心,也刹不住这潮水猛兽般的性欲。

    “…嚯喔……”

    武藤咧嘴低吼了一声,再低下脑袋,将视线重新移向两条紧挨在一块儿的硕大阳具。一想到自己的roubang和下方紧绷狰狞的男根都浸润在屄内涌动的尿液中,他就没来由的很是激动,很是享受。这使得飞行员愈加亢奋地往潘梓月的rouxue里面屙尿,迫切希望能把二人的痕迹尽数遗留在这狭小的空间内。

    而随着尿液增多,潘梓月有限的xue道已无力继续容纳,只能任由浓黄的臊尿溢出嫩屄的小孔,顺着两瓣洁净的yinchun以及两条粗jiba间的缝隙淌落,把红艳的床单上浸湿出大片褐红。

    又过了小片刻,武藤和陆骏豪屙出的尿水好似在融合过程中出现了反应,致使其在流出婊子被俩rou棍儿撑大的sao屄时,尿水儿里泛起了不少泡沫,臭气熏天难闻得很。但是,警长非但未觉着不适,反倒还生出了更多兴趣。他一边儿肆无忌惮地尿着,一边儿压着嗓儿和武藤讲:“…继续尿…别…甭停……”

    “…都…”武藤亦认为这么搞有点意思,笑着说道:“…快…尿完了…”

    “呼——”陆骏豪重重喘出一口粗气,将膀胱里最后仅剩的一点尿液尽数排出。待两人被yindao壁挤压在一处的guitou马眼再无新的体液涌出后,他们都发现,各自的男根早已滑溜得跟水中的鱼一般,稍不留神就能出溜出去。

    他们又配合着将阳具调整了几回角度,总算让它们重新回到了最初塞在一块儿时的状态。望着女人saoxue处一大片泛着腥臊的狼藉水迹,武藤和陆骏豪同时感到了种怡然自得般的满足。

    俩男人缓了缓神儿,等各自情迷意乱的双眸变得清晰了些后,陆骏豪将巴掌再次拍上了日本兵的后腰,咧起嘴角问他:“…咋…?我就说…还妥吧?”

    “啊……”武藤未听大懂警长的话,愣了下儿,才明白过来咋回事,急忙回答:“当…当然!妥…妥的!”

    “呵呵,我说…老弟啊,”陆骏豪沉了下脸,旋即又摆出一副和气热络的模样来。他盯着武藤腰背上那处伤口缝合所留下的疤痕,把手指头轻轻移向了那儿,同时讲:“既然咱都……是吧?没必要拘着束着。跟哥哥这儿,不必整得跟那帮官老爷面前一样头头是道的。随意搞,…加劲儿…干!才对!”

    “诶……”武藤着实难以招架,也琢磨不透警长的真实意图,只好应和着说:“好,我…我…干!”

    ……

    小镇另一头儿的乡野间,王良明与母亲和meimei早已用过晚膳,连碗碟都涮洗干净收拾停当了。一家仨人围坐在厅堂的桌前,守着头顶忽明忽暗的电灯,忙活着各自的事儿。

    兄妹二人的母亲一边儿把全家人需要缝补的衣服都放进了长条凳上搁着的竹筐里,一件一件,凑近了眼前拿针线仔细补缀,一边儿开始了唠叨:“厂长今天跟我们讲,因为现在物资供给不上,厂里头资金短缺,所以从这个月起薪资要降。你们俩听好了,以后,不准再胡乱花钱。只要饿不死,多余的东西,不许乱买。知道没?”

    “哦。懂了。”王婉宁心里头没精打采,可嘴上也不敢忤逆母上大人的旨意,更何况武藤还不在场。她脑子里有了个念想,但听母亲说话严肃,好似并无反驳余地,便只得撇撇嘴角,猫着腰匍匐在桌前,继续拿铅笔在图画本上描绘新的素描。

    “良明,”母亲见自己儿子不正脸儿瞧自己,又不吱声答应,于是放下了手里的活计,提高了嗓门儿问:“你听到没?”

    “知道了”。王良明略不耐烦地应付了母亲的问话,头依然低着,手也还拿着抹布伸在几个玻璃罩里没抽出来。他早前瞧见屋里几盏煤油灯的玻璃罩都被火苗儿熏黑了,就提前拆卸下来,本打算等武藤回来叫他擦。可飞行员一时半会儿的又没个踪影,让他只好不情不愿地趁此时拿湿棉布把灯罩拾掇了。

    不过,王良明也渐渐发觉,男人在自己家时间待得长了后,自己的胆量亦随之增长了不少,仿佛真真是找着了个靠山似的。他睨了眼身旁正练习着画画的meimei,目光紧接着移到了她手旁几根崭新的铅笔和一盒碳条那里。王良明知道,这是不久前武藤帮她添置的物什。

    “娘,其实……”他思索了半晌,有意无意地和母亲说:“武…武大哥和我每天不也在赚钱养家嘛。况且,他现在还捯饬出不少路子,弄得人五人六的。要是只说钱,咱其实也不愁。而且,……”

    “我要提醒你们的,就是这事儿!”母亲一听王良明这么讲,眉头骤然一紧,赶忙打断了他,把手头儿的针线活儿也给放下了。她不轻不重地清了清嗓子,尔后稍显郑重地告诫道:“你们一定得给我记好。虽说,他现在是…算咱家的一份子吧。可是,这手心手背是rou,但外人他到了仍是外人。咱们若要什么都赖着他,事事靠他养,那将来,指不定早晚会出什么差池。”

    “娘,”王婉宁小心翼翼地放下了铅笔,生怕一会儿因受到母亲的惊吓而不小心给折断了。她讲:“您…想多了吧?”

    “你小小年纪,懂什么?”母亲的话语开始掺杂了呵斥,她告诉王婉宁:“你俩可给我听好了。这世道,人情世故你娘我能懂的不比你们多?现在这什么时候,可容不得大意,大意不得。”

    “娘,您这么说的话,可就太见外了啊。”

    王良明听着母亲这番话儿,不知怎的心里也开始隐隐来气儿。他将一枚玻璃灯罩不轻不重地搁到桌边上,故意磕出了声儿清响,继续讲:“这当初也是您首先把武…武大哥当成自家人的,而且还邀着他进家里头住。您也没少吃他做的饭,没少用他买来的东西。怎么过这么些日子都没说,今儿个反倒掰持起什么外人不外人的了?”

    “嗨?我说你们怎么回事?”愠怒渐渐浮现在了母亲的脸庞上。她倏然站起身,双手叉着腰,亮着嗓门儿大声呵斥:“合着你们娘苦口婆心地教诲你们,你们…你们反倒还嫌弃了是不?”

    一阵强烈的烦躁,顷刻席卷了王良明的内心,让他猛地想把手中的灯罩摔碎到地上。只不过,未等他将其付诸行动,自家的大门儿上就响起了“笃笃笃”的敲门声,暂停了眼看就要爆发的争吵。

    “他回来了啊?”王良明倏然松了口气。他立马搁下了灯罩,连忙从凳子上起身,快步跑到门跟前问说:“谁啊?”

    他原以为会听到武藤那有磁性的嗓音。可不想,门外传来的,竟是邻居张老伯在笑呵呵地说:“嘿嘿,大学生,是我。”

    “哎呦!”母亲一听是张老伯来了,也连忙来到这边儿,叫王良明赶快给人家开门。她不好意思地看着这老头儿手中拎着的两布袋东西,满怀歉疚地热情问候道:“老张啊,你看你这……这大晚上的,你怎还特地跑来关照我们。我们这…可真是承受不起啊。”

    “大妹子,不用客气。”张老伯乐呵呵讲着,一边拎着布袋,径直往屋子里走。

    王良明见母亲没再推脱什么,便赶紧自个儿将布袋从老伯那儿接了过来,拎去了厨房。然后,他再给张老伯端去了一杯腾着清香热气儿的菊花茶,搁到了桌边儿,指着长凳招呼张老伯说:“老伯,来,您快请坐。”

    “诶,我就不多坐啦。”张老伯轻轻摆了摆手,但还是端过茶杯呡了一口。他和和气气地讲道:“我不是这两天又往西安跑了一回吗?这不正好,又拾掇了不少好玩意儿。寻摸着我那巴掌大的地儿也搁不下太多,就想…匀些给你们。”

    “呦,瞧您说的。”母亲立马感谢起了张老伯,说:“您这哪次来,不是说匀些给我们。好家伙,这哪次‘匀’来的东西,不是那些个奇珍异宝,或者山珍海味的。您说您这整得…我们都亏欠您忒多了。”

    “没什么谁欠谁的。咱能做街坊邻居,那就是福分,缘分。”张老伯回答。他打住了兄妹二人的母亲继续答谢的念想,指着厨房门口两布袋东西和她讲:“我跟你说啊,这里头是我从那边儿捎来的甜枣,苹果,还有顶好的棒子面儿。你改天给孩子们熬些粥,对孩子身子好。”

    “瞧瞧,瞧瞧”母亲转身对自己一对儿女说:“人家伯伯竟都记挂着你们俩。你俩还不赶快道谢。”

    “嘿呦,不必多礼不必多礼。长辈关心晚辈,这不天经地义的嘛。”张老伯连忙摆摆手,叫那俩孩子别跟自己弯腰答谢着行礼了。他掏出只怀表瞅了眼时间,打了个哈欠,说道:“大学生跟我来一趟。我那车上,还有几样东西。我怕我这老身子骨搬不动别给整碎咯。你跟着,帮我搬进来。”

    “老伯,您看您这儿真是的……”王良明嘴上继续客气着推就,但心里的确感到很是高兴。张老伯跟屋里环顾了一圈儿,接着又问:“诶?你家…那小武哪儿去了?”

    “额,他啊?”王良明连忙回答说:“他…晚上说有点事,要跟什么…朋友喝个酒。”一边讲,王良明一边也开始有点困惑,心中不由嘀嘀咕咕,搞不清武藤这连着两天晚上究竟都在外面忙些个啥。

    ……

    “嚯…唔哧…哧…歘…呃…呃……”“呼——呼——”

    武藤已然亢奋到不行。在昏暗的灯影下,潘梓月时不时发出的娇咛中,他双膝陷进了床褥间,两手紧握着婊子的细腰将其抬起,打桩般机械地cao干着。而在他身后,陆骏豪双手撑着身板儿一直半仰在那儿,目光死盯着武藤那条jiba不停地进进出出,把自个儿粗硕的黑jiba亦给磨蹭得通红。

    警长喘着粗气,又将视线移向了武藤后背上的那条疤痕,饶有兴趣地研究起来。他不自觉抬起一只手,轻轻抚上了那处皴了的皮肤,摸了摸。紧接着,他又低头望向自己左大腿内侧。光影翕动下,一道狰狞的疤静静横在那儿,既不显招摇,却也不足忽视。

    莫名的情绪,驱使陆骏豪的手开始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地用指腹摩挲俩人的伤口。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同病相怜,还是缘于别的什么,就是没来由觉着刺激爽快。而随着jiba被武藤的阳具挤压得愈发厉害,在婊子阵阵收缩着的yindao中绷得愈直,他已然难以抑制自己的欲望,指尖一用力,就不经意扣了一下武藤那道疤。

    “嘶——”武藤皱了下眉,抽哧了一声儿。二人yinjing及guitou在潘梓月yindao内的激烈摩擦,早已使这点儿不适于他而言不足挂齿,也顾不得去细想是被戳着了哪儿。但是,他还是稍稍减缓了挺进的速度,垂着脑袋气喘吁吁地问陆骏豪:“…长…长官,你怎么…不动啊?……”

    “…呵,我…”陆骏豪咬紧了牙关耐着冲动,咧嘴笑了笑,瞅着武藤汗津津的结实膀子回答说:“…小子。你昨天不和我说,你…干过…恁多娘们儿的屄,感情好儿…比老子cao过的都多。所以我…今天就让你…把你会的本事都使出来。也叫老子…领教领教。”

    “不是……这…”听警长跟自己这么讲,武藤很是尴尬难堪。他愣愣地问陆骏豪:“…这…有什么…还需要领教,或者…不领教的呢?”

    “呵……名堂…可…多了去了!”陆骏豪沉下脸色,瞪见他俩正cao着潘梓月的jiba好似又变粗了一圈儿,中间缝隙内攒了不少黏黏糊糊的体液,便二话不说,就势撑着自个儿往上一挺身,将guitou朝着武藤jiba的冠状沟处猛力一怼——

    “哧…呃啊…喔喔…嚯…”

    警长这奋力一击,搞得武藤再难守住精关,一两股灼热的jingye直接就从他的guitou马眼中喷涌而出,顷刻使二人的yinjing又浸在了一片黏稠里面。陆骏豪用jiba尽情感受着婊子yindao内武藤jingye的温度,笑着拍了拍他汗津津的后腰,打趣讲:“…怎么?这就…完事儿了?…”

    “没…嘿嘿……”武藤赶忙回应警长道:“…还…挺硬…呢……”

    陆骏豪很是满意地点点头。他努了努嘴,正打算张口说话,却斜眼儿瞧见那潘梓月居然撑起一条胳膊,不停颤抖着,似是想要起身。婊子依然没能从被两条大jiba捅进yinchun的刺激中缓过劲儿来,还在嗯呐嗯呐地娇咛,同时断断续续地讲:“…二位…爷。…您们…轻啊…月儿…好生…喜欢呐!哦!…哦!……”

    “你喜欢?…那就好。”陆骏豪笑了笑,把两根粗手指头伸向她的yinchun前方,对准那处嫩rou‘啪’一弹,立刻就让潘梓月的叫喊声提高了八度。紧接着,他又拽住了武藤的腰,拉住了还准备继续‘打桩’的飞行员,说道:“…咱们,还是换个…姿势吧。躺下弄…躺下弄。”

    “哦。…那好。”武藤长长地呼了口气,率先将依旧硬挺着的阳具撤出了潘梓月黏腻不堪的yindao。他以为陆骏豪仍想要按照昨天那种方式来办,便跪坐在旁边儿等警长调整好。

    可他哪知,陆骏豪非但没要躺下,反而还告诉他:“…叫你躺下呐。昨天你在上头,可把老子压得够呛。今天咋整…还非得…给我压个粉身碎骨不成?…”

    “哎…不能够…不能够…”武藤极为窘迫地连声答应。他看了眼瘫倒在床的潘梓月,见她唇角溢出了一大片津液,将脸上涂的白脂粉都给弄糊了,心中很是复杂,不知该怜悯还是厌恶。男人没办法,只得将就着慢慢侧躺到婊子身旁,掀起她一条胳膊往自己肩上搭。

    而也就在这时,武藤倏然感到肩上一紧。下一秒,他就愕然发现,潘梓月这婊子竟然环抱搂住了他的脖子,将脸也埋进了他肩窝里。这让武藤不自觉开始有点抵触,想要把她给掰扯开。可没等他来及动手,陆骏豪的凛凛虎躯就跨坐了上来。俩男人摞在一块儿的重量,将破旧的床板都压得‘嘎吱嘎吱’直响。

    “…呵…老弟啊,”陆骏豪一手按着潘梓月光溜溜的后背,一手将武藤和自己的大jiba并排握起,送到了婊子湿嚅的yinchun口。他压低身子,望着武藤和自己一样遍布汗水的脸,说:“…我看你这跟里头搅和了半天,翻来覆去…没弄出什么新花样来。…倒不如,你再来看看老子搞得…怎么样?”

    武藤很懵,完全不知陆骏豪到底在盘算些什么。警长也不多废话,言罢,直接就拿自己jiba的guitou抵着武藤的guitou,麻溜地把两条硕大颀长的阳具一并顶进了潘梓月的yindao尽头,杵到了那层rou膜,使好容易才清醒了点儿的潘梓月再一次惨叫一声后,昏死了过去。

    日本兵木讷地搂着婊子,眼睁睁看着警长的胸肌腹肌随着他逐渐加速的动作微微耸动,感受着二人阳具间愈发激烈火热的摩擦,脑海里空空一片。不过,他倒的确发现陆骏豪cao屄的把式比自己厉害多了,一条硕大的阳具在那样狭窄yindao的束缚下都能如鱼得水般上下左右不断转圈儿研磨抽插,把紧致的rouxue撑得连连收缩,变宽了不少。

    警长时不时都会看向武藤的脸,观察着他表情的变化,心里的各种念想也随之更加强烈。他不经意间瞧了眼身下,睨见了仨人的腿脚。婊子因为双腿被男人们大大撑开,脚都快要蹬出了床。而陆骏豪和武藤淌满汗水的结实小腿,此刻竟离得最近,在灯火映衬下泛出了油亮亮的光泽。

    陆骏豪的脸倏然一沉,嘴角浮现出一丝带了几分狠劲儿的冷笑。他也搞不清自己怎么想的,在强烈性欲的支配下,就那么很突兀地抬起右腿,将膝盖对准了武藤左腿的膝盖,直接跪坐了下去。

    “呃啊!……”

    这一搞,让武藤立马感到一阵钻心的疼,混沌的脑子亦清醒了不少。他费力睁开眼,惊诧地望向陆骏豪已然扭曲的面庞,脚下使劲儿蹬踹几回,想要把腿撤开。但陆警长尽管也痛得厉害,可仍咬牙低吼着,一双充了血的眼眸里早已瞧不出一星半点的理智。他不依不饶地继续压着武藤的腿,腰身挺进的速度渐渐失控,弄得俩人的jiba也摩擦得生疼。

    警长着实激动难耐,特别是当睨见武藤脸上流露出的几分难受神色后,整个人更是亢奋得发狂。他基本全身趴匐到了潘梓月的后背上,双手紧扳婊子的裸肩,拿凶悍的目光死死注视着被压在最底下的这个男人。恍惚间,警长有了种类似征服般的快感,令他顾不得多余的生理疼痛,胡乱怼顶俩人的膝盖,弄出了阵阵‘嘎啪嘎啪’的可怕声响。

    飞行员的视线已然开始模糊。不过他同样纳闷,因为强大的压迫感与剧烈的疼痛感,虽让他四肢周身彻底没了气力,但阳具的硬度和自身性欲却不减反增。他感觉着,哪怕自己没怎么抽cao,只由着陆警长那条硕大jiba贴着自个儿yinjing在婊子yindao内横冲直撞,也整得好似跟自己在cao干一样舒爽,甚至比自己抽捣时更刺激。

    随着三人的晃动,床板吱呀吱呀地摇个不停,时不时还会有好似木头断裂的清脆声音。婊子火热潮湿的yindao内,武藤和陆骏豪的大jiba被紧裹在一处,彼此的guitou与马眼怼在一块儿,基本上都快被挤压变了形,不停流出大量汁水,混合积攒在rouxue里。俩男人早就觉着两条rou棍相贴的地方传来了隐隐痧疼,知道或许是磨破了包皮,可谁都不肯叫停,依然固执地继续顶撞抽插,把各自分泌出的体液捣杵出了大片白沫。

    日本兵努力眨了眨眼,尽可能集中精力看向陆骏豪,发现警长也正瞅着他,一张涨红了的脸上汗水遍布,尽显狼狈不堪。在仨人此起彼伏的激烈喘息与呻吟中,俩男人也不言语,仅仅对视良久,竟渐渐找寻出了些许古怪的默契。而这种默契又让武藤极为困惑不解,弄得他再无法分清警长为人是好是坏,也分辨不出自己对这种事儿究竟是如何想的。

    随着摩擦次数增多,武藤和陆骏豪的阳具又痛又痒,全都快达到了各自射精的临界点。而这时,飞行员透过被汗水模糊了的眼角,倏然瞥见潘梓月的左手胳膊正不断抅向后面,好似是要趁二人意识朦胧,去拉扯陆骏豪肩上挎着的配枪皮套系带。

    武藤暗暗一惊,连忙抬手握住了婊子的那只手腕。也就与此同时,陆骏豪强健的右手巴掌亦伸过来拽紧了潘梓月的手腕儿,连同武藤的手一并攥了过去。

    警长的脾气已因性欲高涨暴躁得厉害,婊子这一举动,让他更是恼火得不行。警长不管不顾潘梓月吃痛的叫嚷,死死捏着她的手,连同武藤的右手一道,朝着床头柜方向猛力一掰,一边急速挺动腰身一边大声嘶吼道:“日…我日!…日啊!…日!…日死你……日你个…亲娘!…呃啊!……呃呃!…”

    “咣当”一下,三人的手狠狠磕上了床头柜侧面,将摆放在柜顶边缘的高粱酒碗一震,生生震摔下来,不偏不倚扣到了三只手上。那辛辣的酒水浸湿了俩男人昨夜留下的伤口,让刺痛感瞬间从他们的掌根传向四肢,激得武藤和陆骏豪不由浑身颤抖,心脏砰砰直跳。

    “…嘶——哦啊!啊!…呃啊…嚯!……”

    武藤再难抵抗住多重致命般剧烈刺激的来袭,再难以顾及什么尊严与否,jingye如潮水一样汹涌喷射出guitou前端的马眼,尽数附着在潘梓月的yindao壁与陆骏豪硕大的jiba上。这非同寻常的热度,让潘梓月的yindao也经受不了开始阵阵痉挛,将俩男人插在其中的yinjing搅和得愈加猛烈。

    眼见武藤这回先于自己缴了械,陆骏豪终于心满意足,亦不再继续紧绷全身咬牙坚持。他继续嘶吼着往深里狠插了几回,拿guitou紧抵着武藤还在射精的guitou,皱紧眉头,就着飞行员的jingye开始射精。

    “…日…你…日…日啊……呃啊!啊!…日呃啊!……”

    “…呃…呃哦……呃……哧…哧……”

    潘梓月的嗓子早已嚷嚷哑,只剩下俩男人不停地低吼呐喊。他们的yinjing剧烈抽搐着,jingye在婊子的yindao尽头混合成了一大滩,又随着他们抽cao的动作反向溢出,连同潘梓月的yin水儿和他们的尿水一道漫回了yinchun口,散发着浓重的腥臭,沾湿了俩人挨在一块儿的yinnang。

    许久,当最后几滴jingye从他们各自的精囊中被排挤出后,武藤和陆骏豪再没了任何气力,失了神一样地颓然停下了抽cao。望着潘梓月已经被扯散乱开的一头秀发,以及陆骏豪一张丢了魂似的粗犷面庞,武藤只觉得自己很晕,连身子都没从底下挪开,就缓缓合上了眼。

    等男人缓过了劲儿,再次睁眼瞅了瞅时,却发现先前被夹在中间的潘梓月已然起身,正坐在外头的椅子上穿衣整容。而他再回过头,看到陆骏豪依然趴着,半边儿身子还压着自个儿左胸,搞得俩人的心脏就隔着两层皮rou,咚咚乱跳,弄得武藤极为困惑。

    飞行员感到一阵别扭,连忙伸手扒拉开了陆骏豪。警长庞大的身躯立刻‘咚’一下彻底趴倒在了床板上,摔得陆骏豪不由皱了皱眉,哼唧着挤了挤眼。武藤还纳着闷儿,倏然又感到自己后腰下有什么东西把自己硌得难受。他挣扎着伸手往底下一摸,竟惊愕地发现,陆骏豪不知为啥居然把配枪塞到了那里。

    种种奇怪的局面,搞得日本兵一头雾水,哑口无言。而外面忙活的潘梓月听到了这边儿卧室里的动静,也回过了身。她理了理头发,朝着武藤微微欠了身,媚笑着用略显虚弱的声音问:“爷,您醒啦?觉着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