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耽美小说 - [持续更新]天空的蔚蓝色在线阅读 - 41. 互磨jiba

41. 互磨jiba

    “呃,我……”纷繁复杂的状况,让武藤不由蹙紧了眉。晕头晕脑的他蓦然撑坐起身,看向已重新拿旗袍包裹好自己胴体的潘婊子,一时也没主意,只得挠着后脖子勉强应付着笑说:“挺好的。嘿嘿。辛苦你了,月儿姑娘。”

    “我不辛苦,武爷您能尽兴就好。”潘梓月故作矜持地温婉讲着,一面转身去到餐桌旁边,伶俐地收拾起桌子上的残羹剩饭,把碗筷酒杯统统往一只竹篮子里面装。屋内摇曳的灯影映衬着她婀娜的身躯,令武藤不由感到下半身再度开始微微发躁。

    拾掇伙什的功夫,婊子嘴上又对武藤讲道:“想必武爷您是新到这儿的住客,不知晓情况。月儿平时住在南边的严家屯,从镇上的大道儿直接过去两里地,再经过五六栋小排楼便能见着一座店,名曰‘云雀阁’。您要是平时得了空,心里头闷着了,随时都可以来二层最靠里的一间房。月儿,永远都在那儿恭候着您。”

    “…有劳…”武藤的确听懂了潘梓月的意思,着实有些尴尬。可是,方才持续老久的激烈性爱,倒也让他对潘婊子的身体多少产生了点儿性趣。他低头瞅着自己胯间软塌下来的阳具,再看了看身旁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陆骏豪,左思右想一会儿,出于关心问潘梓月说:“两里地。这么晚,你要自己走回去吗?要不…我送送你?”

    日本兵看到,此言一出,潘梓月整个人立刻停下了动作,背对着床这边呆立了片刻。尔后,她又缓缓转过身面向武藤,嘴角依旧噙着媚笑,一双丹凤眼中却亮晶晶的。武藤好生奇怪,见她两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话。但是,未等她开口,一旁趴着的陆警长却咳了一声,含糊不清地粗声讲:“人家可是正经营生,你再怎么想多cao会儿,也得排着号来。是吧月儿?”

    “啊?喔…对呀…”潘梓月听明白了陆警长的话外音,赶忙答应下来,顺着他的话头儿跟武藤说道:“月儿…今晚的确还有客人要招待,离这里并不远。武爷您就好好休息吧。等过些天中秋到了,月儿陪您一块儿赏月…听戏!您不知道,月儿小时候跟梨园师傅们……”

    “好了好了,扯这些有的没的,不怕耽搁了下家让人生气?”陆骏豪听着这小蹄子和武藤忙不迭地套近乎,心中就没来由烦躁和妒忌。他翻了个身仰面躺平后,扭脸看了看满脸通红的武藤,再抬头瞥了眼站在外屋不知所措的潘梓月,便挥了挥手,打发婊子讲:“行。今天就这么着。你赶紧拿上东西走吧。哦…把你那盘酱牛rou给我留下,还有我那大壶高粱酒,放那儿别动就成。”

    “哎,行嘞。”潘梓月连连答应。她将篮子挎上臂弯,一边继续整理着一头凌乱的秀发,一边往外面走,同时又亲热地告诉警长:“陆爷,回头您要是喜欢这牛rou,我就再做些来给您。”见陆骏豪未搭理自己,婊子也不敢多停留,仅仅朝武藤望了一眼后,就迅速踱步出了屋,掩上了门。

    武藤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看岔了眼,总觉得潘梓月临走前投给自己的目光,蕴含了一种别样的意味在其间。他感觉这像是在祈求自己回头能够再料理她一回,又像是藏有一丝类似怜悯的情愫。

    向来条理分明的飞行员,此刻思绪早就乱作一团。尴尬中,他将自己一条腿迈下了床,打算赶紧先离开。只是,陆骏豪却忽然一把拉住了他的左手腕,将他一把重新扯回到了床上。警长睁大眼睛盯着头顶的天花板,缓缓说道:“你咋老是这么着急嘛,先陪老子抽会儿烟。”

    飞行员暗暗叫苦,隐约觉得形势于自己而言有些不妙,可是也清楚自己不可能去忤逆陆骏豪的意思。他不得不答应了警长的命令,勉为其难地从警长手里接过递给他的烟盒与打火机,取出两支为两人分别点上。

    四周安静得很。早前卧室内女人的yin叫与男人们的嘶吼,以及rou体交欢的癫狂景象,刹然间仿佛变成了过眼云烟般的尘封故事,再不会被主动提及。俩个男人肩并着肩,倚靠着破旧的床头,以同样的姿势和频率吞云吐雾着,却都各自怀有不便见人的叵测心事。

    武藤颇费了些精力,才得以让焦躁不安的自己冷静下来些。他的目光再次游移到陆骏豪的身上,悄悄观察起着警长胸腹上几块隆起的肌rou,以及他胯间正躺在浓密体毛从中的硕大yinjing。飞行员又瞧了瞧自己的身板儿,进一步确定自己和他全身肌rou分布的部位所差无几,仅仅就是yinjing与guitou没黝黑成陆骏豪的那个样子。

    不经意间,武藤眼睛的余光瞥到了陆警长的脸,发现警长的双眸也一直盯着他的身体,特别是yinjing与yinnang那里。这样的感觉,让武藤既奇怪又躁动,惹得他浑身血液再度开始慢慢涌向了阳具前端。

    日本兵实在狼狈不堪,心里一直都盘算着到底该如何才能向警长告辞。片刻后,陆骏豪却倒是叹了口气,率先开了口:“兄弟觉得……玩儿得怎么样?”

    “嗯?挺好的啊,嘿嘿。”武藤连忙从嘴边拿开烟,换上一副笑脸应付说:“…感觉…真够意思的。很久都没有玩过这样…好的了!”

    “呵呵,是么?”陆骏豪挑了下眉,也没正眼儿瞧武藤,但脸上的神情开始渐渐变得严肃了不少。他稍稍将身子坐得更正了一点,把垫在武藤腰后的枪收到了自己那边。警长继续抽了几口烟后,用一种颇具嘲讽的口吻讲道:“我还一直以为,昨天晚上…委屈兄弟了呢。”

    “我……”武藤顿时语噎,好容易稳住的情绪再度变得浮躁。他来不及想,随口就胡扯了一句说:“呵…其实,昨天晚上的,比今天这还要刺激不少。我倒还挺喜欢昨天…那样的…”

    飞行员一边讲,心中一边懊悔自己怎么会编出这种荒诞的鬼话来。可他又完全不知道该怎样,才能将谎圆得更彻底些。男人搞不清为什么,在除了王良明和舒莱曼以外的所有人那儿都可以伪装得很好的自己,跟这个不三不四的流氓警长面前竟会接二连三地犯下低级错误,致使自己陷入极为危险的尴尬境地。他亦不知自己这种表现,和放纵性欲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关系。

    陆骏豪依然静默着抽烟,没立刻对武藤的谎话抱以回答。他低头看着自己胯间湿漉漉的大jiba,又闭上了双眼顿了会儿。然后,警长忽然转头看向武藤,突兀地问他道:“你和我讲实话,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警长,其实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账?”

    “长官,您这太见笑了吧。”武藤很是惊讶,不明白这警长为何要做这样一个恰如其分的自我评价。但为以防更多的麻烦,他依然只能继续笑嘻嘻地说起违心的谎话:“您在咱们这边治理有方,劳苦功高。若没有您日理万机,cao持万事,我们这边……能会有那么多外省人想来避难吗?”

    “得嘞得嘞,恭维的屁话少说。”陆骏豪微微蹙了下眉,摆了摆手。这让武藤愈加不安无措,心里愈发忐忑了不少。好在,过了小会儿后,陆骏豪虽仍然木着张脸,但神情慢慢放松下来。日本兵注意到,一丝落寞与苍凉,好似渐渐笼罩了陆警长整个人。

    半晌,待二人手中的纸烟都燃掉了半截儿以后,陆骏豪低声问武藤,讲:“这两天,老子带你一块儿搞女人的屄,挺尽兴。不过你知道,这俩爷们儿cao一娘们儿的做法,是在哪里最兴盛么?”

    “这…当然不用说,”见警长好似没有要追究自己身份问题的意思,飞行员总算暗暗松了一口气。他回答陆骏豪道:“肯定就是…军人,军队里嘛。军队里都是男人,碰上女人都跟发掘出了宝藏似的。狼多rou少的时候,若想都吃上rou,就只能…共享了嘛。”

    “嘿嘿嘿,你懂得的还真挺多,不愧都是咱国军出来的正宗纯爷们儿。”陆骏豪咧开嘴爽朗地大笑了几声,完了把一条胳膊搭上了武藤的肩,将俩人距离又拉靠近了些,接着讲说:“我之前在上海,在当兵之前是警备部队的,也是干警察这行。打仗以前那段日子,我们那会儿每天除了给英法租界的门口站岗巡逻,剩下的事情也不多。弟兄们也就经常一块儿凑几个钱,去窑子里逛一逛。”

    “哦,所以长官是从那会儿开始,”武藤听着警长讲起了这些,在放下心来的同时,也有了性致。他追问道:“就已经在每次两个男人一起搞女人了?”

    “那时还没有。你没去过上海吧?”陆骏豪回问武藤。看他摇头否认,警长便点点头继续解释说:“上海滩那个鱼龙混杂的地方,一不缺黑帮,二不缺娼妓。即使是最偏僻的里弄,多半儿也都至少得有个青帮的马仔,和做暗娼的寡妇。所以,当警察那阵儿我们倒并不缺女人。即使兄弟几个一块儿去寻乐子,也都是各点各的娘们儿,关起屋门来自个儿cao。”

    “那,”武藤抽了口烟,接着问:“也就是说您是在进入部队之后,才开始有过几人一起的…这种?”

    “不是,其实更早。”陆骏豪说到这儿,嘴角倏然勾起一丝玩味且邪性的笑。他拿左手撸了撸自己正慢慢变硬的jiba,轻抚几下让它软下去了一点,把狰狞的guitou缩进包皮去了些。尔后,警长兴致盎然地缓缓叙讲道:

    “若要说这二搞一,最开始还是次挺偶然的经历。是在一次我们警队巡逻的时候。那会儿在青浦附近有一条挺…幽深的里弄,一个月内发生过八九起命案,虽然凶手都缉拿住了,但也弄得那会儿全上海传得人心惶惶。巡捕房就加大了巡查力度,要求每日至少巡他个四五回,就不信治不了这股子歪风邪气。我们那次也是受命巡逻。经过一间房子的时候,忽然吧,就听见这窗户里头传出一阵女人的嚎叫来。若要说她嚎一声也就罢了,可她偏偏还是连续着嚎,嚎个不停!并且,还是喘着气儿断断续续地嚎。我当时也跟你似的年轻,血气方刚的,又是分队队长,心想你这他娘的可不行啊,不得坏了事儿了。于是,老子想都没多想,当门一脚,给她家门踹开了。”

    “所以,”这番有意思的经历,武藤听着听着觉得蛮有趣,好奇心愈发重了许多。他说:“您就看见屋里面有一男一女,正在…行房?”

    “是一男一女cao屄,不过要是普通的一男一女,不也就拉倒了嘛。”陆骏豪笑了笑,再咳嗽了一声,往地上啐了口唾沫,咧嘴讲:“女的长得也不好看,就是那种典型的上海农村小娘们儿,一副尖酸刻薄的惨相儿,看多了都得阳痿。关键就是这男的吧,光着个屁股把娘们儿按在床上,他站在后边儿正干得起劲儿呢。他头上戴了顶帽子,我当时一瞧,呵,好家伙,这火气可就上来了。”

    “带了顶……帽子?”武藤有点不解,疑惑地问:“一顶帽子?”

    “咳,你…也许不知道吧,”陆骏豪摆着手,说:“在上海,有些时候从那帽子,你就能知道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你知道那家伙是个什么身份吗?”

    “身份?”武藤偏过脸,思索了一下,又讲:“难道是…盗贼?”

    “错了,要是盗贼不简单多了,手铐扣上就带走便完事。”陆骏豪因为情绪激动,讲话时唾沫星子都开始四处飞溅,胯间的大jiba亦跟着他身体摇晃的幅度时不时动来动去。他告诉武藤:“那家伙啊,是个东洋兵。”见武藤脸色显得略懵,警长进一步解释说道:“东洋兵,日本鬼子。那会儿没打仗,上海也有不少日本宪兵队的,经常喝了酒后在城里到处乱窜。”

    武藤只觉脊背上倏然一凉,但表面上依旧坚持乐呵呵地点着头,应付着陆骏豪的话。陆骏豪若有所思地瞅了他一眼后,继续兴奋地说:

    “按着以前的规矩来讲,洋人在上海若要犯了事,通常我们都不会管。日本人呢,依这个理儿来说也…不该管。可是你也知道,那会儿大家对日本鬼子这个恨啊,尤其是见着那些他娘的什么…‘浪人’,为非作歹惯了,对日本人遇上那可是十万分的不待见。我当时也是这样,只是更激烈些,手下都没招呼,上去就自个儿把那东洋兵和那女人一并全都按倒在床上了。”

    “哦,那然后……”武藤讪讪地笑了两声,也不知该怎样回应才好,便颇为勉强地点点头以示感兴趣,并问说:“…就…您和手下一起搞了那…女人?”

    “呵呵,甭提了。哎呀!”陆骏豪颇显感慨地叹了口气,咽了口唾沫,拍了下武藤的肩,说:

    “我当时把这东洋兵按倒了以后啊,他力气还蛮大,挣扎得厉害,嘴里头叽哩哇啦地不停骂着日本话。老子本想就给他逮了,手铐都掏出来了。结果这低头一看,好家伙,他那jiba居然还硬着,直不溜秋地捅着那sao货的屄。那sao货也够贱的,叫个日本鬼子给插着,居然还能流水儿,把鬼子的jiba都给浇湿得锃亮锃亮的。”

    “这样啊……”陆骏豪这种说法,叫武藤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他也依然只得由着警长的话来:“那…他们是…自己想搞,还是说女人被强迫的啊?”

    “谁他娘知道咋回事,反正在没打仗的时候叫鬼子日了的女人,多半儿他娘的没几个好货。”陆骏豪说得热火朝天,不免口干舌燥。他又一次朝床下啐了口唾沫,抽了口烟,完后接着讲:“我看她那sao样,嘴里头哼哼唧唧的,好像还被那鬼子干得挺舒服,还朝老子抛媚眼儿。他娘的,当时看得老子直来气。可也不知咋回事,见着她那被干大了的sao屄里不停往外流着水儿,老子自个儿的jiba也就硬了。”

    飞行员没再说话,仅仅默默地听他讲述。陆骏豪又说:“我那几名队员当时也都跟那儿看傻了,看硬了,一个上来帮我一把的也没有。后来吧,我也是糊涂,再加上有个没心没肺的家伙胡讲了一句说要不弟兄们都爽一把,我就来劲了,也不管那日本人还没把jiba拔出来,就叫另一个人来帮我按着日本人,我自己就把裤子脱了掏jiba出来了。”

    “当时是真心血来潮,啥也没多想。我那帮弟兄们就在旁边不停瞎起哄,我也跟着热血上头,直接把那交叠在一起的娘们儿和日本人翻了个个儿,将她的屄翻过来。我还真不知道,当时看着鬼子兵的jiba跟里头插着的情况下,我咋就琢磨出一个屄里可以塞下两条jiba的理儿来。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我跟那鬼子的jiba就都已全塞在那娘们儿的sao屄里了。”

    “…原来是…”武藤听得直愣,觉得简直难以置信。他张大了嘴感慨着笑说:“这个样子…啊…”

    “嘿,说实话啊,”陆骏豪的话语开始有了几分炫耀的意味。他眉飞色舞地讲道:“头一回这么搞的时候,的确是把老子给吓了一大跳。不但因为那另一个男的是个日本鬼子,更因为插进去那一下的时候,是真他娘的刺激,刺激得老子差点儿没腿抽筋儿了摔倒。不过,呵呵,我也是发现那鬼子的jiba够他娘的小的,我俩都只剩了个jiba蛋在外面,他那jiba居然才到我jiba一半多一点儿的位置。”

    “我当时就那个笑啊,不仅是笑鬼子的jiba小,也笑这帮鬼子男人就长个那样小的rou,还他娘的想跑中国来为非作歹,妄想能把中国吞了。”警长乐呵着继续说:“我就告诉那鬼子,说你jiba那么小,咋还跑出来沾花惹草,也不怕惹上个杨花病。他估计是听不懂中国话,叽里呱啦讲了几句日语后,居然也不再试图挣脱,反而开始尝试从下边挺身往上cao那娘们儿。他这一动,不但是叫那被jibacao到半昏半醒的娘们儿浪叫得更加厉害,也把老子的jiba磨得够呛,浑身这火儿啊就蹭蹭往脑袋里冒。”

    “这一来,老子也管不了三七二十一什么这那个的了,按着那娘们儿,也按着那东洋兵,直接就挺腰往里干。我俩就这么将就着cao了那娘们儿百来回左右吧。……那倒也是我头一回发现,这日本鬼子的jiba虽小,但居然倍儿硬,也特他娘的耐cao。那娘们儿的屄又特紧,我本以为自己时间能坚持得长一点儿,结果跟那小鬼子一起搅和了几十下jiba,我俩就全都龇牙咧嘴地干瞪起眼儿了。我这就咬牙硬忍啊,同时琢磨啊,心想我这一堂堂中华男儿要是比日本鬼子先射了,岂不再无脸见人,尤其是弟兄们都还在场。不过好在,那鬼子到了比我早射。但很快,我也就着他射的jingye把自己的jingye射里面了。差一点,就要成…他娘的笑话儿了,嘿嘿。”

    说到这儿,陆骏豪伸手一指武藤胯间的jiba,不咸不淡地讲了一句:“那鬼子兵的jiba啊,好像跟你这条jiba差不多硬,大概就是这感觉。当然咯,你的比他的大多了。”

    “…呵,是吗?”武藤搞不清警长是否抱有什么目的,或是在有意试探自己,便谨慎又随意地玩笑回答说:“我倒是觉着,长官您的…可比我的要硬实多了。”

    “哈哈哈,都是这些年玩儿得多了以后,给‘磨练’出来了。”陆骏豪拿左手握起自己的大jiba,将其立直后左右摇晃了几下,接着讲起了自己的往事:

    “当时射完了以后啊,整个人头都是懵的。我就不经意瞅了眼下边儿,看见我跟那鬼子的jiba蛋都贴在一块儿,jiba也挤在一起,中间全都白花花的,被糊满了jingye。娘们儿屄里的不少jingye还顺着被我俩jiba撑开的地儿汩汩地往外冒。我也不知咋搞的,当时就突然喜欢上这种搞法了,觉得俩人同时一块儿弄脏娘们儿的xiaoxue,还蛮有意思嘚嘞。”

    “我跟您想的一样的。”武藤虽然仍有点紧张,但听久了陆骏豪的故事,难免生理上亢奋起来,胯间阳具亦开始慢慢变硬。他附和警长说:“如果能同时一起射在里面,混合了,那很刺激,爽快。”

    “是吧?”警长使劲捏了把武藤的肩,拿一手比划着大笑讲说:“我那群弟兄们当时都这么想。我这儿撤出来以后,他们立刻脱了裤子到了床边儿,把那射得快虚脱的鬼子男人扒拉到一边儿去,俩人俩人那么上。我们就那么轮流换着干,中间那日本人想加入我们也不反对,一块儿把那娘们儿cao得哭爹喊娘的。等到天黑的时候,那sao货都只能瘫在床上,叉开着腿儿由着我们的jingye流了一床单。我们最后把日本鬼子放了,他临走的时候,还不断夸我们是‘大大的好人’。”

    “啊,真是没想到。”武藤着实也吃惊,跟着感叹道:“原来长官对…二搞一喜欢上,还是因为有…日本人,啊。”

    “也不能说是因为日本人就喜欢上。”陆骏豪愣了下神,脸色稍稍变严肃了几许。他皱了下眉,纠正道:“我这后来都跟队里的弟兄们一起搞的。只要是俩个带把儿的,不论谁,一起塞娘们儿的saoxue里不都一样么。”

    警长看武藤指间夹着的烟只剩下了一小截,便主动将其拿过来掐灭丢掉,换上了支新的给他。完后,陆骏豪再度开始追忆起了在自己看来十分光辉精彩的过往:

    “此后一段时间,我们警队的弟兄们去窑子里头,也都热衷上了这种搞法。一来刺激,二来又省钱,七八个糙老爷们儿找两三个娘们儿就足够用了。我一直都以为只有我们警队的人发明了这种……独特爱好。直到后来局势紧张,老子被应征入伍后,才他娘的发现,原来那帮当兵的对这都已经司空见惯了。”

    “你们那边军队,搞这个也……”武藤好奇地问:“很普遍?”

    “嘿,岂止是普遍,报纸上那句话咋说来着?嗯?”陆骏豪洋洋得意地活动了下肩膀,将赤裸着的健壮身板儿重新躺下了点。警长把拿烟的手靠在额旁,任由视野前方缭绕起了重重烟雾。他说:“用你们懂点儿文化的人说的话来讲,那就该叫什么‘蔚然成风’。其实咱们当过兵的,都知道党国部队里这平时苦闷啊。所以等得了空,谁不想出来发泄发泄,老憋着都得憋出病来。我们那儿啊,更有意思。得了空,我们也不挑别处,专门在晚上去夜总会迪厅旁的弄堂,还有女子中学旁边的犄角旮旯里候着。等哪个漂亮姑娘落了单,三两人一起上去,拿块儿沾了麻醉剂的抹布一捂嘴,再合伙往没路灯也没人的小里弄里一抬。嗨,兄弟们晚上的乐子,就来了。”

    武藤极度无语,不知该对这种自己前所未闻的事情如何置评。但他又不想让陆骏豪起疑,只能是跟着警长一道嘿嘿笑。陆骏豪倒真是开心得很,哈哈哈地乐个不停,好像这类经历是他三十几年人生中最快乐的过往一样。

    俩人继续抽了会儿烟,静默了一会儿后,陆警长收起笑容,长长叹息了一声,稍显疲惫地嘀咕着讲:“可惜了。当年跟老子一块儿搞娘们儿的这群弟兄们,基本都不在了。呵…”

    “您是说,他们……”武藤已大概明白陆骏豪想要述说的事情,试探问说:“因为…日本……”

    “那还用说?除了日本鬼子以外还能有谁?”陆骏豪瞥了武藤一眼,盯了他片刻,又转回头去,闭紧了双目。警长喃喃地说道:“凇沪保卫战,我以前待过的部队,还有再之前待过的警察卫队,全部都被投入了战斗。整整打了三个多月,老子也没少跟着上阵地,打机枪。只不过,最后…还是都结束了。”

    武藤不敢言语,连安慰警长一下都不敢,生怕在这种尴尬的话题面前自己的表现出了差错。陆骏豪则静静躺着,没有吱声,像是在等待武藤的回应,也像是在追忆曾经的烽火血泪。

    “当然,呵呵。谁也他娘的想不到,”半天过后,陆警长再度开了口,声音显出了几分古怪,也透出着一股无尽的沧桑:“就这种情况下,老子他娘的还能跟…鬼子,又他娘的搞了一次女人。”

    “啊?”武藤极为震惊地回过头,难以置信地瞅着这名曾经的国军战士。

    “我当时,呵呵。”陆骏豪愣了愣,摇摇脑袋,苦笑了声,然后讲道:“那天清晨,我部的司令员差遣我去苏州河岸前线侦查敌情,顺带要我寻找下有没有可用的电台,给西边的增援部队拍封电报。可我这刚一出去没多远,就赶上了最激烈的战斗。我这肩上,腿上被流弹击中了至少四回,最后九死一生,好容易从鬼子眼皮子底下溜了出去。等我再回头往南一瞧,对岸早已是狼烟四起,所有阵地上立着的旗子,都成了鬼子的太阳旗。”

    “我那时就知道,我的弟兄们,大概全都没了。我跟王大学生一样,也有个meimei,和一个在世的娘,也全都跟鬼子们一块儿留在了上海。我当时的愤怒你可能都感受不到,若不是因为肩和腿负了伤,我真是恨不得抱个炸药包冲上鬼子们的阵地,跟他们拼个鱼死网破的。但我没辙了啊,只能就简单包扎了几下,跟着残兵游勇和难民们一道,开始往南京逃…后撤。”

    陆骏豪说到这儿,瞧了眼身旁的家伙,见这人和自己相像的面庞上闪着跟自己一样悲哀的神色,心中不由一颤。他接着讲说:“那几天啊,又冷又湿,我一直就觉得这白天的天色,总是跟这人的血一样红,跟日本人的膏药旗那颜色差不多。老子是饿了就随口吃几颗野果,渴了就喝那些水坑或小溪里掺和上了泥土和血的脏水,困了乏了就随地一躺,也不知第二天还能不能睁开眼。大约走了三天左右吧,我身上的枪伤开始化脓,开始发起了低烧。可我也不得不坚持走下去。”

    “到了中午左右的时候,我来到了片儿布满火炮弹坑的空地上。到处都是尸体,中国军人,日本鬼子,还有什么…普通的男人,女人,老人,小宁,什么都有。他们成堆成山地摞叠在一块儿,其中有些人衣服都已被扒光了,赤裸裸地躺在那儿,没见着一个能喘气儿的。有些尸堆中还燃起了火,那烟啊,发出的那味道啊…老子至今都忘不了。但我当时也顾不得,跟着几个亡命之徒一块儿到处翻啊找啊,找能吃的,能穿的,能用的。”

    “也就这时候,我在一处尸堆旁看到了两个人。”陆骏豪看向武藤疑惑的双眼,点头肯定说:“你想的没错,又是一对男女,鬼子兵把中国女人按在地上cao呢。我当时低烧得厉害,视线也不清楚,瞧了几眼才瞧清是怎么回事。当时我就怒了,随手抄起块儿石头就往那儿跑。可我也搞不清为啥,等我踉踉跄跄跑跟前儿的时候,我才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手里的石头早没了。老子他娘的脱了裤子,把自己jiba掏出来了。”

    “……”武藤微微皱了下眉,讪讪地感慨说:“这样啊。”

    “呵呵,老子真jiba解释不清,那时候事情咋就变成了那个样子。我那会儿还没脱掉国军的衣服,就俨然一副邋遢兵的样子站到了那正cao得高兴的鬼子旁边。那鬼子明显也是吓了一跳,右手直接拾起步枪就要用刺刀扎我。我用力抓住了他的枪,将它掰到了旁边儿。他还打算再刺,这时估计才发现我已经跟他一样脱了裤子,把jiba直不溜秋地亮在外面。”

    陆骏豪频繁抽了几口烟,一双平日里总显得威严霸道的眼眸渐渐浮起了少许水雾。他接着讲:“我跟那鬼子对视了老半天,那鬼子的长相和之前日本宪兵队的人不一样,特别凶悍,脸膛很黑,胡子拉碴的,身子也壮。但我估计,呵呵,我那会儿跟他的模样应该差不多吧,以至于让他面对我时,还显得……挺害怕的。过了不久后,他一手指向他插进女人sao屄里的jiba,一手拽住了我衣襟,叽里呱啦说了几句日本话,可能是问我要不要和他一起分享吧。但说实话,我当时整个人都乱套的,根本没多想什么,就胡乱鞥鞥鞥地点头答应了。完后我就感觉他用力一扯,我一个没站稳就被他拉倒下来,一并跪在了那女人旁边儿。”

    “这下我他娘才彻底看明白,那女人被日本鬼子扒拉出来的一对rufang上,全他娘是各种通红的抓痕,跟被豺狼挠过了似的。她眼睛就那么半睁着,时不时会嗯嗯地模糊着喊两声,嘴角流的全是口水。我当然火了,狠狠瞪了那鬼子一眼。那鬼子似乎错愣了一下,也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还把一只手按到了他那挺步枪上。随后吧,他撤出了jiba,指了指女人身旁,再指了指我。我当时就猜他要我躺下,也没多想就躺下了。而那鬼子很快便把那女人背对着我放到了我的身上,我就凭着本能挺身几次,就把jiba顶到了她sao屄的口上。”

    “我当时头很晕,但脑子其实也很清楚,完全懂得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事。而我见那鬼子笑了,笑得令人厌恶,好似很兴奋。紧跟着,他就跨身上来,把他的jiba抵在了我的jiba上,将我俩的jiba轻轻松松就全都胡乱蹭着插送进去了。”

    武藤听了半天,觉得这些和警长胁迫自己加入yin乱胡搞的方式简直如出一辙。他也的确不曾料想,最先给陆骏豪启发以‘二搞一’,并让他对这种方法留下深刻印象的人,竟全是自己国家的军人。陆骏豪自是不会明白武藤的全部心思,继续诉说着记忆中的那些灰暗场面:

    “我跟那鬼子就开始较上劲了。估计是我看着他来气,他看着我身上穿的国军衣服也来气。于是呵,我俩就牟足了劲儿,拿各自的jiba跟她屄里面cao啊顶啊搅啊磨啊的。大概是我那天体力不行,还有是被压在下面,让我cao的时候感到吃力的很。那鬼子就把全身重量都压在女人身上,好像是故意要压制住我。并且吧,他还会在我面前故意虐待那女的,两手不停死命捏那娘们儿的rufang,看着都快给挤爆了。我一开始不搭理,但最后实在看不下去了,就拿左手拽住了他的右手,给他从rufang上掰持了下来。他自然是不乐意使劲儿挣脱,脚下还开始拿膝盖顶我。我也没顾忌什么,上去握住他的右手小指一用力。就听他嚎了一声,我便知道他指头的韧带被老子拉断了。”

    “我那时还真没料到会有报复,呵呵。”说着,陆骏豪便将自己的左手举起,侧翻过来,将那不能自由蜷曲的指头展示给武藤看,说:“他只疼了一会儿,就立刻明白了咋回事,反手拽着我的左手小指就一抻。这下倒真好,疼得老子啊。我俩彻底扯平,全都挂了彩。但我们谁都不敢再撒手,就任由左右手扣一块儿捏着,各自腾出来的那只手去揉那娘们儿的rufang。”

    警长把所剩不多的烟掐灭,将烟头丢下地,也不再点另一支新的。他叹息了一声后,告诉已然傻了眼的武藤,讲:“那会儿啊,我们仨旁边全是死人。离我们最近的一具,还册那的是个半大的小赤佬。他就睁着那双眼睛,脸一直朝着我们这边儿啊。可我也不知怎的,居然还没害怕,反而在跟那鬼子在娘们儿yindao里搅和jiba的时候,因为能让鬼子偶尔吱歪怪叫两声而感到特他娘的解气。”

    飞行员默然无语。陆骏豪所讲述的种种经历,于他这名翱翔苍穹的航空兵而言,着实遥远且陌生得很。即便他以前见识过许多战争的惨烈场面,陆警长的故事,也业已超脱了他的认知范围。

    警长垂下眼眸,用稍显平静的语气继续说:“后来,我们就一直干啊,cao啊。中间那女人醒来过两三次,挣扎着想逃走,但都被鬼子兵一巴掌给扇晕了。老子当时cao得起兴,jiba被那鬼子的jiba磨得硬的要死,越干越来劲儿,过了老久都不带射的,自然也不想去管,就由着性子和他一起胡搞。等我俩往那娘们儿的屄里射了四五回了,我们俩的jiba都没能软塌下来。不过我倒是清醒了一点儿了,往远处瞅了一眼,好家伙,不到一里地的位置,插上了鬼子的太阳旗,一大片钢盔跟那儿晃啊晃。我这他娘的才意识到,老子跑到日军的营地附近了。”

    “那…”武藤撇了撇嘴,问他说:“您后来又是…怎么…出来的?”

    “我当时啊,整个人都是乱的,自己也搞不清自己是中了什么邪。”陆骏豪不停地摇着头,叹息着,回答武藤道:“大概就是因为烧糊涂了,身上到处都疼,就光想着靠jiba来发泄。老子和那东洋兵一直cao娘们儿cao到天都快黑了,才彻底累瘫。不过,呵呵,直到我们的jiba都软了,他和我谁都不敢把撅了对方小指的手给撒开,一直扣着拧着,跟地上蹭了满手泥。”

    “我们在原地趴了好一会儿。再后来,那鬼子先撤出jiba起了身,再把我也给从地上拽了起来。我往娘们儿的屄那儿一瞧,见她那屄被我俩给cao肿得厉害,屄外面被jingye糊得一塌糊涂。我跟那鬼子兵的jiba蛋上也沾的全都是这些玩意儿。我一生气,上去就给那鬼子脸上来了一拳头。他那时力气自然比我大,一拳回过来,打得我躺地上差点儿没背过气儿去。”

    警长停顿了一会儿,缓缓屈起一条腿,慢慢抚摸起大腿内侧那条伤疤,接着说:“不过…可能也是…他也干累了,杀不动我,就也没再管我,一直坐那娘们儿腿旁,拿手指头不停把我们射里面又流出来的jingye往回戳。我看呆了,后来也稀里糊涂地跟他一块儿去拿手指往里塞。倒真还别说,我对鬼子恨是恨得咬牙切齿的,但看着自个儿和鬼子的jingye全射在了这娘们儿的sao屄里,我又觉得有趣刺激。”

    “再然后,娘们儿清醒了。估计她看见一个国军战士和一个日本鬼子一块儿把她糟蹋成了破鞋,都已经吓傻了吧,睁着眼睛一动不敢动。我跟那鬼子互相瞪了几眼,也没什么想说的。这时候远处那群日军忽然开始喊口号,有几名端着步枪的鬼子迈步过来了。我一看情况不太妙,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所以,您就……”武藤转了个身,蓦然望向漆黑的窗外,抽着烟问警长说:“夺了那个…日本人的武器,突围出来了?”

    “老子当时要照你说的办啊,今儿个早就下去陪那些弟兄们了。”陆骏豪笑了笑,低沉的嗓音里充满了苦涩,却也带着几分油腻几分回味。他告诉武藤:“那鬼子兵见着了那情况以后,瞥了我和那娘们儿一眼,然后直接站起来了,端起枪指向了我们。我当时以为就要彻底交代了,一点儿不害怕。倒是那娘们儿一直哭哭唧唧,吓得屁滚尿流。不过,日本鬼子很是轻蔑地看了看我们,便把我从地上硬拉了起来,又指着那娘们儿要我搀她起来。等我俩都站起来后,他拿他那枪的刺刀抵在我后背上,大声嚷嚷了几句,再跟我后腰上踹了一脚,叫我带着她往反方向走。”

    “……”武藤吱唔了两声后,决定暂时还是沉默为好。

    陆骏豪瞧见了他的反应,点点头讲:“呵,你也不敢相信吧,老子要没经历过,打死也不可能信鬼子居然也还有点儿良心。他推着我们走出二三里地,一路上碰见其他的鬼子们,还跟他们一块儿大声地取笑我俩,由着他们拿石子儿和弹壳不停扔我和那女的。等我们仨到了一道水沟边儿上,娘们儿已经吓得叫唤不动哭不出来了,光在那儿死命抓着我胳膊不撒手。那日本鬼子一人一脚,将我俩全踹下了河,他自个儿站在水沟边缘,依然端着枪,但没指我们,仅仅用眼睛盯着我俩。”

    “我当时…嗯,”陆警长顿了一下,继续又说:“明白了那鬼子的意思,因为那条水沟的水也就齐膝深。我拽起那女的,头也不回地跑啊,向西逃啊。逃出去了不知多远后,找着了一辆卡车,便借道来了河南……再之后,机缘巧合吧,就跑这儿来了。刚到这儿的时候恰逢我从苏州河岸边逃出来整整一周多一点,身上的伤已经化脓的厉害,一直持续不断低烧,跟咱镇长那办公室里坐了不到一刻钟,就昏过去了。”

    “等我再醒过来后,才发现镇长将我和那娘们儿安排进了同一间房居住,估计是以为我俩是夫妻,然后那娘们儿又没跟镇长解释,就这么…呵,苟且住下了。那娘们儿倒是体贴,一直照顾我到康复。那会儿德国医生还没过来,她就配合着另一个老医生帮我治疗,大概四个多月吧。”

    “那这位女子,现在…”武藤闻言问道:“也还跟您住在一块儿?”

    “你听我说完嘛。”陆骏豪接着对武藤讲:“在我们来了之后一个月左右的时候,有一天中午,我俩吃完饭后她就开始不停地呕吐。叫大夫来给看过以后,说是妊娠。我当时脑子‘嗡’一下大了,立刻就想起了之前那么档子事儿。但镇长和大夫他们不知道啊,还给我道喜祝贺我可以当爹了。我这乱的啊,说高兴也高兴,纠结也纠结,因为估计连阎王爷都不知道她肚子里那是我的种儿还是那日本鬼子的种儿,当时那鬼子射出的jingye跟我射出来的jingye旗鼓相当。逃亡路上住旅舍,她洗澡脱内衣的时候裤兜子里头白花花的一片片的,全他娘的掺和在一块儿呢。”

    “我那段日子里,有时候心里那个悔恨啊,总想着若要是当时没冲动跑过去,等鬼子泄完火儿了再过去把她救了,她这时候怀了孩子我可以直接管大夫要包安胎药打了就完。可这因为…偏偏是我也掺和了进去,当时我也不知咋办了。结果吧,这娘们儿倒是没咋着,接受了这个结果,晚上睡觉时候偷偷跟我讲说,愿意把孩子生下来,愿意以后跟我一块儿过。老子当时……真他娘的高兴,对这事儿还认真起来了。后来……”

    曲折的往事到了此处,被陆骏豪喉咙里传出的一声干噎戛然打断。武藤望向身旁的警长,蓦然发现一滴清泪滑过了他油光发亮的粗犷面庞,留下了一道浅显的水痕。飞行员心里既奇怪,又烦闷,感觉好似模样和他相似的自己亦能切身体会到这警长的哀伤与不甘,即使他这些行为,怎么看都和武士精神相距甚远。

    陆骏豪闭了闭双眼,重重叹了两口气,从武藤手中抢下烟来猛抽了几口。尔后,警长一头栽倒到日本兵的身上。他用力攥紧了武藤的肩,把前额使劲顶在飞行员的胸口,不停地喘息,浑身上下颤抖的厉害。武藤感到不大对劲儿,但对陆骏豪的遭遇亦很有感触,便轻轻拍了拍警长的胳膊,以示安慰。

    “小武兄弟,你说我这……”陆骏豪自嘲似地讲着,声音里还夹带着哭腔。他抽抽了几下鼻子,顿了一下,继续坦言道:“我知道我这人其实…挺失败的,做不好任何事儿。他娘的就是跟着…鬼子们折腾完了以后,若要我一人去cao娘们儿,是真他娘的没劲,对‘一起搞’上了瘾了。所以吧,我这……你来了以后,我第一眼就感觉…跟你一起cao娘们儿会很爽快。然后果真就如此。不过…你要实在不喜欢的话…”

    “我没有不喜欢。”武藤不知是因为自己多疑还是什么缘故,在一般人看来警长这番或许算得掏心窝子的话,被他愣是觉出了几分威胁的意味。飞行员急忙对陆警长讲:“我…这跟您一起做完了以后,也发现…挺不错的。我昨天回去以后还一直在想,什么时候才能和您一块儿…再搞一次。……”见陆骏豪没搭理自己,男人又补充说道:“真是…这样!”

    “…嗯。”沉默了半晌后,陆骏豪回应了武藤一声,但依然低着脑袋,也不再抽鼻子了。过了一会儿,他缓缓抬起头,以一种耐人寻味的目光将武藤从头到脚审视了一番后,微微笑了笑,说:“你喜欢,那就行。那过几天,老子再带你一块儿玩儿点好的!”

    “嘿嘿,没问题!”武藤总算得以松了一大口气,赶紧乐呵着回答:“那就…有劳长官您了。”

    言毕,他不由感叹这该死的诡异谈话总算将要到了头。可是,陆骏豪这时却忽然直起了腰,俯到了武藤身子前。警长很是好奇地将左手巴掌盖到了日本兵结实的小腹上,玩笑着问道:“你这…练出来了几块儿腹肌啊?”

    “没多少,没多少。”陆骏豪这么来回乱摸,搞得武藤不大舒服。他一边推开着警长的手,一边自谦地回答说:“这…没有您弄的多。而且我这休息了快三个月,很久不锻炼,都快消失了。”

    “我的多?”陆警长低头一瞧自己的肚子,摸了摸那些结实的疙瘩rou,竟开始拿指头认真数了起来:“一,二,三……六……七,八?”完后,他接着去数武藤的小腹肌群数量,掰持着讲道:“你这是一…二,三,四,五,六…然后算上这点儿就是七块儿。呵呵,倒的确是老子比你多一点儿。”言罢,他还把手搁武藤的小腹上轻轻抓了抓。

    “现在的姑娘们,对这些,”武藤也学着警长的样子,拿手在陆骏豪的肚子上拍摸了几下,笑说道:“都没那么看重。最重要的还是要有钱,有点声望。这两样都有了,谁在乎什么…身材呀。”

    “你说的那是结婚。平时搞一搞玩儿,还是很在意这个的。”警长乐呵着回答了他。陆骏豪起了兴趣,将武藤的两条结实的胳膊依次抬起,搁手中掂量击打了两三下,又将视线移向了他微微勃起的阳具。警长蹙了下眉,一手握起自己已然高昂的jiba,假装正经地问说:“诶,那潘梓月是讲咱俩的jiba长得模样差不多。可是咱俩这玩意儿,到底谁的长谁的短呐?”

    “唔……”这事再度被提起,让武藤不由亢奋难耐了起来。他握着自己的yinjingtaonong了两下,再看向警长的阳具,讲了句:“也许…都差不多吧。哈哈。”

    “什么叫差不多。”陆骏豪开始较起了真儿。他利索地把烟掐灭丢掉后,跪坐起来,换到了和武藤面对面的位置重新坐下,然后说:“来来来,一起比比看。这凡事嘛,都不能做得马虎了,都得认真仔细着才行。”

    “嘿嘿,您…说的对!”武藤嘴上恭谦着警长,心中再度升起了些许不服。俩男人很快将四条腿叠合交叉,将二人的裆部慢慢贴合到了一块儿。

    “嚯……”“嘶……”

    二人的yinnang被挤到一起的一刻,他俩再度不约而同被爽得低吼了一声。陆骏豪性致很高,上来就伸手将两条正在勃起中的jiba全部抓进了自己掌中,用力撸动了几把。武藤配合着他,把他俩yinjing的根部对齐在了一块儿。

    警长taonong了三四回后,暂时停下了动作,将两条硕大的jiba掰向油灯一侧,招呼武藤说:“来,一块儿看看这咋着的。”

    日本兵凑上前,在昏黄的光线下,和陆骏豪一并观察起了他俩阳具的状况。他看到自己的阳具紧紧挨着陆骏豪那条黝黑的jiba,两枚guitou还在往外分泌着透明的腥臊液体,顺着各自的马眼涌出往下流,在二人贴在一块儿的冠状沟处混合交融,积攒出了一大滩。武藤觉得,就长度与形状而言,俩人的阳具基本一致已经毫无异议。就是那粗壮的程度和色泽,估计还有点差别。

    男人望着两条紧绷相贴的阳具,脑海里不断回想起和陆骏豪一起cao屄时的激烈感受,以及陆骏豪那些经历所带给自己的异样刺激。他不知道自己该算一个好人还是一个坏人,他唯一知道的,就是眼前跟自己一块儿搞女人磨yinjing的家伙,不太可能会是个善茬。但他也清楚,自己对这种yin乱的事情,正渐渐不再抵触,而且慢慢开始上了瘾。

    陆骏豪见他在发愣,便打趣着问说:“怎么?这回服气了吧?到了还是老子的jiba要比你的大嘛!”

    “啊?不是。”武藤回过了神,逞强地回答讲:“您看这…这长度都一样啊,就是我这还没完全起来,所以瞧着好像要小一点而已。”

    “还不服啊?行啊。”陆骏豪咧嘴一笑,手上瞬时加了力道,把两人jiba的上半截儿使劲捏紧在了一块儿。他一边增快了taonong的速度,一边喘着气,挑眉对飞行员说:“那老子就跟你一块儿…咱都弄彻底咯,再看看谁的…大!”

    “呼…哦呦!”武藤一下没防备,险些没被陆骏豪直接给撸得缴械。他赶忙稳住了自己的气息,同时伸过右手握住了两人yinjing的下半部分,随着陆骏豪撸动的频率一道taonong起来,并讲:“行…我…一块儿…来!”

    “…呵呵,行…”陆骏豪的粗喘不断加重,整张脸渐渐变得通红。浑身是汗的他望着同样开始满头大汗的武藤,扬起了一侧嘴角,心里面倏然舒畅得很。

    一阵过后,警长自觉二人的jiba差不多涨到了极限,本打算停下来看一眼jiba大小。可强烈的性欲又促使他手上的动作愈发迅猛莽撞,致使他俩的guitou时不时都会迎头撞进他粗糙的掌心内。

    “呃哦…嚯…嘶……”“日啊…艹…啊……啊……!”

    一波又一波激爽的刺激,令他们再次如同雄性动物一般嘶吼呻吟起来。他俩健硕的臀紧紧贴在一块儿,彼此早已忘却了还应该‘较量’下阳具的要务,仿佛又回到了先前三人行的极致性爱之中。武藤的腿渐渐开始颤抖得厉害,陆骏豪激烈起伏着的胸膛上亦沁出了大片汗水。时间一长,他们的右手出溜出溜着几乎都握在了一处,把两条jiba的包皮拉扯得极为彻底,还不经意地扯掉了彼此好几根阴毛。

    “哦…嚯…”陆警长咬紧了牙,竭力撸动着二人的jiba,同时挣扎着看向武藤,问说:“你这…还行…不?”

    “行啊…还……”武藤气喘吁吁的,朝警长点头答道:“还…能弄……”

    陆骏豪的脸色陡然一沉,伸出另一只手发了狠一般拽住武藤的jiba和手。尔后,他再把自己的jiba和武藤的roubang稍稍分开了一点,调整了下角度,将两人的guitou正对起彼此。警长使劲眨了眨眼,让视野内渐渐模糊的景象清晰一点,接着他两手固定好方位,往前猛一顶腰——

    “呃啊!呃!呃!呃哦!……”

    “艹……日…日…!日啊!艹……啊!……”

    两枚guitou顶撞在了一处,让二人yinjing前端的敏感神经瞬间全被激活,传入了他们各自的yinnang中,令他们狂躁地连连粗吼。几乎就在同时,两股jingye从武藤和陆骏豪的尿道深处分别喷涌而出,在他们相抵的马眼口激烈撞击在了一起。那种灼热的威力,立马又将俩男人的性欲推上了更高的巅峰,使他们不约而同地将jiba重新靠拢并齐到了一块儿,同时大力撸动揉搓起了它们。

    “嘶哦!…嘶…呵呃!…哈……哈啊……”

    “唔鞥……鞥…干……日…日啊!…艹他的……”

    他们将下颚高高扬起,各自喉咙中低吼依旧在持续,并且愈加粗野和洪亮。而两人涨成黑紫的硕大jiba,被他们攥得都快变了形,开始了激烈的抽搐。没用多久,大股jingye从二人的马眼口源源不断高高迸发,其中一些尽数飞向了床侧的柜子与摆在上面的油灯。

    也不知是谁,射出的时候力道着实太强,令那股jingye不偏不倚落到了已快燃尽的油灯托盘上,黏住了灯芯。随着‘滋啦’一声响起,火光悄然熄灭,幻化为一缕青烟飘逝。整间屋子内,瞬间陷入了一片漆黑。

    “嚯……”“…呼…”

    当他们再难以从各自身体里压榨出更多的体液后,两名疲惫不堪的男人才缓缓松开了捏握jiba的手,一前一后颓然倒在了床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武藤和陆骏豪都头晕得很,心中却也兴奋感慨至极。他们闭上眼休息了好一会儿,待窗外清冷的月光映入破旧的窗户,照亮了他俩还交叠在一起的疲软jiba时,飞行员才听见陆警长在床那头儿气喘吁吁地笑着说:“你这也…行。把灯都直接嗞灭了。昂?”

    “不是…我的错啊。”武藤摇摇头,抹了把额前快流入眼中的汗水,回答道:“长官您这力气大,我一般都不会射那么…远的。”

    “呵呵,你小子可以。”陆骏豪很是满意地点点头,双手顺势握住了武藤两条结实的小腿,讲说:“你这jiba硬得啊,不是我埋汰你,倒他娘的和之前跟老子一块儿cao娘们儿的那个鬼子,真是有得一拼呐!”

    “嘿,瞧您讲的。”警长此言,让武藤再度嗅出了些许危险。他平静了下心绪,坦然地嬉笑着回答:“我这就算是硬,不也是…拜您所赐,叫您给…磨出来的嘛?”

    “嗯。”陆骏豪答应了一声,整个人不由有些飘飘然,得意极了。他捏了下武藤的双腿,又拍起了自己的胸脯,作出了保证:“要不,你以后干脆就跟着我吧。老子保证带你玩儿遍各种花样。”

    说到这儿,陆警长起了邪心思,眉飞色舞地说:“不知道你小子搞过雏,就是处女没?我告诉你,以前在上海和那帮兄弟们一起插处女。俩jiba一起破处,撤出来两棍儿上都能沾点儿血,特他娘的刺激呐!”

    “这么…有趣?”武藤微微抽了下嘴角,到了还是附和着警长的话讲:“那回头如果有…我们也可以,一起搞咯?”

    “当然了,这还用说,包在哥哥我身上。”陆骏豪使劲儿答应着,乐得两眼都几乎快眯成了两条缝。他又想起了件别的事情,连忙又告诉武藤:“另外,你们那儿如果生活上遇到什么不方便了,也尽管来找我。遇上什么麻烦,我帮你们那儿摆平。”

    “诶,”警长此言一出,倒才真让武藤来了精神头。他略微思索一二后,赶紧趁势说:“我倒还真有件事,想让长官帮着给斡旋一下。”